第一百四十三章第二天
第一百四十三章第二天
蔣飛憶有些不滿,二話不說,再次從儲物袋里拿出紙條,開始氣乎乎地給她留言。控訴陳墨的不守信用。
直到將自己所有的不滿全都泄了一通,蔣飛憶的爆脾氣才終于平息下來。心里不由的好笑,陳墨不會食言的,她肯定是又修練到忘記時間了。她相信,她很快就會出來的。
結果這一等,就等到了天亮。蔣飛憶再次從冥想中睜開眼睛,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這一晚上,為了等陳墨出來,她一晚上都沒有睡。一邊坐在房間里冥想,一邊等陳墨,每隔一會兒,就會睜開眼睛看一看,但是陳墨卻一直沒有出來。
而現在,天都已經亮了。蔣飛憶甚至已經隱約聽到了樓下傳來的嘈雜聲,可是陳墨還是沒有出來。
再次來到陳墨的門口,蔣飛憶的心情卻反而有些平靜下來。緊閉的楠木房門上,昨天她留下的幾個紙條依然穩穩地附在那里微動,沒有任何人打開過的痕跡。
隨著太陽的升高,整個風益城都活了起來。
又等了一會兒,蔣飛憶終于忍不住開始大力敲門:“百依,百依。”
隨著她的敲動,房門之上泛起一圈波紋,一下子將她敲動房門的手彈了出去。蔣飛憶一愣,隨即一氣。
“混蛋。”
蔣飛憶有些急怒,再也忍不住,下樓去找客棧的小二。
此時的風益城比試廣場,已經有無數修者聚集,并且人也越來越多。比試眼看就要開始了。
“快點,給我去開門。”蔣飛快急聲說道。
“啊。”小二還有些反映不過來。
“啊什么啊,房間的通行牌呢,快點跟我去開門。”蔣飛憶說道。
今日是全齋盛典正式開始的日子,幾乎所有人都去看熱鬧了。這小二也是修者,雖然因為修為太低沒有資格去參加,并且還要留下來照顧生意。心里本來就多少都有些不滿。
此時更是一板一眼地道:“不好意思,這位客官。客棧有規定,在房間到期之前,沒有吩咐,就是我們客棧里的人也不能強行破門而入的,而且,”
蔣飛憶什么人物,哪里有閑心聽他在這里長篇大論,一把抓住那小二就往樓上拖:“少廢話,趕緊給我去開門。”
“哎,哎,客官,”那小二雖是個男的,但是本身修為太低,只有練氣三層,此時在蔣飛憶的急切之下,根本毫無反抗之力。反正如同小雞仔似的被拖著走。急的他大聲叫道:“你干什么?”
讓還有一些留在客棧里的修者有些目瞪口呆,全都好奇地看著她們。
“還能干什么,當然是去開門。”蔣飛憶再次大聲說道:“還不快點。”
只是能在風益城開客棧的,哪家沒有點底蘊本事,很快,她們就被一個壯年修士攔住了去路。
“這位客官,請留步。”
“滾開。”蔣飛憶向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此時直接罵道。
那壯年修士見此,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沉聲喝道。
“客官!”
那壯年修士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練氣大圓滿,修為擺在那里,蔣飛憶又怎么會是對手,他這一聲大喝,就是蔣飛憶也無法招架,一下子停了下來。
也因此,讓蔣飛憶冷靜了一些,不過,就算是冷靜了一些,蔣飛憶依然不懼,反而看著那壯年修士冷笑道:“呵,怎么,仗著自己的修為想欺負人嗎?練氣大圓滿,好高的修為,你不如把你們客棧的老板叫過來,看他敢不敢對我動手?”
蔣飛憶這話說的雖然有些狂,但是底氣十足。
那壯年修士還真不敢對她怎么樣,最近因為這盛典,來他們這客棧住的,有身份的人實在太多,縱然他們的老板厲害,肯定不會怕。可是他卻是得罪不起的。只是現在眾目睽睽之下,也不能任由人隨意挑事。
好在正在這時,這客棧的掌柜已經趕了過來:“蔣小姐。”
蔣飛憶著急找人開門,所以下來之后,就隨手抓住一個離她最近的小二來開門。而那小二又恰好不認識她,所以一來二去,反而鬧了起來。
等那客棧掌柜認出在客棧里鬧事的人是誰之后,立刻就趕了過來:“蔣小姐稍安勿燥。我們客棧也有規定不能強行破門。這實在是沒辦法。這樣吧,我先和您一起上去看看再說。”
那客棧掌柜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藍家早在蔣飛憶第一天住進來的時候,就囑咐過讓他幫忙關照了,并且為此還送了他一些禮物。這客棧掌柜投挑報李,自然也得對這蔣小姐關照一二。
更何況,他們在這風益城做生意,以和為貴。雖然以他們客棧的實力無需怕事,但也不能得罪城中的大家族。
到了現在,陳墨還沒有出來的跡象,蔣飛憶自然著急,此時也不管那掌柜說了什么,見掌柜愿意跟她上去,立刻說道:“那就快點。”
“好,蔣小姐請。”掌柜說道,順便讓那壯年修士下去。
此時那小二還被蔣飛憶抓在手中,脖子被嘞的生疼,此時見掌柜的都同意,卻也不敢多話。只能隨著蔣飛憶的力道快步往上走,希望能讓自己好過一點。
倒是蔣飛憶走了兩步才現自己的手里還提著個礙事的東西,嫌棄地一把丟開了。
很快,幾人就走到陳墨的房間門口。陳墨還是沒有出來的跡象。蔣飛憶著急道:“快點打開吧。”
客棧掌柜是名筑基修士,心性自然比蔣飛憶要沉穩地多。此時看著房間之門,也沒有立刻打開的意思,因為這上等客房的陣法保護本身就是客棧的招牌。正是這個安全性才能為他們吸引客人來投宿。沒有特殊情狀是不能破例的。
那客棧掌柜雖說答應了關照蔣飛憶,也不能因此為她破例。不過他上來,卻是要看看到底出了什么問題。然后尋找解釋之法。
此時不等蔣飛憶再次催促,就將手放在了房門之上。閉上了眼睛。
蔣飛憶見此,也閉上了嘴不去打擾他。
三息之后,客棧掌柜眼睛一睜,動作一下子快了起來,二話不說,立馬將上等客房的通行門牌拿了出來。一把拍在房門上。
一陣輕微的波動轉瞬出現又消失,那道禁制陣法就破了。
蔣飛憶見門開了,心里一喜,一把將門推開,卻瞬間一驚,就見一個人影驀然就站在門后。悄無聲息,那人影眼睛一抬,瞬間兩點精光閃過,驚人心神。如同兩道巨星閃爍一般。
猛然之下,蔣飛憶嚇的一下子喊了出來。差點直接動手,接著才現,那個人影竟然是陳墨。
“你,你。”蔣飛憶指著她,有些說不出話來。
陳墨此時似乎也察覺到了眼睛的問題,猛地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經和平常無異了。然后,陳墨就揉了把臉,又整了整衣服,說道:“你怎么了?對了,現在天亮了。天齋盛典的比試快要開始了。我們走吧。今天人多,得早點去。”
聽著陳墨的聲音,蔣飛憶突然覺得這一大早的氣焰全都被壓倒,瞬間就沒了脾氣:“你還跟個沒事人似的,你知不知道我叫了你多久,我還以為你又睡過去了呢?再不走就要遲到了。”
得虧客棧掌柜見多識廣,到了這時候,竟然還能夠笑瞇瞇地聽著她們談話。并且還趕在那兩人準備離開之前說道:“恭喜小友成功進階,不過這客棧的費用能不能先交一下。”
跟在掌柜后面的小二聽到這里,才直呼憋氣,你說不就是關了門升級嗎?至于搞出這么大動靜來嘛?不知道的還以為怎么著了呢?想著就忍不住瞅著一個空子往里面瞄了一眼。
結果這一看之下不由有些咋舌,乖乖,這房間毀的也太徹底了吧?除了客戶的墻壁因為陣法的原因沒有破之外,幾乎都找不到一件完整的物件了。這真的是練氣期修者在進階嗎?
“抱歉。”陳墨也知道自己這次是過份了點,直接開始往外面拿靈石:“請問要賠多少錢?”
“不多,看在兩位客官是長住的份上,就按本金件。一百靈石。”客棧掌柜笑道。
陳墨聽了,直接將靈石取了出來。在這個連租了院子一天都要十塊靈石的客棧,她將人家的房間毀的這么徹底,只要一百靈,真的是良心價了。
付了靈石,兩人不再耽擱。立刻起身前往比試廣場。
蔣飛憶一邊趕路一邊說道:“你怎么這么晚才出來,我真怕你敢不上了。不過幸好,雖然晚了一點,但是你也升了一級。比試的把握就更大了,比起這個,晚一點就晚一點吧。”
蔣飛憶之前是真的有些擔心的。之前的陳墨雖然厲害,不過也不過是個練氣六層的修者,再怎么樣,修為都是個弱項。她雖然承認她的戰力,不過,心里依然有些沒譜。現在看到陳墨升了一級。自然高興。
只是她哪里知道,昨天的陳墨真可謂是九死一生。
大概是因為這段時間用的物資太多,以至于靈氣提升的太快的原因。昨天升級的時候,修為增長太快而引的內患一下子全部爆了出來。正好卡在突破的結骨眼上。差點沒讓她身死道消。
昨天晚上,那靈氣來勢洶洶,直接將她身體里所有的問題一次性全都爆了出來。這也是她始料未及的事。雖然她平常的時候,一直都很注意靈氣的修練,也從來沒有間斷過一天對身體的修補。光是因為吃食浴方這兩樣所花的靈石,就如流水一樣了。可是縱然如此,當危機來臨的時候,依然讓人難以招架。
其中既有她這次修為提升太快的原因,也有她的筋脈確實損毀太嚴重的原因。昨天的時候,她終于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筋脈損毀的程度,那種程度,只是看一眼,就讓人觸目驚心。
怪不得席家前輩當初預言她活不過五年呢,就她現看來,她能活到現在,都是個奇跡了。昨天晚上的時候,陳墨用盡了一切方法,幾乎耗盡了一切心力神識才終于勉強突破。結果剛剛突破,就因為神識混沌而一下子暈了過去。對于外面一無所知。
直接今天早上,才猛然驚醒。
她能夠醒來,已經是件運氣了。
只不過通過這一次的突破,她的筋脈又受到了大量的沖擊,變得更加脆弱了,更加破敗了。陳墨不用金丹修士查看就知道,她現在的筋脈,真的再也經不起任何折騰。別說再次升級,就算是靈氣強些的靈藥,都能讓她送命。
當今天早上醒來檢查自己的身體的時候,陳墨就瞬間得出來這個結論。沒錯,通過昨天的事情之后,陳墨現在已經能夠內視到自己的筋脈了。她現在能夠非常清晰地看到自己那薄弱的筋脈的破損情況。
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其中既有她這次修為提升太快的原因,也有她的筋脈確實損毀太嚴重的原因。昨天的時候,她終于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筋脈損毀的程度,那種程度,只是看一眼,就讓人觸目驚心。
怪不得席家前輩當初預言她活不過五年呢,就她現看來,她能活到現在,都是個奇跡了。昨天晚上的時候,陳墨用盡了一切方法,幾乎耗盡了一切心力神識才終于勉強突破。結果剛剛突破,就因為神識混沌而一下子暈了過去。對于外面一無所知。
直接今天早上,才猛然驚醒。
她能夠醒來,已經是件運氣了。
只不過通過這一次的突破,她的筋脈又受到了大量的沖擊,變得更加脆弱了,更加破敗了。陳墨不用金丹修士查看就知道,她現在的筋脈,真的再也經不起任何折騰。別說再次升級,就算是靈氣強些的靈藥,都能讓她送命。
當今天早上醒來檢查自己的身體的時候,陳墨就瞬間得出來這個結論。沒錯,通過昨天的事情之后,陳墨現在已經能夠內視到自己的筋脈了。她現在能夠非常清晰地看到自己那薄弱的筋脈的破損情況。
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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