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過去,寒,你答應過我的,你說要娶我,不管你和那妖女在一起多久,也不管你們發展到了什么程度,我都愿意等你,一直等著你。”夏雪哭著過去摟凌寒的脖子,凌寒下意識就要去躲。
這樣的舉動觸怒了夏雪,她臉頰通紅,醉眼迷離,口不擇言的說:“那個妖女有什么好?人盡可夫的,不知和多少男人上過床,那樣骯臟的她又怎么配的上你?寒,離開她,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凌寒聽到她這些話,直覺的有些反感,雖然顧暖名聲不好,可他自己說什么都行,別人說她什么,他的心里就是不舒服,非常不說服。
他蹙著眉頭,看著夏雪說:“夏雪,別這么說她......”
“寒,我很痛苦,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夏雪哭出聲來,身體一個趔趄,軟軟的倒向凌寒,凌寒伸手扶了一下她,手指在碰觸到她的身體時,身體里莫名竄出一股邪火。
頭也暈暈沉沉的,他看著夏雪,腦子里卻浮現出顧暖妖嬈嫵媚的樣子,她紅唇微啟,誘惑著他,寒,來啊,我要你,來啊......
他像被勾了魂兒似的,向面前的女人靠過去,然后,眼前出現了另外一個女人,伸手在夏雪脖頸后輕輕一捏,她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顧暖鄙夷的看著地上像個妓女一樣難耐的扭動身體的夏雪,被她剛才一捏,提前催動了藥性,這個時候,她已經饑渴難耐,情不能自已了。
“等等,待會兒讓你舒服。”顧暖一揮手,將凌寒的某處穴位按了一下,他便坐在沙發上暈了過去。
顧暖拖著夏雪來到張浩的房間,張浩已經被她提前支出去了,這個時候,房間里沒人,她將夏雪放到床上,脫光了她的衣服,點燃一支催情香,這可是她暗夜的特產,所有去暗夜尋歡的男人,都逃不過這種催情香的刺激。
做好這一切后,顧暖拍了拍手,笑吟吟的看著夏雪說:“喂,伺候你脫衣服,算你榮幸了,好好享受這迷人的夜晚吧,。”
等顧暖將凌寒弄到自己的房間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后的事情了,凌寒喝了藥,身體自然不舒服,她清醒著,當然可以引導他為她迷醉。
他在她身上縱橫,她在他身下挑逗著他,然后誘惑道:“寒,說愛我。”
凌寒還有一絲理智,腦中做著天人之爭,顧暖也不著急,繼續用水蔥一樣的妙指,撩撥著他的每一根神經,凌寒用理智克制著,可眼前的女子如妖精一樣,勾著他全身的神經和細胞,讓他的血液為之沸騰,干癟的嘴巴動了動,渴望的看著顧暖。
顧暖一邊賣力的挑逗著他,一邊媚眼如絲的問:“寒,說愛我,只要你說愛我,我就滿足你......”
愛嗎?凌寒眼神迷茫,他看著顧暖,最近一段時間的相處,兩人關系日漸融洽,顧暖是個很有情趣的女人,如果不去想她的背景和過去,單是她這個人,的確相當有魅力。
一個男人,身邊有這樣一個絕色尤物死心塌地的陪著,理解你,體貼你,善解人意,一切以你為先,的確可以滿足所有男人的欲望和自信心。
顧暖還在不遺余力的蠱惑著他,其實,不用她蠱惑,光是她站在這里,他的理智就已經一潰千里了。
平時對她那么冷漠,是因為他心里總是在害怕,怕有朝一日,他完全的淪陷于她的柔情中,不可自拔,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那該有多么可怕。
可是,這種事情,不是克制就可以的,最近,他覺得自己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她不在身邊的時候,他竟然會想念,這可真是可怕的事情。
顧暖的手指撫上他的胸膛,柔聲問:“寒,說愛我那么難嗎?”
凌寒痛苦的看著她,伸手撫上她的臉,搖搖頭:“不難,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我愛你,也許在更早的時候,可正因為......愛......所以才......痛苦。”
顧暖嬌軀猛震,眸中含淚,喃喃道:“寒,我也愛你,愛慘了你......”
也許只有在他神智不清的時候,才能說一些動聽的話來哄她開心,可就算是假話,這時候聽了也格外動聽。
顧暖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主動吻上他的唇,凌寒雖然有些急切,可動作中更多的卻是溫柔,平時,為了掩飾自己心中的慌亂,他總是對她很粗魯。
可是,對她越是粗魯,就代表他越是放不開她,心里越是矛盾。
感受到他的溫柔,顧暖的眼淚掉的更厲害了,攀著他的肩膀,將自己柔軟的身子靠近他的胸膛,迎合著他的索取。
一場與愛有關的醉人之事正在蔓延,如烈火燎原般燃燒了整整一晚上。
臨到快天亮的時候,顧暖睜開眼睛,在沉睡的凌寒鼻子下放了一點兒東西,嗅到氣味后,凌寒漸漸清醒過來。
昨晚的事情,雖然記不太清楚了,但最后和他在一起的是顧暖他是記得的,他熟悉她,已經到了像熟悉自己一樣的地步。
他記得昨晚特別饑渴,不像是他的性格,現在醒來,身體里還有些蠢蠢欲動,昨晚夏雪給他喝了兩杯紅酒,后來神智就有些不清楚了,他是學偵緝的,如果連這點兒貓膩都弄不清楚,那也就不配做偵探了。
他忽然想起夏雪,昨晚他有顧暖,夏雪支開顧暖給他喝酒,是想回到他身邊,這一點,讓他有些難受,在他心里,夏雪是個一塵不染干干凈凈的女孩子,不懂這些污穢的東西,沒想到,因為他的背叛,她居然也會使出這樣的手段。
即便失望,他也還是比較擔心她,一想到昨晚的事情,他立刻跳下床,匆匆穿上衣服,對顧暖說:“我得去看看夏雪。”
顧暖并不阻止他,她也跟著穿好衣服,懶洋洋的說:“雖然不愿意讓你去,可既然你擔心她,我又不放心你,怕你被她再灌一次帶了藥的酒,索性就陪你去一趟算了。”
凌寒有些尷尬,他面帶歉意的對顧暖說:“我始終是對不起她,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心里就會過意不去。”
顧暖低著頭,眸子暗光劃過,夏雪這個歹毒的女人,居然想用這種齷齪的手段得到凌寒,如果不是她提前發現端倪,讓她得逞了,還不得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來和她爭凌寒?
凌寒心里著急,沒有注意顧暖的表情,兩人一前一后出了門,夏雪的房間就在凌寒的隔壁,兩人敲了敲門,里面沒有動靜。
凌寒面帶憂色,看了眼顧暖,自言自語:“怎么辦?”
顧暖笑顏如花:“別擔心,我有辦法。”說著,她像變戲法似的從兜里抽出一根細鐵絲,插入門縫里,不知怎么動了一下,門開了。
室內奇怪的聲音傳出來,因為擔心,凌寒沒有多想,直接走了進去,然后又滿臉通紅的退了出來。
顧暖本來在意料之中,看到他那個樣子,便裝作關心的樣子沖了進去,然后看到張浩和夏雪正激情四射的纏綿著。
平時端莊文靜的夏雪在床上可開放多了,叫聲很大,動作很夸張,樣子很嫵媚,總之,一點兒都不像她平時的樣子。
凌寒呆呆的站在外面,顧暖走過去,他都沒有察覺,她挽上他的手臂,笑吟吟的問:“怎么,只需你有私生活,就不許人家放縱一下?”
凌寒聽到她的聲音,驀地抬起頭問:“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
顧暖變了臉色,仰著頭冷笑道:“就算是我,難道只許她算計我,不許我算計她,可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你這么失落,是因為昨晚沒有和夏雪春宵一夜在遺憾?怪我壞了你的好事?”
凌寒臉色變了又變,失望的看著她:“你怎么成了這樣?”
顧暖說:“我一直就是這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比雙倍還之。夏雪挑釁多次,上一次在白沙口,她算計我,讓你誤會我,你不分青紅皂白就維護她,我還沒有和她算賬,這一次又算計到了我的頭上,你把她當白蓮花,我覺得她是個惡心齷齪的女人。”
凌寒看著顧暖,她憤慨的樣子,依然很美,不知怎的,他心里有些疼惜她,難道,他之前就是誤會了她?
顧暖接著又說:“你怎么知道她痛苦呢?剛才你沒看到嗎?她很快樂,很放得開,如果真的痛苦,這會兒藥性也該過了,何苦還在熱火著?”
沒錯,他昨晚雖然中了藥,神智卻是清醒的,和顧暖在一起是情不自禁,如果他想停止,也完全可以停止。
所以說,室內這樣熱火朝天,根本就是夏雪樂意的?張浩是個好人,英俊瀟灑,溫柔體貼,如果夏雪跟了他,也算是一件好事。
凌寒這么想著,心里便釋然了一些。他執起顧暖的手,嘆了口氣說:“這樣也算有個結果,我們回去吧,不要在這里......叨擾他們。”
顧暖笑吟吟的點點頭,把頭偎依在她的肩膀上,歡脫的答應一聲:“嗯吶,如果你愿意放開,我當然是樂意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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