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兒,你過來了,我在想,這河中的魚好不好抓,晚上我們吃魚好不好?”
身后的聲音,俊哥赫然扭身。其實她先前和虎妞娘那些女人們的話他早聽在耳中,聽著她護自己的那些話,又聽出她拿玉片出來做話題的行為。
俊哥微微一笑,看著她,說著看著眼前滾滾的河水。
“這河水這么急,要吃魚我們可以去其他地方抓,這樣抓能抓得到嗎?”
聽他忽略她的話,晚鈴微笑和他坐在一起。
“如果你想吃我自可以抓得到。怎么了?”
她的話俊哥微笑說著起身脫了鞋子就要下水,看晚鈴突然抓著他的衣袖,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雖然心中早猜到了七八分還是看著她問。
“我,俊哥,你走吧。”
說到心中的想法,說真的,晚鈴一想到孫家店那些事和他有關,而且虎妞娘那幾人的個性,不由的她擔心看著他道。
“為什么?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怎么你好好讓我走?”
本以為她會問自己的身份或是其他事,沒想她竟這樣的話。俊哥一時詫異,不解坐下問著她。
“我,雖然我知道你之前說是我未婚夫的事是為了我,也是為了我,你才離開后又回來。但,但我們畢竟什么關系都沒有。我家現在也快住新房了,你總不能就這么住在我家吧。”
實在想不到好的措辭,當晚鈴話說出來,才感覺心頭窒息般的疼。她不想在這時候趕他走的。
可雖然她在虎妞娘和張云英跟前真假難辯的將了他們一軍,但心中的慌亂只有她自己明白。
看他雙眼中的詫異和失落,她咬了咬唇還是看著他,說著不忍心扭頭躲閃他的眼神。
“鈴兒,這是你的本心話嗎?”
晚鈴說著,扭頭躲閃的眼中那淚水。俊哥眼神暗了暗,雖然不明白這丫頭怎么這樣想,但他還是一把抓住她的雙肩讓她不得不面對自己清問。
“我,是我的本意。你在我家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干。我才不要這樣個吃閑飯的人,我……你干什么呀?”
看著他滿是失落的眼神,晚鈴頓了小,還是向他說。可她話還沒說完,俊哥依然封住她的唇,雖然是親了一下就放開,晚鈴還是嗔惱氣問。
“你之前不是這樣的,而且你也不會嫌棄我的。可今天的話,鈴兒,聽我說。孫家店的事,我做的天衣無縫絕不會有人查到這里。還有我說是你未婚夫的事,不是我為了幫你,我是真心的。”
看她明明不舍自己離開卻說得絕情的樣子。
俊哥也猜出一定是和孫家店的事有關。輕撫著她鬢邊的發絲,滿眼認真看著她道。
“可你,你的身份,這玉片我叔可是說了,只有皇宮中的皇子和公主才有,你怎么解釋?”
想著他的身份,晚鈴不解為何他對自己這么特別。頓了下,還是拽起脖子上他說是他送自己的玉片清問。
“這東西確實是我的,我也明確告訴你我是皇子。但這根本不影響我們的感情,鈴兒。你聽我說,之前我來這里還是黑妹的功勞,小黑和小白都是我養的寵物,就是為了找你,沒想我找到你你卻不記得我。至于后面發生的那些事,這些是我的私事,等我處理好了,我自告訴你一切。只是現在,我不想你身受其中,你明白嗎?”
看她問自己,俊哥倒是不隱瞞向她說道。說著,對于自己被刺殺的事無奈問著她。
“我……好吧。我明白。但俊哥,不管有什么麻煩你都要告訴我,我能幫上的一定幫你。”
聽他總算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雖然晚鈴不清楚他到底是皇宮中哪位皇子。但他對自己的話,想到那小黑猴子出現的種種,縱然是她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這些。
想著那些對他不利的人,她還是看著他道。
“恩,需要你幫的時候我一定告訴你。但鈴兒,有個疑問我一直想問你。風震天和你什么關系?還有云叔他們之間又有著什么關系?”
晚鈴的點頭,俊哥心中這才寬慰下來。點頭應著,想著之前一直困惑的問題,看向她突然問。
“你……”
他的話,想著曾利用官府追查自己的人,晚鈴不由謹慎看著他。
“我知道我這樣問很突兀,但鈴兒,要是你跟他有關系,你一定要告訴我。因風將軍的東西畢竟牽扯到整個江山社稷,為了無辜百姓免受戰火的摧殘,更為了我江山社稷的安寧,我這次出來一方面是來看你,還有就是找他那雙遺失的兒女。”
晚鈴的謹慎,俊哥心中無奈,還是看著她道。
“你找他兒女做什么?”
他的話,想著那些追殺他們的人,甚至陷害他們兄妹的人。晚鈴到現在都不理解,為何伯父他們要對他們那樣。
“找到他們的兒女,風將軍的案子就能得到更深入的解決。因皇上發現風將軍的死透著古怪和蹊蹺。”
聽她這么問,俊哥更堅信心中猜測。可又不敢太逼她,頓了下還是向她道。
“他的死有蹊蹺?怎么說?”
他這話,想到老爹好好出征,兄長腿傷先回來。而他都給他們寫信要回來,還是凱旋回來,可在半路他的傷卻惡化,就這么死在半路。
這也一直是晚鈴兄妹甚至她娘都不相信的事。
如今被他提出,她倒真感覺有那么點古怪。之前聽哥說爹是受了些傷,當時傷勢明顯好轉。隨行軍醫在,他的傷也吃著同樣的藥,他卻好好的傷勢突然惡化就死。
而那軍醫在被她娘懷疑,要找上門詢問實情時也突然死去。這一切不由的她懷疑。
“皇上懷疑,他的死和一樁可能要謀反的案子有關。有人借他的死,先做文章,控制風家軍。只不過風將軍死后,他的兵符誰都沒見到。他有幾千人馬,那些人馬都是以一擋十的好漢,沒有兵符就算知道他們是誰,也沒人能調動起他們。”
俊哥頓了下還是向她說著這些。自然是半真半假。
“這樣呀,看來這風將軍還真不簡單。不過我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只是林嬸和云叔寄養在他人家中多年的女兒。”
俊哥的話,晚鈴不知是否該相信他。雖然通過和他的接觸,他并不是大奸之人。相反還是個溫和對人熱情之人。
但這件事關乎到她性命安危,她還是裝傻輕嘆惋惜道。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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