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臭
除臭
可惜神女有夢,襄王無心。顧平的紅鸞星可沒有半點動彈的跡象,真是芳心錯付,讓人為之揪心啊!
眼中只有長安的顧平對此半點沒察覺,他十分豪爽的一揮手,半點不把眾人的玩笑話當成一回事:“那你們就等著吧,岳月,我也不說讓你包我一個月的伙食了,如果我能把這問題解決了,晚上你請大家伙兒一塊兒出去,咱們吃一頓好的怎么樣?”
叫岳月的女孩聽了這話,不僅沒有半分欣喜,反而從眼底涌出一抹失落來。然而她畢竟灑脫,很快就調整了心情,立刻爽快的回答道:“絕對沒問題!只要能把這臭氣搞定,干什么都行!不然,”她瞅瞅在場的眾人,都和自己一樣戴了厚厚的防霾口罩。
“……不然這身上臭的,過年回家家里人都不讓進的。”
顧平看了眼身旁絲毫沒被人察覺的何青,對她這手段不由大為贊嘆。說來也奇怪,明明兩人并排站著,然而眾人卻不自覺的把那一片地方空出來,就是察覺不到有人。
眼見著何青微不可察的點點頭,顧平立刻抖擻精神,大搖大擺的揮一揮手:“那你們就等著吧!我顧平說出的話,就一定能做到!”
說罷,就帶著何青一路直奔目的地,也是臭氣的源頭。
“……到目前為止,咱們區已經收下了四位這樣的病人。這臭氣你也聞到了,醫院是無論如何都不肯接收的,沒辦法,只好由我們這直轄警局來接收這爛攤子,因為大家都還昏迷不醒,于是就空出來了一個觀察室,擺上幾張床,把他們都安置在一起,這樣,也省得臭氣輻射的范圍越來越廣。”
顧平說到這里就停住了腳步,他從兜里掏出鑰匙往面前的門鎖里一插:“就這一間,你聞出來了吧!”
雖然每天都這樣子被臭氣侵襲,但他此刻近距離接觸,還是覺得不能忍受。
顧平喉頭聳動了兩下,胃里忍不住一陣翻騰,好艱難才勉強壓抑住自己嘔吐的心理。
然而他旁邊的何青卻眨眨眼:“你說臭氣嗎?我肯定聞不到啊,我把它們都屏蔽了!”
一聽這話,顧平臉上不由神色扭曲起來,他臉色忽青忽白,半響,才惡狠狠的對何青說道:“算你狠!”
觀察室的門開了。
門開的一瞬間,里面積攢多天的惡臭仿佛已經能夠具現化了,化作滾滾的煙塵直直撲向旁邊的顧平。而可憐的他*凡胎,此刻已忍不住臉色煞白,喉頭劇烈地滾動著,下一刻,已經趴在走廊邊上大吐特吐了。再看看一旁的長安,此刻兩眼翻白,口吐白沫,說不出的凄慘與可憐。
看到這一幕,有靈氣隔離的何青不由得心有戚戚焉。
她迅速的走進了觀察室,直接將門給關住了。
門關上對于顧平和長安來說就立刻好一點了。不過,也就只有一點罷了。
透過厚厚的玻璃墻,吐過一波的顧平倚在墻邊,仔細的看著她的動作。
“唉——”
與此同時,辦公室里一群原本滿心期待的人看著顯示屏,不約而同的發出失望的一聲嘆氣。
而岳月看著監控視頻上顯示出來的畫面,他們本來寄予厚望的老大,此刻連一回合都沒撐下來,在開門的一瞬間就吐成那個樣子,看來所謂的解決臭氣,估計也只能是做夢了。
“老大之前說的那樣信誓旦旦,害我都信了!”
小平頭沮喪的說道。
旁邊的同事也跟著點點頭:“對呀,對呀!總覺得老大天天神神秘秘的,我想著肯定能有辦法解決這問題,可這才一開門呢,他都吐成那個樣子……我看啊,沒戲了。”還好才買的特厚竹炭防霾口罩馬上就要到貨了,就是不知道,快遞小哥愿不愿意送到門衛那里……
而最角落的男孩哭喪著一張臉,他臉龐青澀,明顯是才工作沒多久:“我媳婦兒已經懷孕三個多月啦,到現在都不肯讓我進門,說是一聞到我身上的味道就得吐,我可怎么辦啊!總不能寶寶出生了,我這還沒進門吧……”早知道會有這檔子事,那個時候哪怕去當交警也比這強啊!
話中辛酸,真是讓在場所有人都心中惻惻。
顧平卻忘記了他們還能透過監控看這里,此刻大喇喇倚在墻邊,就靠著何青給他爭面子了。
這臭氣實在太濃郁,何青根本沒有能力也沒有勇氣放開周圍嚴嚴實實的靈力屏障。于是,她將右臂抬起,向前平伸住手掌,慢慢在空中反轉手腕,打出優雅又婉轉的“8”字圓型。
而隨著她手掌的來回翻動,只見空氣中煙塵滾滾,臭氣仿佛被不知名的能量吸引著,一圈一圈,慢慢在何青手邊,聚集出一團灰黑色的煙塵來。
何青掃了一眼角落里的攝像頭,微微一笑。而就在此時,辦公室里的電腦畫面突然一片雪花,再接著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咦?怎么壞了?”
“這批攝像頭不還是新的嗎?”
“到底哪里出了問題,趕緊解決呀!不過……不解決也行,反正也沒啥好看的。”
“說的都是傻話,這根本沒啥好解決的。我就問你們,那攝像頭就算壞了,有誰肯去修嗎?沒人吧!”
“……算了算了,都散了吧!大家各自回各自的位置上,別聚在一起,讓這臭味更濃了。”
而在一片寂靜的觀察室中,何青掌心聚集起來的那一團灰黑色的煙塵,已經越來越大,到如今,足有足球大小了。
“天地有靈,穢氣分散。上有太虛,下有洞淵。三清拱氣,六陽朝元。今我有令,降塵驅還!”
隨著一句句符咒的吟誦出聲,空氣中灰色的煙塵越聚越多。明明觀察室被封閉得密不透風,然而何青身處其中,身上衣服卻正微微的起伏著,四面八方如同露天,不斷有冷颼颼的氣流涌動進去,纏繞在他的手邊。
而觀察室外,一直靜悄悄躺在那里的長安突然聳了聳鼻頭:……這臭氣,似乎已經淡了許多……荊棘之歌說最后,我還是靠著止疼藥得到解脫……媽蛋啊!對于這種痛苦,妹子們肯定深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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