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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錚最后還是沒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畢生愿望的即將實現和女兒的仇怨將要得報都讓沈錚很高興。
“秘境準備好了嗎?”沈錚問道。
管家恭敬著回道:“準備好了,隨時都能打開。只要大人將祭神臺與秘境連接起來,一切都萬無一失了。”
沈錚想了想,說:“你親自去監視,若柳云止回來,立刻來報。”
“是。”
宋鎮,柳云止看著滿地的骨骸臉色十分難看。
這么多人竟然就那么死了,幕后之人實在是太可恨,這可都是無辜生命啊!
“小柳,別難過了,只要能抓住兇手,想來這些人在天有靈一定會很欣慰嗯。”碎星感應到柳云止低落悲痛的心情連忙安慰道。
柳云止站在大街中央停住腳步,反問道:“在天有靈?也不知道那些人的靈魂到底去哪里了,是不是還在苦苦的煎熬著。即使將兇手抓住他們是不是也無法去投胎?也有可能那些人的靈魂都已經灰飛煙滅了。碎星,你告訴我他們真的有在天之靈嗎?”
碎星吐了吐芯子,很肯定的說:“不管那些人的靈魂在哪里,我相信只要有小柳在,只要小柳努力去做,一定會成功的。”
柳云止無奈的摸摸碎星的腦袋,說:“你倒是很相信我啊!”
碎星理所當然的說道:“嗯,因為小柳是最聰明、最厲害的。”
柳云止拍拍它的小腦袋,黑白分明的眼里帶著淡淡的溫和:“好吧,我最厲害。那如果跟在我身邊的碎星太笨了,我就不要它了。”
碎星眼里滿是自信:“放心吧,你是沒有機會拋棄我的,因為我比你聰明。”
柳云止可疑的沉默了片刻,問:“那最聰明的碎星,你能告訴我這個鎮子現在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
碎星翹了翹尾巴,眼里青光一閃,奶聲奶氣道:“特殊的地方沒有,但是有奇怪的能量波動。”
柳云止眼里閃過一絲驚奇,沒想到碎星還真能派上用場。
他朝著碎星指的方向走去,很快便在地上發現了一些細碎的沒有了任何靈氣的靈石。
沿著這條線朝前走著,柳云止發現了很多靈石的碎片。當這個鎮子走完以后,柳云止看著落下的夕陽,只覺得心里好像有千斤般沉重。
如他所料,有人用靈石在這個鎮子上布下了一個很大的陣。
這個大陣可能是殺人的陣法,也可能是將所有人圍住的陣法,現在陣法已經破碎不得而知。
但無疑,幕后之人一定是個有地位有財力的人。
要動用大量的靈石布陣還要圍住整個鎮子,這么大動作沈城城主卻絲毫沒有發現,從而導致兩座鎮子都成了死鎮。
這完全不合理!
“碎星,我們去沈城轄下的其他鎮子看看。”若有別的鎮子成為死鎮,而沈錚也一直沒有發現,那幕后之人即使不是沈錚,也一定與沈錚有關系。
柳云止捏著碎石的手不斷收緊,一城之主如果淪為魔物傀儡,那這座城管轄下的數百小鎮焉能安好。
在別人的管轄范圍內殺死一個鎮的人定會被迅速發覺,所以只能在自己管轄內動手,這樣遮掩起來也方便。
若非劍道宗一位云游長老經過碧草鎮發現此事,從而派人一直留意這邊,恐怕也不能這么快發現宋鎮的問題。
柳云止將碎石收起,飛身離開。
與此同時,白軒也回到了城主府。
看到付鶴桐和韓如臨面色凝重的迎了上來,白軒心下一沉,連洗澡換身衣服的時間都沒有,便道一聲:“跟上。”
兩人跟著白軒來到房間后,白軒沉聲問道:“說,出了什么事?”
付鶴桐將一張紙條拿出來遞給他,磕磕絆絆說道:“早上我起床后前去看望舞師姐,但聽下人說城主有事情找她,并將人帶走了。我等到下午還沒見到舞師姐回來,便前去詢問城主。”
“然后呢?”白軒坐在桌前,用食指敲著桌面,一聲聲有節奏的響著,讓人莫名感到有種緊張和壓迫。
付鶴桐不清楚,韓如臨卻知道,這是白師兄平復心情的動作,也就意味著此事白師兄心里焦躁不安,或者是怒火沖天。
付鶴桐小聲說道:“然后城主說舞師姐早已經離開,意識到事情有變,我便四處找尋舞師姐,后來在她房中只發現這張紙條。”
白軒將紙條看了一遍后,目光轉向韓如臨,臉上神色冷漠:“韓師弟,這一天你在做什么?”
韓如臨苦笑說道:“我偶然間發現段商與沈城主似乎在密謀什么,因此暗中跟蹤查探線索。”
“那你查出什么了?”白軒一雙冷漠的眸子沉沉如雷云,讓人覺得壓抑。
韓如臨眼里閃過一絲歉意,嘴角動了動,吶吶的說:“沒有。”
白軒猛拍了下桌子站起身,狠狠的閉了閉眼,冷聲說道:“一條不實的消息就能讓你放下舞道友而去離開,你就沒有想過這是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他上前一步,怒極反笑:“大師兄將他的道侶托付于我們,現在呢?人卻失蹤了。你讓我如何向大師兄交代?你見了大師兄又該如何交代?”
看了眼將自己縮成鵪鶉一樣的付鶴桐,白軒退后一步重新坐了下來,他收斂了所有情緒,說:“現在也不是追究你責任的時候,想盡一切辦法,務必找到舞道友的蹤跡。我不想大師兄回來的時候面對的是自己道侶失蹤的噩耗。”
“是,師兄。”韓如臨白著臉答道。
白軒看向付鶴桐,付鶴桐蒼白著臉勉強抬起頭,給人一種強做鎮定的感覺。
事實上,付鶴桐確實是虛張聲勢。她從來沒有見過白師兄發這么大的火,平時白師兄是幾個人里話最少的一個,給人的印象無非就是有些沉默寡言。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沉默寡言且存在感特別低的師兄竟然連韓師兄都害怕。
而她被白師兄目光一掃,都忍不住哆嗦了起來。
“付師妹。”白軒叫道。
付鶴桐下意識挺起胸膛,如同小學生被班主任點名一樣:“在。”
白軒將紙條交給她,淡淡的說道:“用你那貧瘠的大腦立刻想一想舞道友紙條上最后一句話的意思,我想她是有什么訊息想要留給你的。”
付鶴桐訕訕地接過紙條,沒想到白師兄發起脾氣來不止嚴厲,嘴還特別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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