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三百七十七章線索
正文第三百七十七章線索
王美珍一抬眼就看到笑的跟偷腥的貓兒似的林秋,臉色怔愣,眼瞧著閨女出門的時候是陰雨綿綿,回來的時候已經是雨過天晴,不知道生什么事,只是她沒攔住林秋,只見她一陣風似的竄到樓上。
話說解決心頭大事,林秋能不歡呼愉悅么!
是的,左手寫字,右手寫字怕被認出來,左手就不會,字跡是截然不同的,只是左手的字真是丑得不要不要的,怎么辦,唯有練,若是字亂七八糟的,只怕人根本就不會瞧,那她做的努力豈不是白費。
為以防萬一,一封信只怕是不夠的,她打算投向全國,廣撒網,總能撈上魚的吧!只是誰叫她兩眼一抓瞎,只能是寄信,至于旁的真是乎她的能力范圍之外,她是沒辦法因此只能使用最愚笨的辦法。
誰叫她不能直言呢!她是可以將此事作為偶然性的現上報,可以不做得偷偷摸摸跟做賊似的,可頭回這么著,接下來總不能老是使用這個辦法,誰閑著有事沒事就讓家里的寵物試試添加劑是否有毒害性,那不是有毛病,吃飽沒事干。當然誰叫不管是她還是原主,數理化均是剛剛擦過及格線的邊緣,別的理由根本就是站不住腳的。
她本身就是做糕點買賣的,誰知道別人會不會猜測她有什么別的意圖,是不是為自己謀私利。是不是故意放出煙霧彈,誤導旁人,自己偷偷用,對外卻說不是好東西別用,雖說她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可是別人并不清楚不是么?
況且這世界并不安寧,和平年代也有激蕩的風云,她雖然是個小白,亦是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她承認她是貪生怕死的。她本身有有些特殊,她是軍屬,人家調查起她來,絕對是動動手指的工夫,別到時候被誤認為撒播謠言抓進去,她不敢保證在逼問下,能不能全須全尾地回來。
是的,含鋁添加劑有毒害性沒錯,可它并不會致死,過量攝入鋁離子會影響人體對鐵、鈣等成份的吸收,導致骨質疏松、貧血,甚至影響神經細胞的育,至于導致老年癡呆尚未達成共識。
不過如果在民眾中直言含鋁添加劑的危害性,只怕有人會斷章取義,認為但凡是含鋁的添加劑就是害人的東西,這肯定是有問題的,人體是有自我調節功能的,攝入適量是沒有危害的攝入過量方才會出問題。
林秋從頭到尾細細檢查,確定沒有遺漏之處,瞅著滿滿當當的紙,林秋微微愁,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信呢!
含鋁添加劑被禁用,主要是由于國人攝入的含量過高,可現在這個年代八成是沒有極大危害性的,成年人攝入的量八成是難標,可若是換做孩子那就未必,麻花油條是孩子們青睞的食物,包子饅頭是深受百姓喜愛的早餐食品。但多數人不知道,為讓它們顯得更為蓬松,更具“賣相”,含鋁食品添加劑被廣泛使用。
如果她今日訴說的不是含鋁添加劑,而是蘇丹紅或者三聚氰胺此類毒害性巨大的添加劑,只是她又慶幸,慶幸未生,既然是未生的,那就仍有努力的余地,她的所作所為,說不定能夠挽救一些人。
照著原信,用左手生疏地寫著字,雖然生疏,可林秋一筆一劃分外的認真,只是實在是過于難寫,一個下午的時間根本就不夠。
唯有忙活到三更半夜才整出來那么十多份,揉揉酸痛的手腕,精神微微萎靡,站起來舒展舒展筋骨,不敢出太大的動靜,免得吵醒熟睡的小寶貝。臨睡前瞅瞅熟睡的團團圓圓,萎靡一掃而光,忍不住眉眼帶笑。
撲倒在床上,嗅嗅,幾乎只有她的氣息,獨屬于宋墨的氣息淡得幾乎聞不見,她疲累又眷戀地將頭埋在他的枕頭里,絲絲縷縷的味道充斥鼻尖,帶來的是絲絲縷縷熟悉的安全感,感覺自己又充滿能量滿血復活。沒什么好怕的,該來的總會來的,她要好好干,沒準成敗就在此一舉。
她倒是想要做得更好,可是根本沒有辦法,她已經盡自己的全力去做這件事情。進展如何,結果如何,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知道,她不是體系內的人,亦沒有渠道去得知。本身這件事都是瞞著所有人做的,她要是明里暗里去打聽,遲早有一天會被曝光的。
臨睡前林秋虔誠地禱告,但愿她的信能夠引起重視。
出之前林秋覺得自己需要偽裝一下,免得讓人認出來。頭上戴著帽子,臉上架著墨鏡戴著口罩畫著厚厚的妝容,披頭散的。
鏡子前一站,呦呵,這是哪來的鬼,實在是嚇人。本就是奔著不惹人注意去的,這樣一來,不是越加惹人注目,誰任誰看見她這模樣,只怕都會覺得這女人有鬼,特別的特立獨行鶴立雞群,不被注意實在是困難。
這實在是不符合他的初衷,堅決不能這么干,打扮得跟個傻子似的,差點要被自己打扮,辛辛苦苦兩三個小時打扮下來,結果瞬間作廢,心里塞塞的,不過沒辦法,誰叫實在是太過于失敗。
看來喬裝打扮的太過火也不行,仍是要換一換裝扮,她平時的穿著打扮亦是不可取,她總是將自己往美麗的方向打扮。
怎么好看就怎么打扮,將自己的優勢揮得淋漓盡致將自己的缺陷遮掩住,人生就那么匆匆幾十載,活著的時候盡量將自己打扮得賞心悅目既是愉悅旁人的眼睛又是愉悅自己的眼睛。
平時的打扮不行,走出去惹眼,那么就怎么簡單怎么樸素怎么丟進人堆找不出來就怎么來。
梳著花辮,穿著粗布花衣裳,踩著黑布鞋,臉上點幾個小雀斑。得,瞧著還挺年輕的,根本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就像是十五六歲的農村小姑娘似的。
這樣的打扮確實不惹眼,就這樣出去丟進人堆依舊是找得出拉來的,可回頭率幾乎不會有,算是達到自己的要求。
大大的黑框眼鏡架在鼻梁上,反倒是多出些許書香氣,沒有所謂的遮掩閃亮大眼睛的效果,不需要眼鏡就直接出門。
好在她這么奇奇怪怪的打扮,沒有惹來母親的盤問,否則的話,她該如何回答真是不知道。
一封封信寄出去,林秋擦著額頭的汗珠,大口大口喝著水。
送信,到處奔走,本該是渾身燥熱,卻沒想額頭是熱汗,手心卻全是冷汗,全是被嚇的。
其實寄信的過程比林秋想得要順利的多,有郵筒在,寄信變得格外容易,只要能夠確定貼的郵票面值是正確的就可以。林秋沒有在她所處的縣寄信,反倒是跑到臨縣將信分散在好幾處寄出去。
其實她作為寄信的人根本就沒有什么不同尋常的,只是因為心里藏著事,哪怕人家的眼睛只是從她身上掃過,她心里覺著人家就是盯著她瞧。
其實全是她做賊心虛的緣故,本是稀疏平常的事,她做來卻是透著緊張,她得拼命忍住才能不四處打量,盡可能放松,哪怕她實際上緊繃著,在別人眼里卻是需要展露放松的姿態。
忙忙碌碌,腿腳酥軟,直打擺,因此瞧著長椅就跟沙漠中行走的旅人瞧見綠洲似的,腰不疼腿不酸飛走過去,一屁股坐下去,喘著粗氣。
累歸累,可一樁心事總算完結,她算是拼進全力去做,只是結果究竟如何,她不得而知亦不是她能控制的。
她收拾收拾情緒,踏上歸家的路程,回家倒頭就睡,她實在是疲憊,這種疲憊不是來自于生理上的而是來自于心理上的。
不過林秋的信出去之后,的確引起上面的高度重視,十天半個月的收不到什么投訴信。好不容易收到一封,可是內容卻是那么奇奇怪怪,著實讓人難以理解,一交流不光是這里收到,甚至連內容都是一樣的,那就就有問題。有問題就不能忽視必須上報。
懷疑是敵特份子的余孽卷土重來繼續作亂,想當年敵特份子果在國內制造動亂的那些記憶是多么的令人深刻。
天知道花費多大的心力,方才將猖獗的敵特分子打壓下去,這么些年來瞧著風平浪靜的,可經歷過那段惶恐歲月的人們是永不能忘懷的。
曾經囂張的敵特分子選擇低頭隱姓埋名,現在又有冒充的苗頭,國家對這些敵特分子是絕對不能姑息輕饒的,此次勢必要一網打盡。
現在的美好生活得之不易,敵特余孽現在又想來破壞安定的國內環境,實在是不可饒恕。
明明是最新型的添加劑,硬說是有害的,分明就是胡說八道。那一封封幾乎一模一樣的信,看來像是挑釁似的,他們行動起來,務必要把敵特揪出來。
現在時刻需要警惕,務必揪出散播謠言之人,敵特分子最常用的手段就是制造恐慌,食品安全問題關系著民眾的生命安全,瞧瞧上面列著的面包油條,誰沒吃過,吃出問題來可真是搞笑。
此事自然是上報警方再是軍方,敵特分子的兇殘程度不可小估,竊取情況、拉攏策反,制造恐怖與恐慌,全是狡猾又兇殘的。
全方位的戒備,時刻關注x省的動態,當然一切都準備自然是白費的,風平浪靜沒有絲毫的波瀾,仿佛就根本沒有那人出現似的。如果不是有這么一封古怪的信擺在眼前,根本做不得假,他們都要認為所謂的敵特不過是他們臆想出來的。
目前為止沒有半點流言傳出來,不散播謠言,那寄這封信的目的是什么呢?難道不是挑釁么?不是挑釁又是什么呢?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找錯方向。
林秋根本沒有創造恐慌的意圖,只是在陳述事實。她只是希望人們不要走錯彎路,能夠認識到某些食品添加劑的的危害性保障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因此自然是不會散播什么流言,流言的危害有多大她是知道的。
只是信的事件與x省另外一樁事件聯系起來,接到線人來報有人在x省將罌粟殼作為食品添加劑來買賣。有人因為誤食大量罌粟殼粉末,結果導致毒癮作,此事才被曝光出來。
實在是太過于囂張,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就敢這么明目張膽販毒。罌粟會使人上癮,在這種情況下,只要用毒品稍加引誘,多少民眾會受到毒品的侵蝕。鴉片大麻的危害,他們早就見識過,實在是嚇,國民身體受殘害,錢財受損失甚至精神變麻木腐朽。
直接將人從旅館帶出來審問,查處的添加劑中就有那份古怪信中的三樣。
有人猜測寫這封信的會不會就是那個組織內部的人,因為害怕被現,所以只敢偷偷摸摸的寫,為的就是隱蔽地提醒他們,組織要干大事兒。當然這只是一種猜想,一切都是需要依靠事實來論證的。
在林秋不知道的時候,她的舉動早就被一群人理解成另外一中意思。不得不說人的想象力是無窮的。
亦有人現國際最新的研究報告現含鋁添加劑使用過量確實會對人腦造成一定的損害,難道這個組織是想通過這損害下一代的頭腦。這樣的心思不可謂不毒。
有人出于好奇拿小幼鼠做實驗,現持續使用含鋁添加劑的小幼鼠變癡變傻,信上所有的癥狀與實驗一一吻合。當然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只是這人實在是古怪,說他嘴硬可交代賣給什么商戶,他倒是交代得很老實,外加他們大大小小的店鋪全買實物檢測過,哪家哪家沒有一清二楚,對得上說明他沒有撒謊。
可若是嘴軟吧,讓他交代貨從哪里來,他就不聲不響,哪里制造的他更是不清楚,可根據商家反映來說,這人推銷時可是說得頭頭是道的。這不是明擺著有問題嗎!
至于他所說的上線,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要么就是用的假身份,身份隱藏得深,沒有人知曉,只是這樣一來那可就真的演變成十足的麻煩。
拷問好半天,依舊是半點有用消息都沒有,難不成就只是個普普通通,是個被利用的!
從他嘴里倒是知道,所謂的進口的說是大廠生產的添加劑全是三無產品。
線索中斷在這里,如何追查不禁陷入困惑中。唯有將他手里流出去的罌粟殼粉收回來,再有就是深入商家調查,是否有別人參與推銷,沒準會有新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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