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文聽到淺淺說白狼捕捉不到獵物,第一反應就是覺得不對勁。可是看到淺淺那認真的樣子,又想起現在是冬天。好多動物都在冬眠的狀態,哪怕沒有冬眠,在外面活動的也很少。再加上這段時間的大雪,想來卻是不容易捕捉獵物。
只是看到淺淺被風刮得泛紅的鼻頭,有些猶豫的開口道。“要不,你讓大白到我們家來住一段時間吧!”
聽到二哥的話,傅清淺有些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要知道,每次大白出現在家里的時候二哥都是提心吊膽的。
“二哥不怕大白了嗎?”
沒有想到淺淺會這么問,傅清文臉上一片駭色。有些變扭的轉頭,連聲音都有些奇怪。“總不能讓你一直往山里跑,很容易生病的。”
他心里確實有些懼怕那白狼,所以每次它來的時候他都盡量的避開它。只是不知道那白狼好似知道自己怕它一樣,反而每次都喜歡在自己眼前晃蕩。
有幾次淺淺說要去山里見白狼的時候,他不放心淺淺都跟著她一起去了。后來,見那白狼在淺淺面前卻是很溫順。因為他是在有些害怕,也就沒有再跟去了。
聽到二哥那勉強的決定,傅清淺抿著唇在后面偷笑。
“二哥放心啦!我穿這么厚不會生病的。而且,就是要多運動身體才會更健康的。”
明白二哥是為了自己,不過現在可不是讓二哥克服恐懼的時候。有時候系統脫敏,太過了也是不行的。
再說了二哥比較還太小,等二哥大些了。學了武之后,他自然而然就不會那么害怕了。
傅清文半信半疑的聽著淺淺的話,最后還是同意了她的決定。一來,是他真的還不能克服心中的恐懼。
二來則是因為,他發現每次淺淺進山以后回來心情都特別的好。如果淺淺真的喜歡進山的話,就讓她進去也可以的。
解決了看望大白的問題,兩人說說笑笑的回到家。
天色已經不著了,再不準備晚飯的話到時候就只能點著燈吃晚飯了。沒有電燈,傅清淺一點都不習慣晚上點著油燈吃飯。所以一般情況下,她都會很早的準備晚飯。這樣可以在天還沒有黑之前吃飯,就不用擔心看不見這個問題了。
“二哥,你說為什么要把飴糖刷在這上面啊?”傅清淺站在旁邊,看著二哥把已經熬化了的飴糖刷在廚房灶臺的墻壁上。
“聽說是用糖來黏住灶神的嘴巴,這樣他上天庭的時候就不能向玉帝告狀了。”傅清文聽到淺淺的問題,笑著解釋道。不過嘴上是這么說,他心里也是不相信這些的。但是畢竟是過年的習俗,還是很認真的去做。
傅清淺聽到二哥的解釋,直接撇了撇嘴。這種說法,用來騙三歲小孩子還差不多。不過,怎么說也是習俗。
等傅清文將飴糖刷好之后,又將早就準備好的糖果擺在灶臺上面準備祭神。
之前大嫂說祭灶神女子不能在場,當時傅清淺就覺得這是裸的歧視。不過沒有辦法,誰叫自己活在這個大時代里面。
所以見二哥準備祭灶神的時候,傅清淺就自己乖乖的出去了。站在院子里面看著這片靜寂的天空,她忽然發現原來自己來到這里已經幾個月了。
“不知道是否真的有神仙的存在,不過我既然到了這里了。既不要再把我送走,就讓我在這里度過以后所有的日子吧!”
傅清淺仰望著那片蒼藍色的天空,在心里默默地念著。
她不知道這里的天空與曾經那個地方的天空是否相同,她對那個地方也沒有什么留念了。雖然這里有很多地方都比不上她曾經生活的那個國度,但是。這里有了她最親的親人,她想要留在這里守護他。
“淺淺,快進來吃飯了!”傅清文祭過神之后,見淺淺站在院子不知道在看什么。趕緊將她喚進來,要是再不吃飯就要天黑了。到時候點著燈吃飯,她又該吃不下了。
“好。”
聽到二哥的聲音,傅清淺馬上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甩去剛才的惆悵,帶著笑容轉身去見二哥。
一想到剛才那些被二哥刷在墻上的糖,傅清淺就有些心疼。“要是不刷在墻上,還可以拿來吃的!”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她在不知不覺中開始珍惜起身邊來之不易的食物。
傅清文給淺淺夾了一塊瘦肉,聽到她的話笑著說道。“淺淺想吃糖的話,家里還有很多啊!”
忽然間被二哥像哄小孩子一般哄著,傅清淺猛地一下紅了臉。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像孩子了,有些不樂意的撇著嘴。
“我只是擔心那些買不起糖的家庭,對他們來說這完全就是在浪費嘛!”傅清淺才不會承認她想吃糖,立刻為自己辯解到。
不過說實話,她之前偷偷地嘗了一顆買回來的糖。發現雖然看上去做工很粗糙,但是味道還挺不錯的。所有說,純天然的就是不一樣。
傅清文聽到淺淺的狡辯,也不揭穿她。他早在化糖的時候,就看到淺淺眼里的精光了。
傅清淺看到二哥那但笑不語的目光,有些惱怒的瞪著他。“吃飯!”說完,自己低著頭埋在碗里不肯抬頭。
知道自己要再說的話,淺淺肯定要生氣了。傅清文非常有自知之明的閉了嘴,見淺淺一直埋頭只吃飯不吃菜還很關心的給她多夾了些菜在她碗里。
傅清淺從吃完飯到回屋睡覺,都一直氣鼓鼓的。她深深的覺得自己再二哥心中越來越沒有威信了,現在二哥都把自己當小孩子來哄了。
不過傅清淺顯然把自己原本就是小孩子給忘記了,只是她越來越像給孩子了罷了!
“二哥早點休息,不能晚上點著燈看書。”傅清淺站在二哥房門口,一邊不放心的叮囑他。
自從上次帶張大哥來過家里之后。傅清淺就發現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家里只有一張炕,而且自己和二哥還睡在一起的。
雖說她并不在意這些,但是架不住其他人會在意啊!現在說的都是男女七歲不同席,她和二哥都是九歲的孩子了。
所以為了避免以后出現什么不必要的流言,她在那之后沒幾天就讓二哥找人在另外一間屋子里也打了炕。所以現在她和二哥,算是一人一間房間了。
最開始是因為家里沒有條件,她和二哥睡在一起。現在有條件了,就一人一間房間。傅清淺還特意讓二哥找了木匠,在各自的方面里面都新增了一張桌子和衣柜。現在,它們都像是真正臥室了。
而且自從分開之后,她進空間也更加方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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