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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風月-第224章 菩提下 (肥章)
更新時間:2017-02-20  作者: 半生迷糊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侯門風月 | 半生迷糊 | 半生迷糊 | 侯門風月 
正文如下:
褚家很快就派人送了聘禮單子過來,這樁婚事由老皇帝親口賜婚,褚辰又事先向白啟山提過親,并沒有特意找媒人,可又覺得禮節上還不夠誠意,便找了魏國公的母親,傅老太太為媒人,來承恩伯府走了個過場。品書網()

傅老太太年事已高,曾今也是個很角色,還是一等命婦,說話中氣很足:“伯爺若是覺著哪里不夠,或者不妥的地方,老生回頭一并與褚家提出來。”

白虎手里端著沉甸甸的聘禮單子,驚訝于師兄的深不可測的財力,僅僅是單子上所列出的鋪子和物件,就能支撐清風寨上萬人馬兩年的開銷。

“伯爺?可是褚家的聘禮不合數?”傅老太太由褚辰親自請出,自當盡力而為。

白虎的嘴角抽了抽:“傅老太太,不瞞您說,晚生這還是頭一次‘嫁女’,得與素姐兒商量商量,到時候再與褚家說明也不遲。”

傅老太太一口茶水差點沒噴出來,搞的好像旁人就是‘嫁女’經驗十足似的,她膝下無女,唯一的孫女至今為出閣,不過仍面色笑著道:“伯爺莫急,老生不過是來傳個話的,這事到底還是得看白姑娘的意思,聽聞白大人凡事都依著愛女,太傅大人也交代過,白姑娘說怎么辦,咱這事就怎么辦!”

白虎不動聲色的壓下燙手的聘禮單子,心道,這.....嫁妝,他該從哪兒去弄呢?總不能失了伯府的臉面,可金銀錢財都留給了清風寨的兄弟,他哪里會盡數帶到京城?

一般情況下,嫁妝與聘禮的數量保持著不相上下,才能體現家族的底蘊和對出嫁之女的重視。

白虎覺得自己的心肝都快操碎了。

傅老太太傳達完褚辰的意思,圓滿的完成了任務,老人家笑的合不攏嘴,傅家還有一個未出閣的老姑娘,老太太今個兒瞧著白虎,雖是腦子.....還有提升的空間,可人卻是長的帥氣陽剛,又有爵位傍身,倒是個不錯的人選。

老人家帶著小心意回了魏國公府,當天就與兒子魏國公提了此事。

魏國公膝下有二子一女,傅家雖不是開國功臣,可當初老皇帝弒兄篡位時,他是出過功勞的,雖無實權在身,但家族地位不可撼動。

“母親當真認為承恩伯是個良配?”

傅老太太瞪著兒子:“我還能看走眼么?蓉兒都十九了!到哪里去找合適的夫君?哼,怕只怕白虎看不上咱們家女孩兒,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斷不能失了臉面。”

直接開口不行,安排個‘偶遇’或者‘相看’還是可以的。

這廂,白虎在庭院里練功,不停了打了幾個噴嚏,今個兒沐休,他難得待在宅內,打了幾套拳后,出了一身的汗,雪白色中衣被汗水打濕,粘在了健碩的肌肉上,甚至還能看見他腹部的幾塊腹肌。

春夏紅著臉,遞了條棉巾過去,他便問:“小姐可起了?我聽說她今日約了褚辰去郊外?”孤男寡女,這郊外有什么可去的?白虎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跟著走一趟。

話說,家長實在不好當啊。

春夏微低頭道:“回伯爺,小姐一早就起了,在院里曬果脯呢。”

白虎聞言,便去了他自己的屋子,準備沐浴更衣,誰曉得褚辰會不會突然到府上,把人給帶走了。

海棠斎不算大,視野卻極佳,光線也好,若素吩咐院里的丫鬟把剛摘的果子洗干凈,然后再用小刀將果核挖出來,一個個擺好,曬在院里的竹架子上,等過幾日,就能用白糖腌制起來了。

褚辰款步入海棠斎時,就看見若素專心致志的挖著果核,粉白的臉頰因為日光的緣故,微微泛著紅,比那鮮嫩的果子還要誘人。

他竟不知,他的素素是會干活的!

褚辰悄然靠近,近到可以聞到女兒家身上的楚楚幽香才止了步,高大的身影擋住了若素頭頂的太陽光,她驀然抬頭就看見褚辰溫潤如玉的臉龐:“你...來了啊。”來的可真早!山上的露水這會子還沒干呢。

褚辰看著她手里的果子,一把拿了過來,嘗了口才道:“你這是作甚?這些事讓下人做便是,萬一傷了手,我可要心疼的。”

聞言,海棠斎的眾仆人非常有覺悟的悄悄走開了,只有巧云和巧燕站在回廊上,隨時聽后差遣。雖然巧燕和巧云并不想留下,可也必須留下,斷然不能留下小姐與褚辰獨處。

若素粉紅的唇扯了扯,拿帕子擦了手:“太傅多慮了,我跟著師傅學醫,這刀功自然不會差的。”不信的話,可以插你幾刀試試。

褚辰眉峰一皺:“叫我什么?婚事已經公開,你我之前還用得著這般客氣?褚哥哥可會不高興的。”他越來越紈绔。

若素突然覺得有點冷,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你且稍等,我進屋換了衣裳,便可啟程了。”

褚辰何曾等過誰?可眼下,太傅大人只能吃著鮮果,等著佳人。

半柱香后,馬車從承恩伯府出發,駛往城郊南山。

白虎從凈房出來時,得知人已經離開,扶著游廊上的朱紅圓柱,郁結了好一會。

春夏不解的問:“伯爺,褚太傅是咱們家未來的姑爺,奴婢怎么瞧著您不放心他與小姐一道出去呢。”在嶺南,已定親的男女,一起出行看個戲,聽個曲,游個山,玩個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白虎只覺無人懂他:“爺的內心,豈是爾等能夠明白的!下去,別在這里惹爺不高興。”都是沒眼力的東西,明知道爺要與他們二人一道,還不知拖延著點。

一個半時辰后,馬車在一處茶攤停下歇腳,大約再有一炷香的功夫,也就該到南山了。

褚辰只帶著王璞和一個隨行的影衛,而若素的馬車旁護著東來和東去二人,巧云和巧燕再也其列。

茶攤的攤主瞧這幾人相貌非凡,尤其是為首的男子,英俊高大,氣度卓群,一看就不是普通過客,便恭維的笑著,露出了兩只大門牙:“幾位客官,要喝點什么茶?小店有烏龍,鐵觀音,都是剛出的新茶,幾位里頭請。”

褚辰未開口,王璞便道:“打兩壺干凈的白開水來。”他遞了兩個雙層細頸的銅壺給攤主。

攤主臉色一沉,白開水能賣幾個錢?還未及他做出反應,王璞就扔了塊碎銀子在他手上:“還不快去!”

這下,攤主算是樂壞了了,就算賣半個月的茶水,也掙不到這些錢。遂‘噔噔噔’跑到了茶攤后的火爐子旁,等水開了,準備灌水。

若素的馬車就停在茶攤旁邊,馬車里備了上好的茶葉,只需加了熱水泡上少許便能飲用。

褚辰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環視四周,暫時排除了危險,他這個人總愛居安思危。

茶攤上,另外有五六個行人在此處歇腳,這幾人皆是頭戴瓜皮小帽,身著細布花紋的直裰,一看就是京城人士。

這些人只是看了幾眼褚辰等人,便又接著開始了方才的話題。

“文天佑真是膽大包天,連皇上賜過婚的妻子也敢休了,還在同一天抬了已故的貴妾為正房,當真是一樁奇聞,奇聞吶!”

“人都死了,抬了位份又有何用?我倒是聽說文大人原本的夫人是吊死在文家墓地的,怪瘆人的。”

“誰知道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一個遠方的表姑的侄兒的大舅子的小老婆在喬家做工,喬家嫡長女就是個不檢點的主兒,定是讓文大人頭頂綠帽,這才下了殺手,文大人是何許人也,別說是殺了他的妻,依我看他連誰都下的了手。”

“非也非也,都是愚人之見!你們可知那喬家嫡長女是吊死在哪個樹上的?”

其余幾人搖頭,皆是滿目好奇,老百姓對權貴世家的小道傳聞都無比的感興趣,宛若他們閑暇時的談資。

那人得意的笑了笑,接著說:“正是文大人那貴妾墳前的一棵菩提樹下!”

眾人猛然間深吸了一口氣,仿佛探聽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陣唏噓不已。

有人拿出了‘神探’的口吻道:“如此,那貴妾必然是死于非命,八成就是喬家嫡長女所殺,文大人這是......寵妾滅妻?也不對,他那貴妾不是也死了么!算不得寵,算不得寵啊。”

褚辰皺眉,眸光幽暗,又是文天佑的貴妾!他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酸脹,待得攤主奉上兩壺白開水,褚辰勒了韁繩,調轉馬頭就走。

若素手心冰涼,感覺到馬車又開始行駛,她才晃過神。

不想了....前塵過往不應該再想了.....文天佑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曾今與她無關,如今更是無關。

自己已經與褚辰定下終身,有些人,有些事,斷然不能再想了!

馬車不久后便再度停了下來,巧云撩開簾子道:“小姐,咱們到了。”

若素下了馬車,見褚辰似乎情緒不高,看著自己的眼神更是晦暗不明,好像氣鼓鼓的,還....有那么點小情緒在里頭。

她問:“你...褚哥哥,你怎滴不高興?”

褚辰也不知道為何不高興,總之他不希望他的素素與旁人扯上任何關系,就連文天佑的貴妾也有著同樣的名字,他也覺得心里不舒服:“你過來,我帶你四處走走。”好不容易盼到有機會獨處。

若素垂眸思忖著,抿了抿唇,轉身讓巧云從馬車上取下了鐮刀和竹籃,在場幾人,人手一套,就連褚辰也不例外。

褚辰的兩個得力心腹看著自家主子,左手拿著鐮刀,右手提著竹籃,愣是沒忍住,笑出了聲來。要知道主子這雙手可是用來揮筆平天下的。

“....素素,今日約我過來,是想讓我幫你采藥?”褚辰像是在質問,態度有點嚴肅。

若素抬著頭,看著高高在上的他,一臉的認真:“聽聞褚哥哥功夫了得,山崖邊上有幾株罕見的草藥,我曾讓東來和東去來過此地,可他二人辦不到,所以,只能麻煩褚哥哥你了。”

佳人的要求,總是讓人難以拒絕。

東來和東去臉都黑了,采藥就采藥唄,扯上他二人作何?

褚辰突然俯身,俊美的臉離若素那么近,近到呼吸相聞,體息交纏,心頭的那股莫名酸脹因為自己被她需要著,又消失了。

“既然素素怎么相信我,我當然要做到了,不過....事成之后,你打算怎么感謝我?”

女孩兒膚色瓷白,在陽光下宛若一塊潔玉,褚辰此刻非常樂意把她拉進懷里,狠狠疼惜一番。

若素又犯難了,嘀咕道:“看來天下真的沒有白吃的午餐,褚哥哥手段超群,這個忙對你而言,實在是舉手之勞,怎滴還要我感激呢?藥材是用來醫病救人的,褚哥哥此舉是大善。”她反唇相譏。

王璞和身后的幾個丫鬟影衛又開始偷笑。

褚辰站直了身子,問若素:“你要想采什么藥?吩咐他們幾人去便是,至于山崖那處,你且隨我去。”還是惦記著獨處的時機。

巧云和巧燕跟在王璞等人身后,她們二人在若素身邊的日子久了,很多藥材也能識別,而王璞幾人也是略懂藥理,采起藥來并不費力。

若素是被褚辰牽著上山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行走的,只覺被他的寬大的手拉著,腳步變得特別輕盈,不費力就到了山頂。

山頂還起著薄薄的霧氣,不知名的野花遍地都是,顏色艷麗,四周安靜如斯,偶爾幾聲鳥鳴也是從遠處傳來,有一種世外桃源之感。

手依舊被褚辰緊緊握在掌心,若素抬頭看著他:“到了,就在那邊的崖邊,你采的時候,注意著留下根須,來年還能再長。”

褚辰勾唇笑了笑:“素素一門心思都放在岐黃之術上,此處無人,你我....”他的聲音變得低沉,在暗示著什么。

若素啞然的與他對視,二人之間好像萌生出了某種異樣的曖昧。

佳人的眼睛非常的清澈,似乎能看到人的內心,褚辰的眸光慢慢的落在了眼前的粉唇上,光澤水潤,比起剛洗過的水果還要滑嫩,品嘗時,又像是細嫩的豆腐腦。

褚辰手中竹籃突然置地,雙手摟住了佳人的細腰,把她穩穩的舉高了些,讓她與自己平視,鼻尖對著鼻尖,眼睛看著眼睛,唇慢慢....靠近了唇。

若素沒有著急的推開,雖然她也很害怕心驚,記得在嶺南給褚辰下藥那次,偷偷問他最想做什么,他的回答是想親自己。

那藥是出自師傅之手,斷然不會出錯。

他現在也是想親自己吧?

若素努力讓自己鎮定,聞著褚辰身上的龍涎香,竟有些犯困了,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哈欠....純粹是無心,只因褚辰的味道,讓她覺得很有安全感。

可是這廂,褚辰卻是備受打擊,他是被眾貴女追逐了多年的,雖不是以色侍人的公子哥,但對自己的魅力還是非常自信的。他都這樣了....她竟然打起了哈欠?是覺得無聊么?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若素有口難言。

重活一世,若素并不是什么都不開竅的黃花閨女,也不如尋常閨中女子那般本份守禮,死過一次的人,大抵都不會把這些虛禮看的那么重要,她也不想壞了這么好的氣氛。

“你還是不喜歡我?”褚辰問道,心頭失落極了,不然也沒有旁的理由,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是絕對不會感到無聊的想睡覺。

若素明白褚辰生氣了,她理了理思緒,什么也不管不顧,就直接吻了上去。

唇碰著唇,柔軟的不可思議,還伴著淡淡的香甜,褚辰身子一僵,一手摟著若素的腰,一手撫摸上了她的后背,緊緊的摁著,想讓她離自己更近。

兩人都是睜著眼的,可以看見彼此眸中的樣子,兩人同時也覺得怪怪的。

“閉上眼睛。”含糊之余,褚辰模棱兩可的說了句,摁在她后背的手開始不老實的動了起來,若素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她也從未主動過,便依著褚辰說的去做了。

她慢慢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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