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北聞言蹲下來,仔細看著乖手里的銅錢,左看右看,“它不就是一枚普通的銅錢,沒啥特別的,哪兒有光啊!我怎么沒看見?”
“跟爸爸不通啦!”乖拿著銅錢,躲到了華珺瑤的后面,“媽媽,你過這個給我的。”
華珺瑤去在仔細咂摸著乖過的話,再仔細看過去,原來不止是枚真品,還是被生吉之氣蘊養了千年的。
經過元氣蘊養的這枚大齊通寶,其內部結構也發生了變化,難怪千年了沒有絲毫的損毀,并不會像一般帶滿老繡的銅錢那樣易碎。
還真是一枚上好的法器,用來給乖擋災消厄最好不過。
華珺瑤看著乖,揉揉她的腦袋,訕訕一笑道,“合該你吃這行飯,拿著吧!”
都孩子三歲之前天眼未閉,能看見常人未能看見的東西。
雖然乖已經三歲多了,可能是從就修煉的緣故,所以天眼未閉。
“耶!謝謝媽媽。”乖高興地抱著華珺瑤的脖子,在她臉上猛地帶著響的親了一口。
親的華珺瑤滿臉口水,“你真是我的好媽媽。”
“乖。”蕭楚北叫道。
“哼!”乖沒有理會蕭楚北,“我去找姥姥、姥爺了。”腳步匆匆地跑了。
蕭楚北頭一次受到這種待遇,一時間有些錯愕,“你……她這是生我氣了。”關心則亂,“我只是覺得這東西太貴重,不該讓孩子拿著玩耍。”
“噗嗤……”華珺瑤不厚道的笑了。
“你還笑,乖都生我的氣了。”蕭楚北心里不是滋味兒道。
華珺瑤看著他道,“不要以為孩子沒有脾氣,有事你得給她講道理。太嚴厲的高壓政策,對乖來適得其反。”
又道,“孩子忘性大,三分鐘熱度,到時候你再要,一準能要回來。”
呵呵一笑道,“公社每次淘到好的東西,都回拿來我們一起品賞,乖從未如此霸道的據為己有。可見是真心喜歡。”
“受教了。”蕭楚北點點頭道,很快反省道,“是我聽那枚銅錢的珍貴,所以下意識的就……也是咱家乖平日太乖了,沒有任性的行為,所以……我知道了,以后會找原因的。”
“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華珺瑤搖頭晃腦地道。
蕭楚北起身道,“那我去看看乖去。”
華珺瑤看著蕭楚北離去的背影,好笑地搖搖頭。
養孩子不容易啊!
蕭楚北找到乖的時候,乖正在向姥姥、姥爺,告蕭楚北的叼狀。
蕭楚北聽的她講的‘手舞足蹈’的,正跨過門檻的腳,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
華老實抱著乖道,“等你爹來了,姥爺幫你教訓他。”
“姥爺,爹是什么?”乖抬起頭眨眨黑葡萄似的大眼,滿眼好奇地問道。
她老早就想問了,為什么爸爸、媽媽,叫姥姥、姥爺,爹、娘。
年菊瑛和華老實聞言一愣,隨即哈哈笑了,“哎呀!我的傻乖,爹也是爸爸!”
蕭楚北跨進了客廳,“爹、娘。”不等華老實教訓,蕭楚北看向乖道,“乖要保證不弄丟了那枚銅錢。”
“我不會弄丟的。”乖重重地點頭向他保證道,“爸……爹同意讓我拿著了。”
蕭楚北聽著她改口,會心一笑,從善如流地道,“你娘不是都和你公社哥哥交換了。”猶豫了一下道,“剛才是爸爸不對。”
“看在你虛心認錯的份上,原諒你了。”乖大人有大量道,那傲嬌的模樣跟華珺瑤一模一樣。
“時間不早了,乖今兒跟著我們睡了。”年菊瑛別有深意地道,“乖跟姥姥、姥爺睡如何?”
乖眼巴巴地看著蕭楚北,“我想跟爸爸、媽媽,爸爸好不容易回來一次。”
“乖,明兒姥姥、姥爺就走了,要很久看不到乖的。”華老實‘可憐兮兮’地道。
“那好吧!”乖就這么被拐到了姥姥、姥爺的炕上。
年菊瑛拉著乖起身道,“走,乖,我們去洗漱。”拉著乖走了。
華老實咳嗽了兩聲,蕭楚北趕緊問道,“爹,您不舒服。”
“沒有。”華老實不好意思道,“今兒晚上乖跟我們睡。”
“麻煩爹娘了。”蕭楚北立馬道。
華老實面部糾結了一下,“那早些休息吧!”
“爹、娘,晚安。”蕭楚北著退了出去。
等蕭楚北一走,華老實自言自語道,“真是個笨木頭。”
蕭楚北回了書房,看見華珺瑤正在收拾書架上的書,了句,“乖跟爹娘睡了。”
“嗯!我早猜到了。”華珺瑤頭也不回地道。
蕭楚北此時才意味過來,訕訕一笑,難怪岳父大人的臉如此糾結,大概也不好意思明。
蕭楚北看著華珺瑤,一身洋裝下的她,絲質柔滑布料讓其軀體曲線玲瓏畢現。收緊的是腰身,翹起的是臀部,一點兒也不像孩子的媽。
勾起了他胸中的熊熊燃燒的火……
“你笑什么?”華珺瑤放下手中的書,眉目輕挑看著他道。
“笑我是個笨蛋!”蕭楚北著大踏步上前一把公主抱起華珺瑤。
別勝新婚,深邃的黑眸中跳動著兩簇火焰,嘴角掛著溫柔的淺笑,低下臉,薄唇尋覓著朝思暮想的軟嫩香唇。
華珺瑤嚶嚀一聲,微張口迎接他的親吻,充分的表達著自己對他的思念,他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將她抱進對面臥室的大炕上。
華珺瑤感覺自己的魂都快被他給吸走了,他才喘著粗氣放開了自己。
兩人離的這么近,卻還是活寡婦,活鰥夫,蕭楚北溫熱的唇離開她的櫻桃嘴,游移到她的耳邊,“什么時候隨軍,房子已經修整好了。”
“呵呵……這么想我啊!”華珺瑤媚眼如絲地看著覆在自己身上的他道,“你車都準備好了,等送走爹娘,我們就搬家。”
“讓你感受一下我我多想你。”蕭楚北輕輕扭動了下身體。
華珺瑤隔著衣服,清晰的感覺到正抵著大腿上的重型火炮的威力。
瑤瑤如飽滿多汁,熟透了的水蜜桃,吃起來更加的有滋有味兒。
那久違的細碎的喘息,對他來是最好的催情藥物。
蕭楚北將她壓在身下,粗糙厚實的大手,解開她身上的洋裝,隨著洋裝被剝落,白皙剔透肌膚呈現在眼前,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一種瑩潤的光芒。他也飛快地除去身上的衣服,重新覆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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