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北看著小乖被他給蹭的臉頰紅紅的,趕緊離開小乖的肉包子臉,“那小乖親爸爸!”
小乖在蕭楚北的額頭上啵……了一下,“這兒沒有胡子。”
蕭楚北聞言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我家小乖真可愛。”
“我回家刮胡子,小乖給爸爸抹泡泡。”蕭楚北笑道。
“好!”小乖奶聲奶氣地說道。
父女倆高高興興地回了家,一起刮胡子。
風從虎將丑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騎馬嘍!”
“爸爸,快點兒。”丑蛋催促道。
“好!”風從虎駝著兒子一路跑回了家。
任國紅在后面追著道,“慢點兒,慢點兒,別摔著兒子了。”
丑蛋卻偏偏叫道,“快點兒,快點兒。”
“聽我們丑蛋的。”風從虎加快步伐道。
“媽媽快點兒啊!”丑蛋咯咯地笑道。
“真是,父子倆沒一個正行。”任國紅搖頭失笑道,卻加快腳步,在家門口追上了他們父子倆。
范曉旭送走了蕭楚北他們,微微翹起的嘴角,放了下來,哭喪著臉進了門。
莊成剛見她進來,問道,“送隊長他們走了。”
“嗯!”范曉旭帶著濃濃地鼻音輕哼道。
莊成剛拉著她坐在沙發上道,“小旭,以后不許再哭喪著臉,也不許再胡思亂想了。”
“嗯!”范曉旭有氣無力地應道
“當媽了就高興點兒。”莊成剛拍拍她的手道,接著又笑著問道,“生咱閨女的時候,我也沒在家,咱閨女在哪兒生的,幾點生的,你生的時候她折騰你了沒。”滿眼的關心,句句關切。
范曉旭聞言心里甜滋滋的說道,“那天晚上多虧了嫂子們了,要不是有她們在,我們母女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你。三更半夜的把嫂子們給驚動了,匆匆忙忙的將我給送到了軍區醫院,一直到早上五點,你閨女才出來。你可要好好的謝謝嫂子們,大晚上的為我們奔走。”
“這是當然。”莊成剛漫不經心地又問道,“在醫院住了幾天啊?沒有心疼錢,去住的大病房吧!咱家閨女在嬰兒室住了幾天。”
范曉旭雖然疑惑于他的問題,但也沒多心,老實的回答道,“我是順產,三天就出院了,閨女足月生的,沒放在嬰兒室,就跟著我住的單間,睡在我旁邊的嬰兒床上。”
“這樣啊?”莊成剛斂眉低語道,猛地抬起頭來道,“晚上我們吃什么?今兒我回來了,要好好的吃上一頓,我去食堂打點兒菜。”說著起身進了廚房,拿了飯盒離開了家。
出了家門,莊成剛這臉就耷拉下來,身形在夕陽下格外的落寞,住院沒問題……在心里重重地嘆息,咋就是個丫頭呢?現在計劃生育抓的嚴,又不能超生好像、似乎也只能,只有認命的份兒了。
莊成剛拖著沉重的步伐朝食堂走去。
范曉旭常常的松了口氣,她還真怕剛子如他媽媽一樣,當場炸毛。
她也不指望他一下子改變,他不像自己經過十月懷胎,從一個小小的細胞開始發育成長,每一次胎動自己都能感受的到,開始期盼孩子的到來,與她的見面,培養了深厚的感情。
而孩子的爸爸,自己肚子剛剛大起來沒多久,人就走了。回來時孩子都三個月大了,除了他們父女倆有一層血緣關系的羈絆,他們可以說是初次見面。
所以趁著剛子在家,多讓他們父女倆培養培養感情。
蕭楚北剛刮完胡子,華珺瑤就進門了。
小乖聽見汽車聲,蹬蹬跑出去道,“媽媽,爸爸回來了。”
“那正好,我今兒買了兩只烤鴨。”華珺瑤提著牛皮紙袋出來。
“好耶!”小乖高興道,“片好了嗎?有醬嗎?”
“你還真是吃的面面俱到,有,還有蒸餅,媽媽切個蔥絲就好了。”華珺瑤拉著她邊向里走,邊問道,“你爸呢?”
“爸爸刮完胡子在洗澡。”小乖小聲地說道,“媽媽,爸爸身上臭臭的。”
洗完澡,光著膀子,身上還滴著水的蕭楚北出來道,“那你還讓爸爸抱。”
“因為是爸爸,所以我忍著。”小乖擠著五官,一臉嫌棄地說道。
“你這丫頭。”蕭楚北哭笑不得道。
“哦!水開了,我去下玉米面。”華珺瑤將牛皮紙袋遞給蕭楚北趕緊糊面去。
“晚上簡單點兒,明兒星期天我們在做好吃的。”華珺瑤說道。
“爸爸,媽媽我找丑蛋玩兒去了。”小乖看著他們倆道。
“去吧,吃飯的時候叫你。”蕭楚北笑道,看著小乖走了,轉身進了廚房。
華珺瑤已經將玉米面下進了鍋里,蓋上了鍋蓋,轉過身看著他道,“見到小旭家的孩子了嗎?”
“我們身上臟兮兮的沒敢進去。”蕭楚北將牛皮紙袋放在了灶臺上。
“剛子什么反應。”華珺瑤頗有興致地問道,“心心念念的兒子,小旭給他生了女兒,他就沒有不高興。”
“不高興也不能外露吧!這么多人看著呢?這點兒臉色還是會看的。”蕭楚北下手剝蔥道,“只讓生這一個,他除了接受現實,還能咋地,重新塞回肚里去。”
“呵呵!”華珺瑤輕輕搖頭笑道,“不說他們呢?你呢?我看這次曬黑了不少,不會在太陽地下使勁兒的曬吧!”
“身先士卒,以身作則嘛!”蕭楚北笑著轉移話題道,“家里都還好吧!上面下狠手治理治安。”
“當然好了,他們約束自己的行為,沒有亂七八糟的男女關系,自然就沒事了。”華珺瑤唏噓道,“咱們胡同里常常和小乖玩兒的笑笑,他的舅舅,談了一個女朋友,可是對方家庭條件太好,他家就是普通的家庭,女方家長一直不同意婚事,無奈女方毅然決然以私奔來要挾父母就犯,女方家長聞之大怒,叫來眾多親朋好友強行把女方搶回并對男方大打出手。誰知男方對此女是一往情深,盡管受到如此待遇也對女方癡心一片,仍隔三差五‘騷擾’女方。女方家長終于下了毒心,把女兒關在家中洗腦一月有余,硬是誘逼著女兒告男方耍流氓,......賃著女方家的社會關系,不出一月,男方被以‘流氓’罪被捕,本來找找人保證不在找女方就好了,誰知道現在被判了五年。如果不是有些社會關系,估計得挨花生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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