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那日亭歡清醒過來后,恨不得掐死自己!
阮亭歡你也太著急了吧!雖然這是自己的目標、使命,你也不能……這么急著投懷送抱呀!喝酒!讓你喝酒!為什么不聽大君的話?該!
這么想著,又怪起大君來,你既然知道我喝了酒會這么“不自重”,為什么不明白?為什么?
不對!那天迷迷糊糊的在云霧里翻騰,也沒看見宣瀚身上的燕侶痣啊?!
萬一他沒有,自己就獻了身可怎么辦?那一切都搞砸了呀!她騰地站起來,不行!我要去看看他的痣!就是此刻!必須看到!
看著她滿臉悲憤的站在飯桌前,筷子都掉在了地上,禾棠和冰晶還有千春都十分詫異。
“哦!”她反應過來,失態了,失態了!
“嬤嬤,我想出去散散步……”
禾棠淡淡的:“外面可在下雨,天也快黑了……”
“呃,我撐把傘……去”
“姐,千春陪你去吧……”
坐在門檻上賞雨的徐陶扭頭過來道:“千春你不要去!姑姑今天絕對要一個人走走才能“散”的好步呢……”
見幾個女人都看著他,他懶洋洋:“有的事情人多了反而不好……”
亭歡真想踢他一腳!本來自己含混過關溜出去就好了,這個死鬼偏要清清楚楚的明白,好在禾棠一點都不想深究,她站起來道:“冰晶幫我捶捶腿吧,今日下雨濕氣重,不太舒服……”
千春立刻站起來:“我去拿生姜片來……”
亭歡就這么撐著傘出了門。
來到風行館門口,正遇蓮白捧了一盆吃透了雨水的梔子花去廊下,一看亭歡忙放下花盆迎出去。
“姑姑!”
“殿下在不在?”亭歡咬了咬下唇。
“殿下在書房看書呢……”
亭歡大步往里走。
你還有心思看書?而且還那么認真!
宣瀚穿著一件半新不舊的白色暗紋的直裰坐在窗下,外面的雨聲淅淅瀝瀝的,屋里燃著好聞的瑤華清露香,是皇后親手制的。
他的側臉輪廓精致,鼻梁像山巒一樣挺直,唇抿著,亭歡心里沒來由一顫,突然就有了想回去的念頭。
“亭歡……”他放下書,那聲音有魔力,亭歡又轉過身來,有風,雨點是斜的,她的肩頭和裙角都有點濕了,臉龐上一縷青絲貼著,目光閃爍。
“進來!找我有事?”
他上前,高大的身影像一把大傘,似乎能把自己全身都罩住,亭歡的心開始亂跳,想走卻動不了,他拉著她進來。
“你的手好涼,雨下那么大怎么還過來?白天天氣好的時候不是看見我就跑?現在過來……是有……什么事?”他著著氣息就曖昧起來。
什么事?當然是你干的好事!我就是來問你的!亭歡突然激動起來。
“你……那天為什么欺負我?”她胸脯一鼓一鼓的,宣瀚不留神瞥了一眼臉又紅了,那里又軟又大,咳咳,自己好卑鄙!
“對不起……”他居然道歉?道歉有用嗎?這是道歉能解決的事?
“你怎么能趁我喝醉酒的時候,那個……我?你是不是太過份了?”亭歡漲紅了臉。
“我才沒有欺負你,是你自己!”宣瀚也急了,就她那天的表現,換誰能抵抗的住?幸好遇見的是自己,要是別人……
“要不是那天遇見的是我,你……”宣瀚想想都覺得心虛。
“你,明明可以送我回去,為什么帶我到風行館?”
“是你自己要來的啊!你要在竹林的長椅上看星星啊……”
亭歡卡住了,好像真是自己的,“那,你也不能欺負我啊!你可是殿下啊!”
宣瀚也著急了,的好像自己是個流氓一樣,“好好好,讓我告訴你到底誰欺負誰……”他激動的。
“那天你做的事情我都告訴你,你先是摟著我的脖子,你還……親我,你咬……我的耳朵,你第一個動手脫我衣裳,你自己扯開自己的衣襟,你第一個摸,摸我這里!”他拉過亭歡的手放在胸口,那里他的心砰砰有力的跳著,亭歡臉紅的像豬肝一樣,猛地抽了回來。
“你就!別動手動腳的!”
“哈!這也算動手動腳?那天你才叫動手動腳……你還進宮就是為了撩我!我不敢碰你的時候,你還“快點……”!”亭歡聽不下去了臉漲成紫色,用手捂住臉出絕望的一聲悶哼,雙肩抖著就哭起來。
宣瀚有點心疼,更有點好奇,他拉開她的手,看見她眼淚汪汪的,眼睛里明媚又無助,嬌艷的紅唇咬出一個貝齒的印痕,頭一懵就吻了上去……
亭歡捶了他兩下,抵抗了一會兒就放棄了,縮在他懷里哭的抽抽噎噎的,“完蛋了,我簡直丟死人了!你干嘛不管住我,你把我一個人關在屋子里多好,省的我像個一樣,你肯定也會看不起我的!……你也不會往外的吧?”
宣瀚心里軟的都癱了,抱著她哄道:“傻瓜,我怎么舍得,我那天也有錯……就沒忍得住!你那樣雖然挺奇怪的,不過,我歡喜的都……不行了……”
亭歡突然一瞪眼道:“所以你就將計就計了!你不是好人!”
宣瀚順口道:“是啊!我之前想都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一看亭歡炸了毛了,一雙紅紅的眼睛冒著火光,人卻艷麗的不可方物!他趕緊:“不是那意思,我,反正……那你今兒是來干嘛的呀?”
亭歡這才想起自己冒雨前來的目的,她正色道:“我問你,你的那個痣在哪里?讓我看一看才行”雖然有點亡羊補牢的意思,可自己必須親眼看到才放心。
宣瀚的笑容開始變得曖/昧,眼睛里出了一層秘色,鼻息熱熱的,嘴角上揚。
亭歡看著他緊張的問:“難道你沒有痣嗎?”
宣瀚搖頭。
“真的沒有?之前不是有的嗎?到底有沒有?”亭歡眼睛瞪得溜圓。
“有”
“讓我看看!”宣瀚搖頭。
“在哪里?”亭歡繞到他背后,伸手去摸他的后腦勺,自己的在那里,宣瀚的應該也在吧。
“別鬧,不在那里……”宣瀚的聲音低沉綿厚的,聽得亭歡渾身一震。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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