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將兩人戴著鉆戒的手發到了朋友圈,收獲滿滿祝福。
玉笙簫走過來說:“就這么說好了,一周以后是黃道吉日,你們就在那一天舉行婚禮吧,我給你們做證婚人。”
顧暖愕然:“這么快?”
凌寒不滿道:“什么叫快,我覺得一點兒都不快,恨不得現在就舉行婚禮。”話音剛落,所有人都大笑起來。
顧暖和凌寒的婚禮正在緊急籌備中,找伴娘和伴郎讓她犯了愁,結了婚的人不能考慮,沒有結婚的人只有冥天和黑子,冥天倒是可以帶著他的小女朋友過來,可是黑子還沒有女朋友,不知該找誰。
為了嘉獎國內有功的大臣,玉笙簫舉行了一場晚宴,來參加晚宴的都是他的肱骨之臣,外帶這些大臣的妻女之類的,凌寒帶著顧暖參加,黑子正式更名凌越,作為凌寒的弟弟一起參加,另外還有聶崢嶸夫婦,冥天不能來大家深表遺憾。
宴會開始后,首先是有主人玉笙簫夫婦跳舞,兩人在舞池里翩翩起舞,然后,其余客人也跟著跳起來,舞會氣氛很好。
凌越不喜歡跳舞,他只喜歡安安靜靜的一個人呆著,他的手里端著一杯酒,不時的抿一口,看都舞池里的顧暖和凌寒喜笑顏開,甜蜜異常,心頭一陣陣苦澀。
看著看著,他就想喝酒,其實,因為以往是顧暖的司機的身份,所以他很少喝酒,酒量也不行,現在氣氛是這樣的,他的心里又空空落落的,所以忍不住就多喝了幾杯,喝著喝著,酒意就上頭了。
一個穿著性感短裙,披著大波浪的女人走過來,對他展顏一笑,凌越精神有些恍惚,總覺得眼前的女人有幾分像顧暖,唇形很好看,他很想湊上去吻一吻。
“帥哥,一個人喝酒呢?”司琪剛剛出國留學回來,國外的男女都很開放,她也不例外,不過,她的開放僅限于和帥哥搭搭訕,喝個酒,什么的,她是不玩的,她覺得那是對另一半的不負責任。
今天,她隨父親一起來晚宴,其實就是覺得好奇,畢竟,在國外她是沒有機會參加這樣重量級的晚宴的,據說,這場晚宴上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父親讓她多留心,不要惹事。
多留心什么,不就是想讓她掉個金龜婿嗎?在她看來,能來參加晚宴的人,多數已經上了歲數,就算年輕,也得有四十多歲了,他們的孩子那就更不用提了,那些官宦子弟,據說對子女很放縱,從小慣得不成樣子。
像那樣的紈绔子弟,她可不稀罕,司琪這么想著,百無聊賴的在場中閑轉,打算等一會兒就離開,還不如回家睡大覺去。
然后,她就瞄到了凌越,剛才倒是看到了幾個青年才俊,可惜都是別的女人的男人了,比如說玉笙簫,全國最金貴的男人,可是,他的身側已經有了皇妃,據說是他最心愛的女人,而且人家潔身自好,不招惹其他女人,司琪覺得遺憾,真是沒早回來,說不定,她會遇到他。
然后就是聶崢嶸和凌寒,兩個都是帥哥,一個冷酷,一個清俊,都是放在人群中,可以一眼就看到的男人,讓別的女人舍不得移開眼睛的男人,可惜,都是名花有主,他們的妻子都貌美如花,據說他們也都如玉笙簫一樣,專情的很,妻子以外的女人,都不會多看一眼的。
可惜啊可惜,看得上眼的帥哥都名花有主了有沒有沒主的呢?然后,司琪的眼睛就瞄上了了凌越。
那邊有個帥哥,和那個凌寒有幾分相似,關鍵是,渾身上下的氣息很吸引人啊,是那種安靜的,帶著些憂郁色彩的美男,好心動。
司琪緩緩向他靠近,就像一個經驗老到的獵人,突然尋找到合意的獵物一樣,不著急,先觀察。
她發現那帥哥一副生人勿近的態度,任何女人上前和他搭訕,他連眼皮都不抬一下,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已經看到許多個女人失敗而歸了。
呵呵,不近女色,有趣。
司琪又觀察到,男人似乎有心事,喝酒喝得挺多,眼睛一個勁兒的往舞池里看,順著他視線的方向,司琪看到了顧暖,也就是那位帥哥凌寒的妻子哦不,未來妻子,據說他們將在一周后舉行婚禮,還是由玉笙簫親自證婚的。
顧暖,嗯,的確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不過,司琪覺得自己也不差,她抬起頭,抿了一下紅唇,撥弄了一下長長的卷發,俏臉透出自信。
她像一只貓妖一樣靠近凌越,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她性感的紅唇對他說:“帥哥,你喝得不是酒,是寂寞,需要我幫你排遣寂寞嗎?”
寂寞?凌越甩了甩漸漸已經不清醒的大腦,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了司琪的紅唇,唇形很好看,很誘人,很像顧暖的唇,好想親一親。
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什么原因,他竟慢慢把頭湊過去,小心翼翼的啄了一下紅唇,然后覺得渾身血液沸騰。
司琪輕笑,挑起凌越的下巴問:“想不想深入探究一下?想的話,就跟我走?”
鬼使神差的,凌越竟然就真的跟司琪站了起來,往樓上走去,因為晚宴是在國宴廳,為了讓喝多了酒的賓客有休息的地方,樓上的標間是開放的,賓客們可以上去休息。
司琪帶著凌越進了一間標間,鎖好門,脫下自己的小短衫,露出雪白的香肩,玉臂攀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他的動作很笨拙,一看就知道是個雛兒,司琪很開心,覺得自己是撿到寶了,她伸入的挑逗著他,他也笨拙的回應著。
漸漸的,兩人就有些失控,等兩人滾到床上時,場面已經不可收拾了,凌越笨拙的尋找著入口,司琪也是新手,不知道該怎么引導她,為了準確的找到地方,兩人忙活了一個小時,然后,進入時,他不懂得憐香惜玉,劇烈的疼痛侵襲著她的感官,讓她疼的有些痙攣,開始拍打他的肩膀:“混蛋,疼,輕點兒。”
可是,酒意還未消退的凌越哪里知道怎么能輕點兒,就一味的橫沖直撞,結果把她弄得苦不堪言。
偏偏,凌越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簡直就要將她生吞入腹了,司琪發誓,以后再也不招惹這個男人,太可怕了,等他昨晚,只要她還有力氣,就一定逃走。
清晨的時候,凌越迷迷糊糊的醒來,昨晚的事情,并非全無記憶,他好像記得抱著一個女人,做了那種事情,而且......
真是慘了,居然酒后失德,凌越翻身起床,看到地上散落的衣服,沒有哦女人的衣服,只有他自己的,不過,衣服已經扯破了,不知道是她干的,還是他自己干的,太可怕了。
他坐起來,隨意掃了一眼,便看到床單上一抹刺目的血跡,就算是再愚鈍,他也明白著代表著什么,也就是說,他昨晚把一個雛兒那個了。
昨晚感覺還不壞,那個女人身體軟軟的,隨意擺弄,讓他有些控制不住,既然這樣,而且,她長著一張好看的紅唇,他喜歡吻上去軟軟的味道,既然非要娶個媳婦兒,不如就娶她吧,只是,那女人呢?
他讓人給他送了一套衣服過來,出去到宴會廳后勤處調出監控錄像看了看,找到了昨晚那個女人的錄像,然后托人調查了一下這個女人的背景,留學歸來的經濟學博士,名叫司琪,父親是財政司司長,家世不錯。
嗯,家世不錯,人也不錯,就是她了。
凌越做事是干脆利落的,決定要做的事情絕不拖泥帶水,凌寒還在緊張的籌備婚禮,凌越就告訴他,他要去財政司司長的女兒司琪,昨晚,他們已經發生關系了,并把監控錄像拷貝了一份,然后刪除了酒店里的那份。
他可不想讓別人看到昨晚那一幕。
司琪是凌晨時分回到家里的,她從標間溜出去的時候,衣服已經被扯破了,沒有衣服穿怎么辦,沒關系,她有辦法,她從標間的柜子里找到一塊潔白的床單,把床單撕成幾個洞,套在身上,將全身上下遮得嚴嚴實實,這是她的新發明,床單服。
離開的時候,她還不忘把散落到地上的所有屬于她的衣服碎片收起來,丟到垃圾桶,消滅了所有她存在過的痕跡,以為已經做到萬無一失,那個男人肯定不會再找到她了,結果,百密一疏,她忘記了走廊上的監控。
回到家里時,司琪的父母已經先去睡了,晚上晚宴開得有些晚,畢竟年紀大了,睡眠不好對身體不好,至于女兒司琪,那可是個鬼靈精怪的孩子,從小到大就沒吃過虧,在國外那么多年都讓他們很放心,這次也是一樣。
司琪回家并沒有引起軒然大波,她躡手躡腳的進了自己的臥室,倒頭就睡,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完全不知道外面已經熱鬧的不成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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