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不能生氣,一生氣小姑娘還不知道往他頭上扣什么高帽子,最氣人得是他無話可說。(比奇屋biqiwu的拼音)
“這件事我會向組織反應。藍天同志,莫軍華同志平日有沒有比較異常的地方?”中年軍人認為他還是直奔主題比較好。
“不知道。”
“他平日跟什么人來往?”
“不清楚。”
“他工作上有沒有異常或者抱怨?”
“不清楚。”
“有人舉報他生活作風不檢點?”
“那你得問那個舉報的人了。”
“你是他愛人,這個問題你應該知道。你是個誠實的姑娘,應該將你看到的事實說出來,這樣才能幫到莫軍華同志,而不是一味的隱瞞,那樣只會害了他,你要相信組織。”中年軍人一臉的浩然正氣。
藍天眨了眨眼,這是暗示她反水,大膽舉報莫軍華,有什么事組織給她承擔。
“你剛才說,你高考了。”中年軍人突然轉移了話題,“我有個女兒,年紀跟你差不多大,今年也參加高考。高考的前一個月,一家人都緊張,忙著準備她的靠前準備,又要忙著挑選學校。魔都就那么大,重點大學只有那么一兩所,個個都想擠進去讀,學校地方只有那么大,錄取的人數是固定的,哪有那么多的名額,就是我的女兒也沒有特權。”
藍天眨眼,這跟她有關系嗎?
“難道你就不想進去讀?精立一大,航空一大,這兩所學校的名氣全國聞名,尤其是精立一大,我可以向組織給你申請一個名額。”前提是她得說點有用的東西出來。
隔著一堵墻的錢團長,破口大罵老徐卑鄙無恥,拋出這樣誘人的條件,能有幾個不受誘惑。當年下鄉的那些男女知識青年,一聽有回城的機會,拋家棄子,六親不認的大有人在。
一旦小姑娘攀咬上莫軍華,莫軍華這輩子完了,有什么比枕邊人的證詞更有力。這會,錢團長忘記了藍天是莫老爺子孫女的事。
威脅不成改懷柔政策,胡蘿卜加大棒,運用得真嫻熟,打一巴掌再給個大棗。
藍天眨眨眼,她長得像白癡嗎?
藍天摸摸臉,眼里一片懵懂,她腦子又沒被門夾過,像是那種會干損人不利己的人嗎?難道她臉上寫著,她討厭莫軍華,才會讓這位軍人誤會她會舉報莫軍華。
莫軍華身上的功德金光,濃郁得像個小太陽,差點閃瞎她的眼。她要是敢誤陷莫軍華,渡劫時,天道霹死她還是小事,不霹得她灰飛煙滅不罷休。
藍天眉眼彎彎,笑容甜美,“同志,你覺得我長得怎么樣?”
藍天長像艷麗,容貌絕色無雙,放在修真界那也是絕色紅顏,修仙之后,用法術遮掩了真容,外人只看到她三分顏色。
平日神色漠然清冷,宛如雪山之巔上的冷梅,遙不可及;突然一笑,好似冰山融化,春暖花開,美得不可方物。
此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看。
老徐同志發現他的思想跑偏了,立馬擺正態度。
她想干嗎?
“藍天同志,請你擺正態度,嚴肅點。”中年軍人也冷了臉。
藍天收了笑,神色冷漠,“你看,我長得漂亮,世間少有,閉花羞月,沉魚落雁說的就是我。”藍天夸起來自己來倒不謙虛,也不臉紅。雖然她說的是實話,老徐同志覺得這小姑娘臉皮也太厚了。
“我長得這么美,我家軍華眼睛又不瞎,放著我這么美的不喜歡,看上比我丑的人,他又不是腦子被驢踢了,而且我相信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藍天心底訕訕的,前世莫軍華就沒看上她,當然了那個時候她也不好看就是了,她一天到晚頂著大太陽在地里干活,能漂亮才怪。
徐同志瞟了眼小姑娘的臉,是不太可能!
接下來的問題,只要是莫軍華的事情,藍天一律回答不知道,要不就是不清楚,盤問了大半天,什么有用的東西都沒有,兩個軍官倒是給藍天氣得一肚子氣。問不出什么東西來,中年軍人不打算問了,省得小姑娘給他扣一堆威脅人民群眾的高帽子。
“對了,徐同志,有件事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你。”藍天打開房門,忽然又轉過身來看向徐同志,老徐同志可不覺得小姑娘會說什么好話,從這半天的詢問看得出來,小姑娘是個很有主見又不吃虧的人。
“我在精立一中就讀,成績好像是年紀第一吧,我記不太清楚,因為我不太關注那些東西。如果徐同志的女兒也在精立一中就讀的話,回去問她,她應該比我本人清楚。我是以第一名的成績直升一大,學費全免,這是學校校長跟我的約定,我已經答應了。非常感謝你的好意,雖然你的好意不懷好心。”
藍天揮揮手瀟灑的走了,留下面面相覷的小楊同志老徐同志。晚上老徐同志回到家,在書房坐了半天,叫來女兒問她知不知道一個叫藍天的學生,還別說,他家丫頭真知道,將藍天在學校的豐功偉績全說了。當然了這是后話,藍天不知道。
“嫂子,我送您回部隊。”蘇青從團長辦公室跳出來,兩眼星星眼閃亮閃亮看著藍天,剛才藍天的表現他都看到了,營長厲害,營長媳婦更厲害,他對藍天的崇拜又上了一個層次,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張田幾人隨后走出來,錢團長點了點頭,藍天微微頷首回應,回頭對蘇青說道,“好。”
藍天回到營里,繼續她每日米蟲的日子,每天睡覺睡到自然醒,然后起來吃早飯,打一套拳,中午泡茶看書,下午練習清心訣,再聽聽田香花帶來的八卦消息,一天過去了。
莫軍華被上面人抓走的事,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之下,第二日便在營里傳開了,流言傳來傳去,最后傳成了莫軍華犯了判國罪。
丁磊張田兩人以鐵血手段,也沒能阻擋流言的傳播。藍天在樓里的待遇,也跟著一落千丈,以前見面示好微笑的軍嫂,見著藍天低頭勿勿而過。
田香花見到藍天,不敢向前打交呼,只眼含擔憂,藍天含笑而過,日子照過,沒受任何的影響。
馬娟娟得知莫軍華完蛋了,特意來藍天面前找存在感,幸災樂禍道,“哼,聽說莫軍華是判國賊,真是看不出來,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日里看著老實的人,干出來的事驚天動地要人命。犯了這么大的罪,部隊肯定開除他,以后你也不是軍嫂,這里不歡迎你。”
藍天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目光上下打量,“你還有空關心別人家的閑事,你男人的心都跑到別的女人身上去了,有空你還是多花心思關心關心自己的男人,省得……呵呵”。
那個呵呵不言而喻,馬娟娟臉如死灰,虛張聲勢瞪了眼藍子,灰溜溜走了。
一個星期后,莫軍華回來了,同時還有上級的命令下達,他暫時不能離開魔都,李宏叛國罪是他發現的,他得待命留在魔都,等候組織的隨叫隨到,李宏的罪證也需要組織的調查取證,一時半會難以結案。李宏暫時關押在重要罪犯的監獄,等待最后的審判。
隨著李宏的落網,他交待出來的相關人員,由軍部各將軍抽調特軍人員抓捕,凡是跟叛國扯上點關系的人,不論官職大小,家世背景,一律抓捕。
一時間魔都鶴唳風聲,人心惶惶,造成這一切的莫軍華也被推到了風浪尖口上,讓更多的人記住了他。
“丫頭,我回來了。”莫軍華開門進來看到客廳里喝茶的人兒,心里暖暖的,路上蘇青將丫頭在團部那天的事,原原本本學了一遍。從蘇青嘴里知道丫頭相信他,心里的激動到現在都沒平復下來。
雖然遺憾沒有親耳聽到,但他全身依然激動的血液沸騰。
跨步過來,捧著藍天的臉,‘波’地親了幾口。藍天沒料到莫軍華會失控,做出這樣的舉動,一時不察,被他親給正著,愣了愣,怒從心起,一拳揮向了莫軍華的臉。
“砰”
只見莫軍華身影翻滾,然后砸在了后面的墻壁上,半天出不了氣。
“你有病啊!”藍天跳過來,拉起莫軍華的衣領‘拍拍’左右開弓,“你知道嘛,本姑娘看你不順眼很久了,想揍你也很久了。”
莫軍華一張俊臉被藍天揍成了豬頭,依然笑得開懷,雙手抱著藍天的腰不松手,“丫頭,我很高興。”
“你個變態。”打成這樣還高興,藍天氣得又踹了他幾腳,“幾天沒洗澡了,臭死了,快點松手,你想熏死我。”
帶走的那一個星期,審問團的人輪流審問他,不給他一點松懈的時間,問題一個接一個,一個比一個刁鉆,然后倒回來再問,反反復復重復來問,看他同一個問題前后回答是否自相矛盾。
可惜那些人失算了,莫軍華的記憶超群,不論他們怎么問,答案都是一樣的,那三天他在拖延時間,材料交給團長后,他在賭莫老爺子在魔都的分量,團長一定可以說服錢市長,效果顯而易見,他賭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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