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夸獎了幾句林夏的好運之后,馬上正了正神色,”小夏啊!趁著小秋、冬子他們都沒回來呢,大哥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林夏收起笑意,“大哥!你說!”
“下次你要是再想上山,等我跟冬子倆誰跟你一起去!這一天我擔心夠嗆,就怕你一個大姑娘家的在山上出點啥事!”
林春覺得自己要是不讓大妹妹去好像有點過分,但她要是還想去的話,大不了誰陪著一起去,畢竟他們都是大小伙子能安全點。
林夏心里涌起了內疚,她光顧著自己隨心所欲,好像忽略了大哥他們的感受。
但,如果下次進山的話帶上他們,她還怎么利用玉璧房間這個便利的存在?
一時之間,林夏很矛盾。
不過,她轉念一想,大哥要上班,冬子要上學,她自己也要上班,下次具體啥時候去還真不好說。
于是她笑呵呵的答應了下來,“行!大哥!等我下次去一定帶著你或者冬子!”
林春挺高興,他還以為自從醒來后忽然有了主意的大妹妹,不會那么輕易的答應呢!
“好!那咱們就說定了!”
這時,林冬放學回來了。
他一進屋看到擺著一堆的野果蘑菇啥的,高興的不行,“大姐!你咋采這么多!”
“我能干唄!還好多樣呢!冬子……”林夏剛要跟他顯擺顯擺那靈芝。
結果林冬放下書包就奔著那野山梨去了,拿起一個也不洗,直接在衣襟上蹭了蹭就咬了一口,立刻酸的整張臉都皺起來,“真酸!”
林夏忍不住笑,她看著嘴里都直冒酸水。
“你這臭小子不知道干凈埋汰,也不洗洗再吃!急啥!”
“不干不凈吃了沒病!大姐!太酸了!”但林冬嘴里喊著酸,也幾口把那山梨吃的就剩個梨核。
林夏心里一酸,現在這個時候對于他們來說,真沒啥好吃的。
她一定得努力的掙錢,讓他們以后想吃啥吃啥。
“冬子!你看看這是啥?”
林冬順手抹了一把嘴,盯著林夏手里拿著的東西,“大姐!哥!這玩意兒不會是那靈芝吧?”
他記得好像看到耗子他爸擱這玩意泡酒。
看到大姐笑著點頭,他激動的想說點啥卻被自己的吐沫嗆著了,“咳!咳!咳!”
林春馬上去拍林冬的后背,一邊拍一邊忍不住的笑,“你瞎激動個啥勁兒!”
林冬終于不咳了,他頂著憋紅的臉反駁,“我哪是激動的!我是被吐沫星子嗆著了!”
林夏見這小子眼睛都瞪圓了,笑著安撫,“好!我家冬子是嗆著了!”
林冬故意瞅著林春揚起下巴,“還好我大姐知道我!”
林春好脾氣的笑著,也不跟他繼續辯。
見林冬放松了下來,林夏又笑著吩咐,“冬子!大姐交給你個任務,一會兒你用我昨天從姑家拿回來那個裝榛子的筐,給她們家送點蘑菇山核桃啥的!嗯,山梨也裝點吧!”
她也不知道于宏力上山采榛子有沒有采蘑菇啥的,但她采了不少,剛好還筐,她不想占人家便宜。
林冬去院子里把那筐拿進來,一樣裝點裝了大半筐,才抱著筐走了。
林春和林夏從窗戶往院子里,看著林冬走路一竄一竄的背影都笑著搖頭,真還是個半大孩子!
錢春麗跟林秋腳前腳后進的家門,看到廚房灶坑里連火都沒點,錢春麗剜了林秋兩眼,但瞄到似笑非笑盯著她的林夏時,到底沒敢說啥,直接進了東屋。
林夏拉著林秋進了屋,馬上關心的問起她第一天上班咋樣。
林秋雖然上了一天班,也不覺得累,眼神里都透著精神頭,“趙大娘安排我先去釘扣!說等我以后干得好,再讓我去學踩縫紉機!”
林夏對劉蘭英婆婆的這個安排沒有異議,她鼓勵林秋,“行啊!慢慢來!我們家小秋這么手巧,肯定一學就會!”
晚上的飯,林夏跟林秋一起做的。
林秋燒火整飯,林夏炒菜。
林夏把她采的蘑菇,摘出來一些,撕吧撕吧然后打了水焯后撈出來才炒的。
雖然不是肉,這嚼著的哏啾勁兒感覺也挺好吃!
林冬從他們姑姑家回來,還帶回來個消息,說是于宏美的對象曹建斌從省城出差回來,給于宏美帶了好多好東西。
林夏知道這曹建斌,挺善于鉆研的一個人,不過前世他跟于宏美后來可沒成。
她就那么聽了一耳朵,也沒太往心里去。
吃完晚飯,洗洗涮涮,林夏等大家都睡著了,才再次進入了玉璧房間。
她一進入,就覺得好像哪里有點不對勁!
可,地下的一堆堆榛子啥的還是那樣,好像枯樹樁連同那靈芝也沒啥變化。
她轉了轉才知道到底哪里不一樣了,原來是那霧氣稀薄了一些。
這是為啥呢?
林夏直覺跟她今天往這里面放東西有關系,但具體是哪一樣還不好說。
只能等以后慢慢摸索,而且她也不知道這霧氣稀薄是好事還是壞事。
其實,她也曾經想過這玉璧的后面會不會有啥東西。
但無意間開啟了這個玉璧房間,她雖然不再懼怕,卻有著濃濃的敬畏,并且她是意識進入,想要對那玉璧做什么目前也做不到。
第二天,林夏早起上班,不出意外的在上班必經之路上遇到了于宏美。
于宏美的脖頸上圍著一條白色帶著金絲的紗巾,顯得她更加的好看,唇紅齒白的。
林夏跟她打了一聲招呼,就悶頭騎車。
她琢磨著這紗巾應該是曹建斌從省城給于宏美帶回來的,就是不知道這東西去哪里上貨,她要是上回來一些,這各個廠區大門口一賣,咋的也能賣出去。
可是,咋的也要先把靈芝賣了,才有這底子錢啊。
于宏美見林夏木木的打聲招呼就低頭想事,根本沒看到她有啥變化,也不夸兩句。
她清清嗓子咳嗦了一聲,“林夏!你看我這紗巾好看不好看?”
林夏看她一眼笑了,“好看!宏美姐,這紗巾肯定不是在咱家這買的吧?”
“那是當然!這是曹建斌在省城買回來的,他說省城現在可流行這帶金絲線的!”
“啊!大城市可真時髦!”林夏順著她說,趁機問,“那得多少錢啊?在哪兒都能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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