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抓包
本章出自《》
齊妙笑著頷首,表示知道了,玉蓮就去將午膳端來。..
齊妙簡單吃過,又用了藥,便去了安郡王妃處,給陳朗診脈。安郡王妃見齊妙果真守約來了,歡喜不已,忙著端茶遞水的招待著不在話下。
白希云這廂,正與二皇子并肩走在河邊。
秋風卷著落葉裹著冰碴迎面吹來,似乎一夜之間,冬日就要降臨了。
“天氣驟然冷了。”二皇子緊了緊披風的領口,見白希云大氅敞著,道:“你仔細一些,不要感冒風寒。我記得從前這個季節,你都會感冒一場。”
“是啊。”二皇子若想聊天,白希云自然樂得奉陪,回憶共同的記憶,往往是能引起二人感情上共鳴的最好辦法,何況白希云這會子也不想與二皇子的關系產生什么罅隙。他不是孤身一人,他有妻,翻年就要有子,自然有所顧忌。
二皇子見白希云微笑著與他說話,態度上與往常并無什么不同,心中就有一些疑惑。
他一直以為,事發當日在圍場上白希云看向自己的那兩眼之中,似乎包含著深意。
先前他們二人長談時,白希云曾給過他建議。白希云希望他能夠中規中矩,只要保護好皇上安全,盡孝道便可。
他自己也知道,如今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強出頭反而是兵行險招。其實只要他能夠不做出格之事,無論是從身份排行,還是從背景和外家的能力,自己都十之八、九會繼承大統。
可是他忍不住。
畢竟人與人的性格不同。他陳天佑不是那種縮著脖子毫無作為的等待榮譽加身的人。他要得到的,可不是靠人施舍白給,他要自己去爭奪,自己去爭取。如果連冒險的精神都沒有,他將來又如何能夠支撐起一個國家的興衰?
所以他才會趁機出手。
只是沒有想到,中間會攙和進齊妙來。
他怎么也沒想到,齊妙竟然會奉旨去醫治陳天賜。
幸而,陳天賜的腿摔的那樣厲害,齊妙的醫術再驚才絕艷,也不可能讓他的腿恢復如初。一個瘸子,留他一條性命也罷了,難道他還能在乎一個完全失去爭奪皇位能力的瘸子嗎?
但是,到底是白希云給自己提出的建議他沒有采納。..二皇子的心里一面覺得自己是主子,白希云是幕僚,他出的建議自己做主子的有權利不聽,白希云也不該有什么想法。可他們畢竟是從小到大的情分。他就算再不愿意,也不希望白希云會心生芥蒂。更不希望白希云將他所作所為記在心里,那是對他的一個隱患。
二皇子便一路與白希云沿著河水散步。討論的無非是天氣之類。
“如今天氣驟然寒冷起來,著實是出乎了意料。想來父皇也無法繼行圍了。著實也是有些掃興。”
“皇上慈父心腸,如今一顆心似都在三殿下身上,想來繼續行為下去也是沒興趣的。”白希云自然而然的道。
“正是如此。”二皇子聞言嘆息著頷首,心下卻是放松了不少。
白希云在他面前還能表現的一如往常,還能夠直白的提起三皇子,便讓二皇子覺得白希云或許根本就沒有那么多的想法,否則他也不會還如此坦蕩。
二皇子笑著道:“這兩日給三皇子診治,倒是將弟妹忙壞了。”
“可不是么,不過我也沒想到,妙兒竟有這個本事。”白希云反應敏捷,二皇子剛一提起診治三皇子的事,他就將話頭堵死——若是要問他關于齊妙身之所學從何而來的細節,他可不知道。
二皇子不自禁嘆息道:“如今你的身子好了,你大舅兄那里也是,我看安郡王府的三爺也是如此,其實弟妹這般本事,若是能在太醫院供職,也當真是美事一樁。說不得能救的了更多的人性命。”
“萬貴妃雖然允許了她去太醫院走動,我卻沒見她正經去過,想來她自己身為女子,也知不該常常拋頭露面吧。”白希云說起齊妙,言語中便充滿了贊許,“她性子貞靜溫柔,并非恃才而驕的人。難為他們姐妹沒有生母在,卻能養成如此好性兒。”
“所以才更加令人覺得佩服。”二皇子由衷贊嘆,隨即又將話題拉回到三皇子的事上來,“也不知三皇子是否能夠好起來。我看父皇這般沒有心情,說不得沒幾日咱們就要啟程了。”
“四殿下被皇上殤飭,也說不得咱們就要回去,只他一個人犯了皇上的忌諱,單獨送他一人回去也是有可能的。”
白希云不著痕跡的觀察二皇子的面色,見他眉毛不自禁動了動,手臂也由方才走路時自然的動作而轉為雙手背負在身后,就知道二皇子的心中可能極不自在。
其實二皇子表現的并不明顯,若是尋常人看來也是與尋常無異的。只是白希云太過了解他了。
看來,二皇子果真與此事脫不開干系。只是他不知二皇子到底參與其中做了什么動作。就如同齊妙分析的那樣,四皇子的腦子,單獨一人絕對不可能謀劃的這樣詳細。
可是他與二皇子的情分在這里,不論在誰的眼中,他們都是一派的,目前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沒道理要因此與二皇子生分。
說到底,他能做的也只是將話說到,如何去做還是取決于二皇子自己如何決定。他也沒有權利,更沒有資格去替他決定什么。
白希云心中揣著這樣的想法,再為二皇子出謀劃策時,便不會寄予太高的期望,不會去希望二皇子按著他的想法去做,只求問心無愧罷了。
這樣去做,反而讓他心里更平靜一些,他們談話便還如從前那樣輕松自然。
二皇子見白希云對他一如既往,且不論他是否知道些什么,在他面前表情上都沒有任何異樣,就已經完全放了心,與他低聲說著話,一面往行宮方面走去。
同一時間的京都城已經下起了第一場雪,于普蘭圍場的事京都城中留守之人也不過極少部分的人知道,其余人都照舊過著日子。而像是白永春這一類人,沒有官職,又沒有其余的差事可以做,現在只覺得家里牧場的生意和岳丈家的布匹生意都已經收下定金,只等著貨物運到對方收獲便可再提剩余部分,只這一單買賣,就能賺個盆滿缽滿,好日子還在后頭。
白永春覺得自己仕途雖然不順,可是銀錢方面卻還是沾著大運的。這一段時間,白永春都興奮的很。
生意上得意,情場上就更得意了。
他這段日子連八大胡同花柳巷子都沒去,那些私館里的小娘們兒還不知道怎么想念他他也顧不上,一顆心都拴在苗氏的身上。
這世上,如何會有這般嫵媚到了骨子里的女子,如此的解風情,如此的溫存迎合,于床榻之上服侍著他也是小意迎合,竟讓他體會到今生前所未有的快樂,不只是身體上的,還有她待人的那種態度,真真是滿足了他所有大男子的自尊。只覺得自己在苗氏的面前,就是頂天立地的漢子。不再是可以隨意被個娘兒們戳脊梁的窩囊人。
“好了,才剛還沒滿足你?怎么又騷起來。”白永春都有些招架不住如狼似虎的苗氏,大掌握著她纖細修長的脖頸,一路向上,又以拇指撥弄她的紅唇。
苗氏長發披散,只穿了個桃紅的主腰,肩頭和手臂袒露出來,鎖骨上和胸口處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豐滿的胸脯呼吸時上下起伏,讓白永春看了心里都覺得酥**癢。
可他這會兒都力不從心了。拉著人倒在自己中衣敞開的胸口,道:“前兒送你的頭面,這幾日怎么沒見你戴著。”
“人家平日都不見人,打扮起來是給誰瞧?若是侯爺多來看看妾身,妾身倒是可以裝扮起來。”
“你這個妖精,怎么,我陪你的還不夠多?再多幾次,我命都要搭在你這個妖精身上。”說著話,大掌忍不住在苗氏豐滿的上圍移動。
二人這般耳鬢廝磨的說著帶色的悄悄話。說的白永春興趣慢慢,索性就放縱自己,又翻身壓了上去。
苗氏欲拒還迎,嬌聲燕語,可謂是用盡了看家的本領,一個勁兒的夸贊白永春是真男人,純爺們兒,比齊大勇那個沒用的東西強上一萬倍。
屋里折騰的正歡時,外頭忽然傳來婢女驚慌的聲音:“夫人,姑娘來了!”
苗氏一愣,忙推白永春。
齊婥怎么會來?!今日下大雪,且昨日齊婥才剛來過,她料定了今日人不會來的,才敢大白天的和白永春顛鸞倒鳳。
她和白永春之間還有這一層關系的事,齊婥根本就不知道!
她雖然希望給自己某個出路,卻不敢讓齊婥知道她都做了什么,人有臉樹有皮,她生怕還未出閣的閨女受不了這個。
“做什么,你慌什么?是你將火撩起來的,這會子你又不管了?”白永春非常不滿。
“我家婥姐兒來了,你快讓開!還不趕緊更衣啊!”
白永春卻哼了一聲:“婥姐兒來了又如何?有什么好怕的?”
白永春打定主意齊婥根本不會貿然進來,也就穿個大褲衩,披著中衣,光膀子坐在榻邊看苗氏手忙腳亂的穿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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