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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蘿莉養成記-118 蝰蛇之爭
更新時間:2017-01-03  作者: 林珈橙   本書關鍵詞: 科幻空間 | 末世危機 | 末世蘿莉養成記 | 林珈橙 | 林珈橙 | 末世蘿莉養成記 
正文如下:
“不錯,是我讓安若琪這樣做的。”電話那頭的聲音冷得像冬天高山上的風,”容天佑,你不是說,齊舒雅已立下了遺囑,不愿意將英氏集團的股份交出來嗎?你放心,只要義父給她打上一針,她中了我們的奇門毒藥,她就要受控于我們了,如果她敢不交出股份,她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什么?

容天佑大驚:”不要呀,義父。”

“哈哈哈——”義父大聲笑了起來,容天佑聽著這笑聲,心里更加害怕,他知道義父是什么都做得出來的!

“容天佑,看來,你是不舍得讓這個女人受苦呀。”義父冷笑道,”你一直在欺騙義父,其實,你是想保護這個女人,是不是?”

“不是的,義父!”容天佑連忙否認,此時如此他承認了他愛舒雅,豈不是更快將舒雅送上死路?

“不是?”義父的聲音高了起來,帶著質問,”容天佑,你還想欺騙義父,你真當義父是傻子嗎?義父對你說過,只要你愛上了舒雅,舒雅不死也得死!因為,義父不能讓任何一個人,打擾了我們的計劃!尤其是你,容天佑,決不能感情用事!”

“我沒有呀,義父!”容天佑大驚,”我真的只是想利用舒雅!義父,您聽我說,舒雅長得很漂亮,她以后的用處還會很大的,義父。”

可是,不管容天佑怎么呼喊,電話那頭只說了一句:”我現在,與你的太太正在這個樹林里,你知道的,小時候,你還在這里蕩過秋千的。”義父說完,冷冷地掛了電話。

容天佑連忙如飛奔向樓,跑過大廳時,張叔問道:”總裁,這么晚了,您要去哪里?”

容天佑沒有回答,直接朝門外飛奔而去,上了車,加重馬達,火速朝樹林子里開去!

他要盡快趕到!義父隨時都有可能對舒雅做出什么事來!

容天佑因為太心急了,以至于沒看到他的車后,也有一輛車正在跟蹤他,那輛車里坐著的人,正是張叔。

車子在那小樹林子入口處停下來,容天佑顧不上鎖車,就急匆匆朝樹林子里飛奔而去,甚至匆忙到將他的包都落在車內,那個包里,有他的車鑰匙。

他飛奔入樹林,林子很漆黑,只有月光如霜,在林子里投下冷冷的一筆。

他來到小時候,他蕩過的秋千那里,果然,秋千架處,停了一輛車,車燈閃耀處,立了一男一女兩個人。

不必說,男的是義父,女的則是安若琪!

容天佑朝義父走去,眼光卻掃過義父那輛車內,眉毛微微一蹙,舒雅,是不是在車子里?

“你果然來了。”義父蒙著面,在寂靜的林子里,發出一聲陰森森的冷笑,”我就知道,你會為了這個女人,不顧一切地奔過來的。”

容天佑撲通一聲,跪在義父面前:”義父,你誤會了,我對齊舒雅真的是半點感情都沒有!不信,義父可以問安若琪!我與舒雅新婚之夜,我卻跑出來,與安若琪在一起!如果我有半點喜歡舒雅,都不會這樣傷害她的!”

“你這種小把戲也想用來騙我?”

義父看了安若琪一眼,”安若琪都已經告訴我了。”

容天佑抬頭看著安若琪,安若琪低下了頭,不敢看容天佑。

容天佑竟笑了起來:”安若琪,你果然是義父派來的。難道義父是不相信我嗎?所以才派了安若琪來監視我?”

“如果我是想監視你,根本不會讓你知道。”義父冷笑道,”我讓安若琪混在你身邊,只是想讓你多一個幫手。可惜,容天佑,你太讓我失望了,你竟然不聽我的勸告,愛上了齊舒雅!”

“我沒有!”容天佑忙說,”義父,我的心中只有宏圖大業,根本不存在這個女人!再說了,天下女人我見得多了,要哪個不行,根本不可能要她?”

“哈哈哈——”義父仰頭大笑起來,笑聲在寂靜的夜里聽起來,好像鬼哭狼嚎,笑得容天佑一陣毛骨悚然。

容天佑強裝鎮定地說:”義父,您笑什么?我說的全都是實話呀。”

義父止了笑,面布上的眼睛如老鷹眼睛一樣盯著容天佑,眉毛一挑說:”那好,安若琪,你將毒藥喂給車上的舒雅吃下去吧。”

“不要呀,義父!”容天佑急地叫了起來,沖上去,攔在車門口。

義父眼色一厲,”你不是說,你根本不愛齊舒雅的嗎?既然不愛她,為何不讓我們給她投毒?”

情急之中,容天佑靈機一動,說:”義父,您不是想吞并林氏集團嗎?林氏集團的大少爺林平之,正好喜歡齊舒雅,齊舒雅還有很重要的用處的!”

義父愣了一下,與安若琪面面相覷。

“安若琪,如今我只相信你,有這事嗎?”他問。

安若琪點點頭:”的確是這樣,主人。”

義父負手于身后,來回走了幾步,點點頭:”如果真是這樣,這個女人,的確還有點用處,不過,容天佑,你可以訓練得讓齊舒雅聽話些嗎?比如,讓她愿意做你的工具,愿意為了你,去接近其他男人。”

容天佑如今只求不要傷害到舒雅,想都沒想就點了點頭:”當然可以了。”

這時,一直靜立一邊的安若琪開口了:”主人,齊舒雅這個人,十分心高氣傲,并且桀驁不馴,并不是誰想擺布她,就能擺布她的,甚至于容護法,她也敢與容護法作對。”

容天佑此時都想一掌將安若琪給劈死,這個狠心的女人,為何這樣報復舒雅!

義父聽了安若琪的話,眼中竟射出令人玩味的笑意來:”這個齊舒雅,果真這么桀驁不馴?”

安若琪點點頭。

義父笑道:”我最喜歡桀驁不馴的女人了,而且齊舒雅還這樣年輕,這樣美麗……”

義父一說出口,容天佑就知道義父想干什么了,他后背頓時升起一股劇寒,直襲得他全身如結了冰一樣難受。

義父繼續說道:”如果齊舒雅留在我身邊,而不是留在容天佑,你的身邊,我想,我會更好地讓她變成我的工具的。”

安若琪看了容天佑一眼,說:”只怕容護法不愿意。”

義父厲了色看向容天佑,高昂著頭,眼中是不屑:”怎么,容天佑,你難道不愿意讓齊舒雅留在我身邊?”

胸膛里的那顆心,如同扔進了滾熱的油鍋,被生煎著,炒著,容天佑的臉變得蒼白,腳步有些哆嗦起來,他強壓著內心的痛苦,抽動嘴角,硬生生地扯出一抹淡笑來,恭敬地說:”義父如果喜歡,我沒有什么不愿意的,反正,我一點也不喜歡這個女人。”

這個回答似乎讓義父很滿意,他上前一步,拍了下容天佑的肩膀:”你能這樣想,就好了。不過,為了讓齊舒雅不懷疑,你就先送她回去,明晚,準時將她送到那座別墅里面,我會過去,好好享用她的。”

義父說完,哈哈大笑起來,掉頭就走,安若琪復雜地看了容天佑一眼,說:”容護法,我也要走了。”跟著義父匆匆離去。

容天佑等他們走遠了,急忙打開車門,果然,舒雅正歪躲在車內,她長發披散,穿在身上的紫羅蘭裙子被她雙腿夾住,可看到她雪白的雙腳被滑破了幾個小口子。

容天佑心疼極了,將舒雅抱了起來,輕輕撫摸著她腳上那血口子,呲著牙罵道:”這個安若琪!竟這樣對待舒雅!我不會放過她!”

他的手順著她的身體曲線輕輕往上游移,移到她的唇角處,輕輕吻了吻她的玉紅嘴唇,聞到了一股酒氣。

“傻丫頭,怎么喝了這么多酒?”他心疼地蹙了下眉,更緊地抱著她,”都是我害了你,丫頭,都怪我。”

他就這樣抱了她一會兒,忽然一道刺眼的亮光閃進車內,他一怔,連忙將舒雅護到身后去,”誰?”

一張熟悉的臉躍入眼簾,這會兒他看清楚了,是張叔!

張叔正舉著手機,看向車內,剛才那刺眼的光就來自于手機上的光。

“張叔,你怎么來了?”容天佑一怔,”難道剛才的事,你都看到了?”

張叔點點頭,嘆了口氣:”總裁,你這樣心急,連我跟蹤你,你都不知道。是的,剛才你與那個黑衣人所說的話,我全都聽見了。”

容天佑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張叔,你應該知道,知道得太多的人,從來都活不長。”

張叔說:”總裁,我當然知道,可是,我對總裁的忠誠,總裁是不會懷疑的。所以,我才會于此時現身。”

容天佑輕輕將舒雅放在車座上,跳出了車,說:”舒雅正在睡,別吵著了她。”

“總裁真的可以為了太太,不顧一切,讓我感動。”張叔的聲音在風中有些顫抖,”總裁,您的那個義父,看起來不像是個好人,總裁,為什么您要聽他的吩咐?”

“這不必你管。”容天佑眉毛皺了皺,將車門關緊了,免得風吹進車內,舒雅著涼了。

“張叔,我警告你,這件事,你一定不能說出去,要不然,你的性命可不保了!”容天佑厲了色對張叔說,可是張叔根本聽不進去。

“總裁,我在齊家呆了一輩子了,我對您,對齊家的忠誠度,天地可鑒!如今,怎么可以讓這個黑衣人來要挾總裁您呢?甚至這個黑衣人都提出來,要讓太太給他……總裁,不管你有多么不喜歡太太,可是太太終歸是您的妻子,如果她讓那個黑衣人給玷污了,這對于您的聲譽也是巨大的損失!”張叔義正詞嚴地說。

容天佑生氣極了:”張叔,那個人,是我的義父,不是什么黑衣人,以后不許你侮辱他!”

“可是總裁,您怎么會多出一個義父的?”這個迂腐的張叔,真讓容天佑罵也不是,打也不是。

容天佑其實心里很欣賞張叔這樣一心為公的人,可是,這樣的人,有時候往往會好心辦壞事。

可惜,他剛才太緊張舒雅了,竟讓張叔跟蹤過來,以至于讓張叔發現了這個秘密。

這可如何是好?

雖然張叔是不會將這個秘密泄漏出去的,可是他一定會多生事節,并且萬一讓義父知道了,義父一定會殺張叔滅口的。

想到這里,容天佑臉上便裝出溫和的笑來,他拍了下張叔的肩膀,說:”張叔,你別想多了,剛才都是我對那個黑衣人假意逢迎,我真的是逼不得已才聽他的,不過你放心,我怎么會將舒雅送給他呢?”

張叔竟然相信了容天佑的話,還一臉焦急地說:”那總裁,您打算怎么樣對付這個黑衣人呢?要不要讓我過去,干了他?”

容天佑心想,就憑你的本事,干得了他的義父才怪,冷笑道:”不用不用,我早想好辦法對付他了。不過,這里說話不方便,我們先回去再說吧。”

于是張叔上了車,容天佑將舒雅抱到車后座上來。

車子啟動的時候,舒雅好像驚醒了一下,喃喃說了一句酒后話:”容天佑,不要離開我,容天佑……”

容天佑全身一顫,抬眸看她,她眼睛還是閉著的,并沒有醒過來,花瓣兒一樣的紅唇輕輕蠕動著,噴吐出酒氣來,他一陣心疼,拿自己的臉貼上她的臉,感覺她臉上的柔軟。

人人都說酒后吐真言,原來不管他怎么對她不好,她都不曾怪過他,她的心里都還是如此地在意著他。

他更緊地摟著她,想到接下來,義父看來是非得到她不可了,他可怎么辦?

義父對他恩重如山,他不能違背義父,而且,他如果不聽義父的,義父神通廣大,舒雅便會有生命危險的。

不行,他怎么這么在意她?

不,他是做大事的人,不能對她動真情!將她送給義父,也好,也讓他斷了蠢蠢欲動的愛戀。

“不要離開我,容天佑。”昏迷中的她,又微語道,聲聲擊痛他的心,讓他剛剛狠下來的心,又變得軟弱無比。

他緊抱著她,眼淚掉下來,落在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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