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中,明株已經屏息閉氣地承受徐林森的熱情,直到聽到他貼在唇上哄誘她的話兒——
“掌珠,吸氣”時,她才發現自己心口缺氧到抽抽地痛了!
“你、”明株猛得連吸了好幾口粗氣,才覺得心口不痛了,弄得小臉發紫漲紅,她窘迫的避開他的凝視,手忙腳亂地想要從他的大腿上下來。
“掌珠,別逃避我,好不好?”徐林森借著酒壯慫人膽,不管不顧地抱緊她,沉痛地懇求她,“我忘不了你,沒有你,我的世界都是灰白的。”
“……”明株掙扎了好一會兒,知道他不會松開她,她渾身無力地終于開口嬌叱惱道:“混蛋,你別借酒裝瘋!”
“掌珠,掌珠……”徐林森心里一喜,卻也不敢再過份,只是單純地抱緊她低喚。
明株窘迫了一陣子,終于理智回籠,感覺到他身上的濃重酒氣,還有他胸衣上的濕答答黏意,她細若如蚊地說道:“再不松手,以后不讓你抱了!”
徐林森聽清楚懷里小女人說的話時,整個人是懵的。直到明株再度不舒服地推了他一把,他才瞬間抱著她坐直身子,一臉狂喜地瞅著只留給他一個頭旋頂的小頭顱。
見她掩著鼻子的舉動,這才發現原來她是不喜歡他身上這酒味兒,忙松開她,扶著她站起來,他這時才發現,自己胸衣上都是黏呼呼的酒水!
怪不得掌珠一臉嫌棄樣兒!
不怪他,在看到明株的瞬間,他整個人的心里眼里,就唯有她,僅此。
“掌珠,是不是味道很重?我先送你回去,回頭我馬上洗干凈了!”徐林森彎腰靠近低著頭的小女人,正好看到她隱在頭發下的下巴,紅艷艷的櫻唇,極為吸引人——
徐林森瞬間就想到了先前與她深吻時的味道,讓他氣息都重了一分。
“不、不用你送!你都喝成這樣了,還是我送你回去吧!現在都三更半夜了,你怎么能喝到現在!”明株雖然不小了,可一直都是乖寶寶,習慣早睡早起身體好。何況她身體弱,也經不起糟蹋,只能如個老太太似的,提前適應老年人的生活方式。
反正幾十年下來,她的生活一直很有規律,她也不覺得這樣不好。
她如今的身體狀況,還得感謝兒媳婦的調整,否則,她哪能象現在這樣,想去哪就去哪,只要不過度勞累,去哪里都沒問題呢。
“掌株,你都不要我了,我心里難過……這才喝多了。”徐林森看到心愛的小女人因為他的行為,不滿的嬌嗔,他覺得幸福來得妙極了,讓他都分清現實還是夢境。
見她低頭不語,他忙保證道:“掌株,我答應你,以后沒你的批準,我再也不喝酒了!”
明株低垂下來的小臉更是一片潮紅,連青絲下的耳朵,都不可避免的紅通通了。心里覺得很是甜蜜,有一種理應如此的感嘆,只是到底臉皮薄,不好意思再跟他胡言亂語,帶頭提步就走。
沒聽到身后跟上來的聲音,已經走到門口處的明株,愣了下,回頭就看到傻傻地望著她的徐林森,微露出淺笑,嗔怪地道:“發什么傻,還不快點走?!”
“噯!”徐林森在看到明株回過頭來,才怔然中回神,在確定眼前是真實的掌珠,聽到她溫柔地嬌嗔,一別經年,他終于再次見到他記憶中的溫暖笑容,心花怒放,大聲地應道。
動作也不慢,在明株看來,她花了好十幾步的腳程,他就二個大躍進就近在眼前了。
明株不好意思再望向他,兩個人都默默無語。
在徐林森看來,只要能這么安靜的陪著他心愛的掌珠,他就心滿意足了。
明株看到保鏢將徐林森送了回去,回到家不舒服的再度洗了一次澡,傻傻地躺在床上,回想今晚發生的事情……
在父親弟弟姑姑走的第三天,她如了家人的愿,同意了與徐林森在一起。
捫心自問,明株看到徐林森露出滿足地憨意,內心是歡悅的。
她纖細的手指,無意識地撫向自己的唇瓣。
原來,親吻是這樣的感覺,麻麻地、緊張的、慌亂中有些甜意,讓人……欲罷不能。
想到這,明株捂著自己的小臉,有點窘迫。
別看她都活到四十了,可是除了那一夜,她其實什么也不知道。
只能說,李珍珍下的藥太足了,明株身體太過孱弱,讓她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天過后,她除了身體虛弱,再加上下體痛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要不是李珍珍就跪在門外一直苦苦求饒,父兄姑姑都恨不得一劍殺了李珍珍外,她可能會傻傻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一個月后,她第一次知道,天真的果實,是如此的難咽苦澀。
不能怪家人,要怪,怪她自己識人不清,太過天真單純。家人自責的臉龐讓她內疚,但是身體的反應如此濃烈,根本就滿不了多久,何況家人都是武者,對于人的氣息變態,其實很敏感。
特別是她這種體弱無力,根本就滿不了半個月,就被姑姑發現了。
聽到婦產醫生的話,全家人的沉默了。
明株第一次長大,決定了自己的未來。
如果沒有腹中的胎兒,她或許可以欺騙自己,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大不了跟姑姑一樣,一輩子一個人過,其實也沒有什么不好。
只是有了它,明株忍下了心中的不甘,表達了自己的決定。
她不傻,知道怎么樣的選擇,還是對大家都好的。何況,陳俊杰也不是一無所知,畢竟李珍珍要算計她時,必須要將她的心情算計進去,看到被家人揍得不輕的陳俊杰,她確實心軟了。
為了寶寶,她何妨再天真一次。
最后的結果,確實是她太天真了。
幸好,她從未接受過陳俊杰,但是對于兒子琮權的內疚,卻是與日漸增。都是她這個媽媽沒有當好,使得小小的孩子,已經懂事,會保護她了。再大一些,懂人情冷暖后,再也沒有問她要過‘爸爸’……
如果非要說她內疚什么,唯有兒子,和木頭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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