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分你些。?樂?文?小說..”蕭楚北出聲道,“反正我喝水多是白水。”
“耶!那不如全給我吧!”莊成剛嬉皮笑臉地說道。
“嘿……你還得寸進尺了。”蕭楚北護著自己的茶葉冷聲道,“要就一半,不要就沒有。”
“要要!”莊成剛忙不迭地點頭道,雖然不懂茶葉獅峰龍井是啥,可能讓虎子推崇的一定是好茶葉!那么?他在心里算計著……
“給他干什么?糟蹋了茶葉,不知道又孝敬誰了?”風從虎多嘴道。
雖然他正有此意,莊成剛雙手抱拳夸張地說道,“哎呀,真是謝謝虎子提醒了。”
風從虎食指點著他,對于他的厚臉皮是徹底無語了。
停職審查期間的蕭楚北,除了喂豬,每日訓練完畢,空出來的很多剩余的時間,于是去連隊宿舍轉轉看看。
天氣晴好,看著宿舍外晾衣繩上,軍裝飄飄,都是洗干凈的衣服。
蕭楚北看見有一件衣服被風刮到了地上,走過去件了起來,抖落上滿沾染的塵土,重新搭在繩子上,卻看見上面的扣子掉了一顆。
蕭楚北扯下軍裝,叫道:“通信員?”說著開始檢查其他的上衣扣子。
通信員沈二岱跑過來,立定,敬禮道,“什么事?連長。”
“二呆子,去,把針線包給我找來。”蕭楚北挑著衣服直接吩咐道。
“是!”沈二岱敬禮后,轉身離開。
蕭楚北搜了一下晾衣繩上的衣服,只找到兩件掉扣子的衣服,頗為遺憾啊!
不夠打發時間啊?聊勝于無吧!
蕭楚北進了連宿舍,正好和迎面拿著針線包而來的沈二岱遇上了,“二呆子正好,去把戰士們破了洞的,掉扣子的衣服都給我拿過來。”
“連長,戰士們的衣服哪能讓您補啊?這怎么好!”沈二岱面色猶豫犯難道。
蕭楚北不耐煩道,“叫你去你就去,去呀!”揮著手催促著。
“是!”沈二岱抬腳就走。
“哎!等等。”蕭楚北叫著他,“把針線包先給我。”拿過針線包,接著又道,“是誰的衣服,都寫好了字條放兜里,免得搞錯了。”然后又道,“我在連部等著你。”
“是!”沈二岱聲音洪亮的答道,然后收集了掉扣子、褲腿磨出洞來的衣服,帶了回來。
沈二岱抱著衣服進了連部,放到了辦公桌上,蕭楚北拿起針線,做起了織女穿針引線,縫縫補補。
“怎么都是胳膊肘和膝蓋磨破了。”蕭楚北的手伸進衣服,從窟窿里伸出手指頭。
蕭楚北找來自己的破了的軍服,細心的貼上一塊兒完整的布料,補上補丁,針腳密實,還行。
補衣服成了他養豬之后為連隊又做的一件事。
補完了找來的又一批衣服,蕭楚北一一將他們疊好了,抱著進了宿舍,“沈二岱。”
“到!”沈二岱放下手中的筆,站起來道。
蕭楚北將手里的衣服遞給了他道,“再給我找些衣服補補。”
“連長,您已經補了整整五天了。全連需要補的衣服,都被您給補完了。”沈二岱趕緊說道。
蕭楚北聞言抿了抿唇道,“那我幫廚去。”大步流星地離開進了炊事班,他現在渾身力氣多的沒處使。
負重十公里越野,蕭楚北他們三人朝瀑布奔去。
風從虎又開啟了毒舌模式,“我說成剛,這都兩個快倆月了,怎么沒一點兒長進,還呼哧帶喘的。”輕松自若地他戲謔地看著有些氣息不穩的莊成剛。
莊成剛感覺這嗓子里冒煙,冷哼一聲別過臉,看著蕭楚北道,“小蕭同志,你不累嗎?”
蕭楚北濃眉微微一松,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道,“你叫我什么?我被停職了,你就不叫我連長了是吧!”
“咱們倆誰跟誰啊?”莊成剛湊過去道,“這樣叫不是顯得親熱對吧!”
蕭楚北一本正經地說道,“以前聽著親切,現在我聽著別扭。”腳下的速度絲毫不放慢。
“得!蕭連長,我的蕭連長行不行。”莊成剛嬉皮笑臉地說道,緊跟著始終不落后。
風從虎抿嘴偷笑,這成剛都被他給虐傻了,忘了自己是副營級別的了。
蕭楚北沒好氣地說道,“你誠心氣我的不是,不知道我都不是連長了,你還叫?”
“你小子得病了是吧!停職把你停出病來了。”莊成剛氣的嘮嘮叨叨地說道,“不叫你連長,你生氣,叫你連長吧!你又別扭。”嘻嘻哈哈地又道,“我說你現在每天,除了當豬司令,當火夫,縫縫衣服,能不能干點兒別的。”
“能!咋不能呢?”蕭楚北看著他淡然地說道,“看耍猴的唄!”
“噗……哈哈……”最前邊的風從虎不客氣地哈哈大笑。“成剛,跟楚北斗嘴,我就沒贏過,你小子就別自找氣受了。這小子繃著臉一本正經說出的話能噎死你。”
莊成剛食指凌空輕點著他,賊眼滴溜溜轉道,“我得趁你小子還不是連長的時候好好的欺負欺負你。”
蕭楚北雙拳緊握,斜了眼緊跟著身后的他道,“行啊!長能耐了是吧!”放狠話道,“你等我官復原職了,我掐死你。”
“呵呵……”莊成剛笑道,“其實啊!我是每天看你無聊……”突然想起來道,“哎!不對啊?我……你……我可是營級干部,職位比你高。”
“呵呵……現在才想起來啊?”風從虎落井下石道。
莊成剛聞言臉色更黑了,還是底氣不足,總覺得這個升職來的名不正言不順。
“行了,加快速度,晚了可就吃不到了。”蕭楚北催促道。
如今再加快速度莊成剛一點兒都不怕了,訓練雖然不能像前面他們倆非人相比,已經不會拖后腿了,再也沒有那么狼狽了。
剛開始的兩個多星期的訓練,真是每天都累的跟條狗似的。
莊成剛感覺自穿上軍裝以來從來沒有覺得這樣累過,身上的軍裝早已濕透,一雙腿如灌了鉛一般,頭昏沉沉的,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覺得肺部如同一個無底洞一樣。
加上無論是攀巖,還是負重越野還是射擊,總之訓練中,風從虎這毒舌的極盡奚落之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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