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拿起了啤酒瓶,示意俞丹妮先開始喝。
“讓我先喝,比喝酒速度?”俞丹妮眨眨眼睛,拿起了酒瓶站了起來。
梅若雪點點頭,又做了個先請的手勢。
“好,我喝!誰也不許耍賴呀。”俞丹妮說著,就真的對著瓶子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這架勢就像是在啤酒節上喝啤酒比賽的架勢,鄰桌的吃飯的客人都看得傻了眼,一起像他們這邊望了過來。
“哎,你們看,那桌干什么呢?這家伙還用瓶吹上了。”
“她們是不是在喝啤酒比賽呀?”
那邊有人在議論著。
于越的身體向里靠了一靠,側過頭去,瞪大眼睛去看著站起來喝酒的俞丹妮。
梅若雪并沒有站起來,見俞丹妮已經喝了起來,便拿起啤酒瓶子,揚起脖子就干。
于越本想伸手奪過啤酒瓶子,梅若雪卻早已拿過酒瓶子,脖子仰得高高的,那一瓶酒已經見底了,于越的下巴沒差點沒驚掉!兩眼圓睜到了極致。
對于梅若雪,他們從小在一起長大,這么多年了,他從來都不知道小雪會喝酒,這是怎么一回事?還是天生的就能喝酒?
只見梅若雪一口氣干了瓶子里的酒,打了個飽嗝,又把那個大扎啤杯拿了起來,又是一口氣干了。
“小雪,你怎么這樣喝酒?會喝壞的!可別再喝了。”
梅若雪神秘地擠了擠眼睛笑了笑,不再去看他,眼睛就盯著向俞丹妮站在那里鼓著腮幫子喝酒的俞丹妮。
俞丹妮邊喝邊用眼睛瞄著梅若雪瓶子里的啤酒,很怕她趁她不注意的時候耍賴、作弊。
令她沒想到的是梅若雪不但沒有像她想的那樣耍賴,還一口氣就喝光了瓶子喝大扎啤杯里的啤酒,竟然喝得那么快?!
俞丹妮一口氣喘不上來,咳嗽了一聲,嘴里的就噴了出來,瓶子里的啤酒沫子噴到她自己的羊毛裙上,俞丹妮臉一紅,放下了還有少半瓶啤酒的酒瓶子,連忙抓起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臉和手。
“你都喝光了,我怎么不信呢?”俞丹妮看了看她空空如也的酒瓶子,搖著頭連連表示懷疑和不服。
沒什么不信的了,于越簡直是呆了,這么喝酒就是自己也做不到啊。
“行了,你們都別喝了,這樣喝酒傷身體的。”
俞丹妮坐下來,調整了一下身體和呼吸,望著梅若雪不服地說道:“咱倆咱來一次,怎么樣?剛才我沒調整好狀態。”
梅若雪揉了揉胃部笑道:“有點太撐了,還是算了吧?”
俞丹妮以為她是怕了,就撇撇嘴道:“咋的?不敢比了嗎?”
梅若雪笑了笑道:“可以比啊,你先把你自己那瓶里和杯里的酒都喝完了再說,既然要比,就要公平,對吧?”
然后站起身來,向服務員招招手道:“再來兩瓶啤酒給我們!”
說著,快步走了洗手間,把門迅速關好,洗了洗手,用食指伸進了嘴里,按住嗓子里的小舌頭。
“哇,嘩!”嗓子一陣干嘔,那剛喝完的一肚子的啤酒全都吐了出去。
她打開了水龍頭,沖了沖手,用紙巾又擦了嘴,照了照鏡子,鏡子里的她白皙的臉上一片輕微的緋紅,她對著鏡中的自己咧嘴一笑后,步履穩健地回了座位。
見俞丹妮面前的瓶子和杯子里的酒都沒喝完,指了指笑道:“丹妮姐,你應該把你的酒都喝完了,對不對?”
俞丹妮不想在于越面前跌份丟臉拿起那剩下的半瓶酒一氣喝完“啊”了一聲,把空瓶放在桌子上。
“開始唄,現在?小雪。”俞丹妮從小就是爭強好勝的性格,凡事都要爭個第一,今天既然都到這份上了,她豈能裝熊?
于越皺著眉頭,像說句話,又見梅如雪擠擠眼睛,心里好氣又好笑。
既然剛才沒阻止她們喝酒,且讓她們玩耍一會吧,真是都瘋了吧。
梅若雪拿起開了蓋子的啤酒舉了舉淡淡地微笑道:“好,現在開始,丹妮姐。”
說罷,依舊是坐著,揚起脖子就“咕咚咕咚”地一口氣喝了下去,臉不紅、氣不喘,一瓶滿滿的一瓶子啤酒真的沒過多大一會兒就見了底了,微笑地拿著瓶子讓俞丹妮看了看道:“我喝完了,丹妮姐。”
于越眼神復雜地望著梅若雪,拄著下巴看著她們的比酒游戲,一開始他特別擔心梅若雪,但此時一看這家伙,也是沒誰了,太能喝了吧。
俞丹妮咕嘟古都地半天還是沒有喝完那瓶子里的啤酒,干脆坐了下來,喘了口氣,揉了揉額頭道:“我從沒有這么喝過酒,喝得太快受不了啊,行了,不和你不拼酒了,我樓上還有朋友呢。”
說罷,站起身來,身體有些微微搖晃。
“丹妮姐,你沒事吧,要不要我扶著你點?”梅若雪說這話本是真心話,怕她喝多了,會跌倒,但在俞丹妮聽了那就是諷刺。
從樓下走下來一男一女,一看都是衣裝鮮亮的白領階層,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那女的樣子很年輕,戴著白框眼鏡,看見俞丹妮,連忙走過來,兩手扶住她的胳膊道:“俞總,我們點完了菜,菜都上桌了,找不到人......。”
一看就知道這女的是俞丹妮的秘書,后面那個男人是一個中年男人,沒有說什么話,見那戴眼鏡女人扶著俞丹妮,就轉過身去慢慢上了樓。
“再見,丹妮姐。”梅若雪沖她的背影揮了揮手道。
俞丹妮的腳步頓了一下,打了個酒嗝,沒有再說什么,就被她的助手扶著上了樓梯,沒有了剛才的張揚跋扈和神采,仿佛困了的樣子。
梅若雪見她的背影不見了才噗嗤一聲捂著手笑了起來。
“小雪,以后再也不要這樣子喝酒了,你今天的樣子真是要把我驚掉了下巴啊。”于越很認真的說道。
梅若雪見于越的臉色不是很高興,伸了伸舌頭,做了個鬼臉笑道:“以后再也不這樣了,我們走吧。”
到了外邊,梅若雪才哈哈大笑了起來,兩手抓住于越的胳膊搖晃著:“以后,我不會再這樣喝酒了,于越哥哥,我答應你。”
于越直視著她的明亮的眼眸,奇怪地說道:“你什么時候,學會喝酒了?你現在還是個學生呢,你知道不知道?”
梅若雪舔了舔嘴唇,委屈地噘起嘴道:“我沒學會喝酒,是今年有一次,拿錯了叔叔冰箱里的外國酒,以為是飲料呢,因為渴了,就一口全喝了,后來才知道那是酒,而且是酒精濃度很高的酒,但是我喝完之后,竟然一點也沒有醉意,才知道自己有這樣的酒量。”
梅若雪一口氣說了這么多,于越那張俊臉上才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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