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晉聞言怒拍桌子,厲聲吼道:“胡說什么,根本沒有這回事。”
那個人見子晉惱羞成怒了,急忙勸慰道:“主子您消消氣,那些人非要瞎傳,您就別生氣了。”
子晉突然冷哼道:“可可公主冰清玉潔,到底是誰傳出這么惡心的言論的,回去之后,我自會稟告二殿下,讓他治他們的罪。”
那個人也不再言語,賠笑了幾句,便笑道:“其實主子您不必在意這個,說到底,他們也是嫉妒您眼下在可可公主殿下的跟前得臉罷了。”
子晉不再言語,而坐在隔壁桌的殺破,卻是嘴角露出了一陣復雜的笑意。
等到軒轅蔦蘿要回屋的時候,才在門口對著殺破問道:“剛剛你定然是聽到了他們之間的談話,你都聽到了什么?”
殺破本來不想說,可是頓了好久,卻還是開口道:“那個人說,現在已經有傳言說子晉綠了冷子修,和安可可睡了。”
軒轅蔦蘿一頓,隨后不可置信的搖頭道:“這怎么可能?子晉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膽子,而安可可明明對冷子修一往情深的。”
殺破卻輕笑道:“這個東西,誰又說得準呢。”
聽到殺破的話,軒轅蔦蘿沉吟了許久,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她苦笑了一聲,道:“如今他們之間發生了什么事情,都跟我們無關了。再有一日多的功夫,咱們就要到達目的地了。”
殺破看著軒轅蔦蘿,盯著她看了許久,這才突然開口問道:“你舍得離開他,徹底消失嗎?若是你后悔了,殺破愿意奉陪。”
軒轅蔦蘿盯著殺破看了許久,突然笑道:“說什么呢,我們出來,不就是為了躲避他們的嘛,如今冷子修已經娶妻,安慶宇也不會找到我,我們就去那個東西,過過平凡人家的生活。”
殺破盯著軒轅蔦蘿臉上明媚的笑意,突然心里一動,自己也跟著傻乎乎的樂了······
如果不是害怕軒轅蔦蘿后悔,這樣的日子,是殺破一直向往的。他的夢想就是有一天,可以帶著心愛的女人,遠走高飛,過屬于他們的平靜的小日子。
可是他心中最愛的女人,并不喜歡他。所以他便想著,在她的跟前守護她一輩子,保護她的安全就好。或者能遠遠的看著她幸福,可是如今,似乎一切都按照他夢中的方向在走。
幸福的,有些不真實······
軒轅蔦蘿并沒有去看殺破在想著什么,他們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之后,便安安靜靜的躺下來休息。
然而他們并不知道,這個客棧,臨近傍晚的時候,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安可可。
安可可的到來,讓子晉的屬下很是驚訝。然而安可可看都沒看他們,突然開口道:“你們主子呢,快讓他過來看本宮。”
那個屬下急忙道:“是是是,奴才這就去辦。”
子晉幾乎是驚喜的看著安可可,說話都帶著顫音,他有些不自然的開口道:“你···你怎么突然過來了?”
安可可的嘴角帶著嫵媚的笑意,突然柔聲道:“怎么,我不能來嗎?難不成,你有秘密背著我?”
子晉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這個自然不會,屬下怎么敢瞞著公主啊。”
這話一出,子晉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突然往她的背后看了看,皺眉道:“你就帶了幾個暗衛出來?二殿下知道嗎?”
安可可突然冷笑了一聲,隨后冷哼道:“知道,他如今知道不知道,還有關系嗎?你覺得你們的二殿下,會在意我去了哪里嗎?”
子晉一愣,待在安可可的身邊,沒有出聲。
而子晉卻是看著身邊的侍衛小聲道:“你們都下去,出去客棧外面守著看看有沒有什么可疑人等,我和公主殿下有些要事要商量。”
安可可出來的時候并不張揚,只不過是尋常普通女人家的衣服,不知道的,誰都看不出來她竟然是一國的公主殿下。
子晉將自己的人都趕了出去,而樓上的殺破睡的不實,早就被他們的動靜給吵醒了,安可可仰起臉不知道在子晉的耳邊說了什么,子晉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臉色還有些暈紅。
殺破冷哼了一聲,一眼就看出了他們之間關系的不尋常。
看來傳言未必不可信,這個安可可,和子晉還真的有一腿。
只不過,沒有想到,安可可身為異國的公主,眼光竟然如此差,看上了冷子修身邊的一個小小的侍衛,真是不可思議。
軒轅蔦蘿其實也沒有睡死,只是仰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樓上的子晉卻是道:“二殿下派我出來執行任務,也不知道是什么目的,我總覺得,二殿下如今并不信任我了。”
安可可的手,柔弱無骨的就那樣搭在了子晉的肩上,突然嫵媚的笑著,“他眼下最看不上的人,是我。而你總是為了我頂撞他,他自然是不樂意聽了。”
對于安可可的觸碰,讓子晉虎軀一震。
安可可身上的香氣,若有若無的傳到了他的身上,讓他有些觸手不及,又心·癢·難耐······
子晉不好意思的開口道:“公主殿下,您不要這樣,子晉,子晉消受不起······”
隨后子晉突然道:“現在天色也晚了,子晉給您安排一間上房先住下來如何?”
安可可看到了子晉臉上的暈紅,感覺十分滿意,尤其是他欲拒還迎的樣子,讓安可可覺得十分歡喜。憑什么冷子修見了她,就跟見到了瘟神一樣,她安可可哪一點差了,他憑什么嫌棄自己。
反正和子晉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不介意,再給冷子修的頭上添點綠意。
殺破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里,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這種事情,他可不想去管。他回到自己的房里之前,還特意去看了一眼軒轅蔦蘿的房門,見她房門緊閉,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們馬上就要離開了,這個節骨眼上,可不要有什么事情耽擱了就好。
而好巧不巧的,這個客棧里只剩最后一間上房,就在軒轅蔦蘿的隔壁。
子晉帶著安可可去看房間的時候,安可可笑著開口道:“不錯,很干凈了,這個地方,能有這么一間房間,已經很滿意了。”說完這話,還妖媚的看了子晉一眼。
子晉笑著點了點頭,寵溺的看著安可可,笑道:“公主殿下不嫌棄就好。”
安可可突然妖媚的看著子晉,故意搔首弄姿,做出撩人的動作,輕哼道:“恩?只要你在這里,自然不嫌棄。”
子晉的臉,一下子脹紅的可怕。
而店小二看到這樣的情況,急忙就要退下去。而安可可卻突然攔住了他,從懷里隨意的拿出一小塊金子,笑呵呵的吩咐道:“去給我準備一桶熱水,再準備些好酒好菜,之后,你們就不必上來打擾了。”
店小二眼神曖·昧·的看著他們兩個人,討好的笑道:“是是是,小的不會上來打擾的。”
而隔壁屋的軒轅蔦蘿,這一次,恰好聽到了隔壁屋的動靜。
那個女人的聲音,簡直就是像極了安可可。
軒轅蔦蘿一個激靈起身,貼近了門邊,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
子晉見店小二很快的準備好了熱水,急忙對著安可可恭謹的開口道:“可可公主,這屬下就下去了,有什么事情,你就召喚屬下一聲就好。屬下立馬就到······”說完,還不自然的看了安可可一眼,轉身欲走······
安可可適時的抓住了子晉的手,輕聲道:“怎么,這樣就要走了,都不多陪陪人家嗎?”
子晉心跳的更加厲害了,即便和安可可之間,隔了一個人的距離,安可可還是可以聽到子晉心跳的聲音。
噗通···噗通,讓安可可更加的得意了······
子晉表現的越慌亂,就越證明她的魅力大不是嗎?
安可可向來就喜歡這種操控別人的感覺,這讓她特別的有成就感。尤其是子晉對她的迷戀,已經達到了忘我的程度。
如今,子晉已經全然忘記了在家等著他的老婆孩子,什么水香,從一開始,子晉就是不愿意的。
他的心,全都在安可可的身上了······
“公主···公主在洗澡,屬下在這,恐怕不太合適吧?”子晉咽了一口唾沫,十分不好意思的開口道。
安可可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輕聲道:“這有什么不太合適的,你又不是沒有做過,怎么如今不敢了?”
子晉整個人哆嗦著,仍然在隱忍著,他知道安可可的脾氣,若是她愿意還好,若是她不愿意,他可不能提前便不老實,否則的話,有他的苦頭吃。
見他如此,安可可更加的得意了。她突然便脫下了自己的外衫,香肩半露,轉身又脫下了自己的鞋子,露出了一雙玉·足,她皮膚白皙,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瑕疵,就那樣,她在子晉的面前,一點點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子晉只感覺,自己的呼吸聲,更加的沉重了······
安可可突然用腳放進了木桶了,對著子晉輕聲道:“子晉,這水有些熱,你快倒些熱水過來。”
子晉的喉嚨一緊,站在那發愣···
見他發愣,安可可的顛怪的開口道:“杵在那里,跟著木頭似的,本宮讓你倒些冷水進來。”
子晉這才緩緩的走了過去,看也沒有看安可可,急忙端起了旁邊的小木桶,往里面倒了些涼水,隨即貼心用手試了試溫度,對著安可可問道:“公主,您試試,這個溫度可還行?”
安可可嘴角一動,將玉·手搭在了子晉的肩上,突然笑吟吟的開口道:“本宮沐浴,向來身邊都有人伺候,你不留下來伺候嗎?”
這個時候,子晉若是再忍,那就實在不是一個男人了,他呼吸沉重的開口道:“公主,愿意讓屬下時候嗎?”
安可可魅惑的反問道:“那你愿意伺候嗎?”
子晉再也忍不住,將安可可抱了個滿懷,“屬下,自然愿意···”這話剛出,子晉的嘴便貼到了安可可的脖頸出,作勢便要吻她······
安可可卻突然攔住他,笑道:“不要這樣猴急嘛,本宮只是說,讓你伺候本宮沐浴。”
說罷,安可可對著他,聲音發出誘人的溫柔,輕聲道:“快,幫我把肚兜解下來。”
子晉顫抖的上前,輕柔的將她的肚兜解開,生怕弄痛了她一般。
除了那一次,幾乎是迷迷糊糊被安慶宇算計了之后,這還是第一次,他仔細的看她的身子,那一次的感覺太好,他本以為,這輩子再也沒有機會了。想不到如今,竟然還有這樣的艷福。
在子晉親吻著安可可肚臍的時候,安可可的鳳眸輕眨,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泛起高深莫測的邪媚的光芒。
子晉一邊摩挲著安可可脖·頸處那細膩光·滑而灼·熱的肌·膚,一邊親吻著她,安可可像是故意挑·逗一般,輕輕的在他的耳邊畫著圈,兩個人不知道何時,已經一絲不掛的在浴桶里纏·綿起來······
一波又一波的喘·息聲傳來,軒轅蔦蘿在另外一邊皺緊了眉頭。
起初,殺破解釋的時候,她還沒有聽見,如今的情況,卻是讓她不得不信。
安可可和冷子修剛剛大婚,新婚燕爾的,新娘就跑出來跟他的侍衛偷·情?怪不得那一日,子晉話里話外都護著安可可,看來他早就喜歡安可可,兩個人,怕是也早就有茍且之事。
軒轅蔦蘿心情十分復雜,倒不是說心疼冷子修,而是心疼剛剛生產完沒多久的水香。本來水香和子晉的事情,子晉就有些不太情愿。可是念在水香肚里的孩子,加上子晉這個人平日里也不拈花惹草,還算是可靠。水香也喜歡他,所以軒轅蔦蘿一直都認為,這也算是一個好歸宿。
如今看來,子晉已經全然被安可可迷了心智。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來個侍衛匆匆敲門。
一陣陣敲門聲傳來的時候,子晉十分的不耐煩,“什么事情,不能晚會再說?”
那個人自然聽到了里面的聲音,臉紅心跳道:“主子,不好了,二殿下的馬車趕過來了······”
(戰場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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