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言說完了,我就只更新,不說話!
一人一狗配合默契,到晚飯前才走遍分配的水域,回到營地時,營地不同往日的熱鬧,氛圍安靜沉重。
阿和那一隊有兩個人失蹤了。
他的隊伍一共有二十個人,失蹤的是兩個普通人。起因是要去方便,當時阿和讓他們就地解決,但是他們沒有聽,要在自認為安全的樹后解決,然后就失蹤了。家屬認為嚴格作為領導者,該為他們的孩子的生命負責。
嚴格從末世起就保護著這些人,好的時候當他是救世主,現在出事了,就是事故責任人。
林可卿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和程文等幾個主要負責人被一群人圍著,一個瘋女人指著他們的鼻子罵,可憐極了。
戰狼的組成主要是嚴格公司的四十多號員工,可這些員工自己又帶了朋友家屬,這才有百來號人。一出事就看出素質高低了,百來號人集中在院子里,簡直是一群污合之眾,哪有一個團隊的樣子。
平時一起戰斗,這次又參與行動的年輕人都站在阿和和嚴格這邊,認為是那人自己不服從安排,擅自脫隊,這才出了意外。其余的人有的跟著起哄,有些裝中間人調解,趁機說戰狼的某某制度不完善,某某現象不公平,非要嚴格現在給個說法不可。總之是就借題揮,要為自己和家人爭取更多利益。可是不想想,平時做事沖在前面的總是那么幾個,他們撿現成,吃現成,還有談判的資格嗎?
林可卿才出現,那個女人居然對著她撲來,眼中冒著血絲,大哭大鬧:“你那么強大,為什么不救我的兒子,為什么不不救救他!”
真是莫名奇妙!林可卿有些生氣,雖然她也很同情兩條年輕的性命,但是如果不是他們不聽安排又怎么會出意外呢,自己的生命自己負責。出了事故,家屬有本事去找保險公司!
“你們是異能者,我們的孩子跟你們一起去任務,為什么你們活著回來,他卻死了,你們見死不救!”
嚴格擋在林可卿身前,壓住心怒氣,試圖跟他們講理:“林可卿在很遠的地方,對講機根本沒有用。”
“我不管,是你們安排的,就該你們負責!”
說著就在地上撒潑打滾起來,簡直讓人不敢相信,作為尖端IT公司的員工家長,能干這種事,她太激動,居然把腳上的鞋脫了對著林可卿砸來。
林可卿的手指一彈,將對著她飛來的鞋子燒成一團灰,惡臭的灰塵全部灑在了那個婦女臉上,把她涂成一個大花臉。
前世,蕭婉柔和葉媚就是用這樣用她的臭鞋子踩著她的臉,將她踩入地獄。她從來都不是好脾氣的人,前世小澤一死,她連天都敢捅破,更別說這些在她眼中如同螻蟻的人!
不給點顏色瞧瞧,真當是軟柿子不成?
她的眼神一冷,眸色轉黑,突然冒出無形的戾氣,像有一股股冷氣從地底冒出,使這個寒冷的房間更加冰冷刺骨,玻璃窗出輕輕地“吱吱”聲,瞬間爬滿了裂痕,木制的桌椅都生了些許的變形,并不結實的水泥地面也片片碎裂,化作了齏粉。
變故來得太快,所有人都被她嚇到了,包括大吵大鬧的家屬!
一時間,這里落針可聞。
她冷著臉推開嚴格,逼問著嚇傻了的女人,言語刻薄:“怎么負責?憑什么要負責!不聽領隊的安排,自作聰明,死了也白死!”她幾乎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眼前這些人的嘴臉都變成了葉媚和蕭婉柔刻薄的模樣,笑他們天真:“現在是什么時候!沒有法律,沒有義務的末世!”
她一說話,戾氣就消散了,仿佛剛才一切都是大家的錯覺。
此時聽到她的話,有人眼中露出憤怒,有人思考,有人露出悲色,更多的人用怨恨的眼神看著她!
“你太過分了!”有衛道士站出來。
“是嗎?你這么有正義感!”她不似平日清冷沉靜,像被喚醒了魔性,虛手一張,五條粗壯的青藤像靈蛇一樣到處飛舞,帶起恐怖的風勁嚇得擁擠的人群四處逃躥,將那個兩腿打顫卻要出風頭的人露出了出來,青藤像卷棕子一樣將他拖出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在地上,所有人都圍著看熱鬧,并沒人再來替他出頭,包括他的家人和朋友。
她精致的臉龐露出殘酷的笑容,像絕艷的魔女,令人不敢直視。
“這個女人拿臭鞋子丟我,你為她打抱不平,那么從現在開始,戰狼的人想得到我的幫助,除非,把你們及你們的家人驅逐!”
她臉上浮起惡作劇的笑容,手中的青藤還未收回,像五根蛇形兇獸守護在她的身邊,她的眼神冰冷,讓人不寒而粟,“我讓你們看清事實,什么叫末世,什么叫強者為尊!”
有人要罵她,她抬手做了個噓聲的動作,“先不要罵我,否則你們會后悔,就像這個圣父,他現在已經后悔了!”她丟開“圣父”,邁開腳步,離開這個令她狂躁的地方,否則她懷疑下一刻自己會大開殺戒,將這些不知好歹的人全部抹除。
她疾步走向后院的停車場,一排高大的貨車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她想起了許多事,前世她被迫離開主流基地,四處流浪,遇到教練,教她武功,教她槍法,教她在這個殘忍的末世生存。后來建立了個人基地,內有繁瑣事務,外有怪物圍城,一天都不能放松。她那么努力,只是想有個容身之地而已,結果還是落了那樣一個慘淡結局。
也許她不該尋找伙伴,也不用去什么基地,就帶著小澤住在空間里,與世隔絕,再不用面對這個世界的丑惡。
嚴格追來拉住她的胳膊,看到她滿臉的淚水,心痛道:“對不起,讓你受這樣的委屈!”
林可卿別過臉,淚水沿著她小巧的巴巴滴在胸前的衣服上,形成一個個小小的水漬,像滾燙的鹽水滴在了嚴格鮮血淋淋的心頭,疼了又疼,“我會解決好,讓他們給你道歉!”
“不必。”她認真地看著嚴格,“嚴格,從現在開始,我結束和戰狼的聯盟。”
嚴格在她耳邊道:“戰狼的所有,都比不上你一滴眼淚。你可以離開戰狼,但是請你不要離開我!”
林可卿心中震顫,抬起頭來看著比自己高了大半個頭的嚴格。
嚴格捂住她的唇:“我以后要回去繼承家業的,公司和戰狼都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沒有了還可以創辦,可是,你是全部。”他攬著林可卿,“卿卿,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可是我想了解你。”
比如剛才為什么失控?現在為什么流淚?那時她推開他,讓他覺得她離自己好遙遠,此時的她雖然近在咫尺,心卻已和他分離。
“嚴格,你不要這樣……”
“卿卿,在到南州之前,讓我做小澤的爸爸好嗎?”
“不行!”林可卿推開他。
她討厭這樣的曖昧不清,但是她對嚴格狠不下心來,她撫著手上一塊淺紅色的疤痕,這是嚴格受傷時,被他的熱血炙出的痕跡。
嚴格卻決定了,“我和小澤說好了,他都叫我爸爸了。”他不給她拒絕的時間,打開車門把她推進去,朝小澤和小塔揮手:“一會兒我來跟你們一起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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