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又惡狠狠的盯著顧暖說:“你別以為回了Z國我就可以放過你,我會去看你繼續追求你,讓你的身邊隨時隨處都感覺到我的存在,等著瞧吧。”
顧暖:“......”
她怎么才覺得黃浦易這么幼稚?還是別人是越活越成熟了,他是越活越幼稚?如果他們兩個能摩擦出愛情電火花的話,還用得著等這么久?
真是,她搖搖頭,開始享用傭人準備的晚餐,如果說這里還有什么值得她留戀的話,那就是這主樓上的大廚,手藝一流,很合她的口味。
到了夜間,飛機還是將他們送回了皇宮,黃浦易是一國之君,這次貿然離開,就是犯了大忌,如果晚上再不回去,說不定會發生什么事情。
回到皇宮時,果然有護衛來報,說黃埔帆越獄了,想當初,黃埔帆勾結夏雪,謀朝篡位,此時敗露之后,老國王退位前只有一個要求,就是留黃埔帆一條性命。
這個要求,黃浦易當然不能不答應,他將黃埔帆關到了天牢中,所謂天牢,其實就是皇宮中守衛最森嚴,最不可能逃獄的地方,黃埔帆在那里雖然不會受到太多的虐待,但這輩子基本也算是完了。
為了讓他不至于過的太凄慘,黃浦易還特意將夏雪和他關到了一起,有女人在身邊,有身處牢獄之中,黃埔帆自然不會太過委屈自己,一開始一段時間,兩人天天膩歪在一起,經過他們房間的人都會聽到里面有男歡女愛的聲音,他們也一點兒不避忌,放肆的很,可是后來的某一天,看守監牢的護衛進去送飯時,赫然發現夏雪已經死了,死狀凄慘。
在那前一天,黃埔帆要了蠟燭,皮鞭,繩子各種東西,護衛請示了黃浦易,黃浦易覺得,只要他不要危險物品比如刀具什么的,都可以滿足他。
至于會不會用繩子上吊自殺,這不在他的管轄范圍之內,老國王不讓他弄死黃埔帆,但如果他是自己自殺,那也和他沒有關系。
結果,這剛剛過了一天,夏雪就被他整死了,據說是玩的很開,皮鞭蠟燭都點上了,夏雪的尸體上滿是淤痕,死的時候表情既痛苦又享受。
黃浦易去看過夏雪的尸體,的確被折磨的夠慘,夏雪的尸體被運出去后,黃埔帆還要女人,黃浦易覺得,他既然已經身陷囹圄了,送幾個女人給他享用也沒什么,就命人將黃埔帆王府里的侍妾一個個送進去。
然后,黃埔帆就一個個的折磨死了,死狀一個比一個慘,護衛進去看他時,發現面色青白,印堂發黑,看著有些不正常。
黃浦易派御醫進去給他檢查,最后得出結論,黃埔帆有些精神失常了。
這倒是令人奇怪了,黃浦易沒有當回事,覺得他不過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了,皇后一派的勢力已經被他連根拔起,就算黃埔帆能從天牢里出來,也不可能掀起大風浪了。
如此安穩的過了一段時間,黃埔帆的侍妾基本都被他弄死了,剩下幾個每天都過得戰戰兢兢,生怕國王哪一天想起他們,把她們弄去服侍黃埔帆。
本來以為風平浪靜,沒有什么事,沒想到,黃浦易剛剛陪著顧暖去了一趟孤島,這邊就出事了。
黃埔帆從天牢里逃出去,就憑著他一個人,那是不可能的,護衛四處搜查,搜查了一天的時候,有手下來報,說夏雪的墳地被人刨了,里面的尸體不翼而飛。
事情發展到現在,就讓人有些毛骨悚然了,如果黃埔帆不是自己逃出去的,那就一定有人和他里應外合,可若是自己逃出去的,那他的本事就不是正常人的本事了,難道,他不僅變態了,還變異了?
看守天牢的護衛可沒有忘記,那天晚上,天牢外面的護衛被人活活捏斷了脖子,咽喉處有兩個清晰的指頭印,一招斃命,連掙扎都沒來得及。
這是普通人能做的事情嗎?
黃浦易覺得事態嚴重,在顧暖即將起飛去Z國之前,和她商量:“暖,黃埔帆剛剛逃出去,他除了我之外,最恨的就是你了,我不希望你遇到危險,所以,在我身邊繼續留一段時間好不好?”
顧暖覺得以她和冥天黑子三人的本事,就算黃埔帆逃出來,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不過,既然黃浦易這樣提醒過她了,她也應該小心一些,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本來打算繼續周游各國,去好的旅游景點旅游的,聽黃浦易這么一說,她改變了行程,直接回Z國了。
黃浦易對她的關懷果然無時無處不存在,當顧暖回到A市后才發現,黃浦易給她開了一家大規模的偵探所,就在一家名叫寒暖的大型公司的對面,那家寒暖公司名字好特別,顧暖盯著偌大的牌子好好看了看,心里有些疑惑。
冥天坐在屬于顧暖的偵探所的經理辦公室里,笑看著顧暖說:“我們又回來了,搖身一變,居然從黑道人士變成了刑偵專家,這經歷,好夢幻啊。”
黑子也笑,的確比較夢幻,他自己也有些難以適應。
不過,顧暖當初學習的就是刑偵,她大學時刑偵學得還不錯,就算真的出去偵破案件,也是可以勝任的。
顧暖剛回到A市不久,寒暖公司附近就發生了一件大案,在夜里十二點左右的時候,路邊的長條椅上被放了一具女尸,竟法醫鑒定,女尸死亡時間已經超過十二小時,似的時候就是以這樣一種坐姿,死前遭到過性侵,下體撕裂比較嚴重,肌膚上有不同程度的淤青,看起來玩的比較重口味。
因為慘案就發生在他們新開的公司附近,新公司剛成立也乜有什么大事,顧暖便帶著黑子和冥天過去看了看。
當看到那具女尸的樣子時,顧暖有些心驚,到補水因為尸體的樣子太過恐怖和驚慌,而是因為這尸體的死狀似曾相識。
女尸身上披了一件羽絨服,是那種很大眾的羽絨服,不是品牌,走到哪兒都能買到的那種,羽絨服下什么都沒穿,尸體上有被蠟燭油燙傷的痕跡,又皮鞭抽過的痕跡,還有被器物傷過的痕跡,死者是個和顧暖年齡相仿的漂亮女人,死后還被化了妝,妝容很濃艷,眼睛被畫的很大,很嫵媚,眼角向上挑。
冥天盯著那女尸看了一會兒,一直憋著沒敢說話,等到了沒人的地方才爆了粗口:“我草,怎么那女士化了妝和顧暖有幾分相像,黑子,你感覺到了沒有?”
黑子也點點頭:“在R國的天牢里,為了確認夏雪是否死了,我曾經進天牢里看過那具尸體,傷痕和這具十分相似,所以,你們說會不會是......”他一臉擔憂的看了眼身邊的顧暖。
顧暖表情比較鎮定:“你想說會不會是黃埔帆來找我尋仇了?”她冷笑了一聲:“正好,我們的偵探社開業還沒有創出名聲,既然他自己送上門來了,就沒有道理不去偵破。”
冥天蹙眉說:“這種惡性案件通常是警方管理著,我們一個私人偵探社,想要插手恐怕不容易。”
顧暖若有所思的說:“也許,他們需要我們協助調查呢,而且,我總覺得這案件不會只有一起,如果真的是黃埔帆那個變態,他既然逃出來了,又沒有逃向別處,而是闖到了Z國,這就說明他不想活了,在死之前想要死的轟轟烈烈。”
“為什么?就算沒有了皇子的地位,他也一樣可以活下去,為什么好自尋死路呢?”冥天想不通。
其實,顧暖也一樣想不通,她沉吟片刻說:“一般來說,這種喪心病狂的人,都是遇到了重大刺激,或者身體上有疾病,不可治愈的疾病,已經讓他知道自己余下的壽命不長了,他們才會出來報復社會。”
黑子說:“其實,黃埔帆在天牢里,一開始還老實本分的,也挺享受生活,和夏雪過的如魚得水的,可后來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變得有些喪心病狂起來,不知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冥天說:“也許,我們可以給黃浦易打個電話問問,這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黃埔帆從監獄里逃出來,都和他脫不了干系。”
顧暖阻止道:“先別打,先看看情況再說。”她擔心這邊一給黃浦易打電話,他那邊就又會派人過來好不容易清靜些,還是等等再說吧。
冥天和黑子見她這么說,也尊重她的選擇,但是回去的路上,三個人都在想,這幾天一定要注意防范,如果真的睡黃埔帆,他找上顧暖的可能性很大,因為之前,他一直覬覦著顧暖的美色,苦于無處下手,現在好不容易無所顧忌了,又怎么可能會放過她?
本來想著去警局看看需不需要他們協助調查,哪知,不需要他們開口,警方便派人來了:“顧小姐,警局想成立一個專案組,需要搜羅一些偵緝方面的專家,我們需要你的幫助,不知顧小姐愿不愿意加入專案組,當然,可以帶上你的兩個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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