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3(出乎意料的了解)
第二十二回3(出乎意料的了解)
前朝樹:、、、、、、、、、
付新回神,問道:“你聽誰說的?”
張秀兒說道:“當然是我師兄回來學的。他還跟我說,現在滿京城,沒有不知道的了,傳得可兇了,也不知道誰這么爛嘴,胡說八道作踐你。”
付新問道:“秀姊的師兄也認為,有人作踐我?”
張秀兒吐了吐舌頭,笑道:“那倒沒有,你也知道的,他不大愛說話。況且我們雖然住一個府,但也不經常碰面的。昨兒剛好碰到了,他就說了那么一嘴。我也沒有胡說,不是有人作踐你,又是什么?”
付新不死心地問:“你師兄就沒跟你說點兒別的?”
張秀兒搖頭:“沒有啊,說什么?”
付新深恨羅輝,越發覺得羅輝故意的。只得紅著臉,極為羞澀,聲若蚊蚋地說道:“其實……其實……”
張秀兒江湖兒女氣息極重,是個極為爽快的人。見付新說話,吞吞吐吐地,急問道:“你倒是快說啊,真是急死人了。”
付新一咬牙,只得說道:“其實那詩,的確是我舅舅給我寫的,所以,外面傳得,也算不得造謠。哎呀,你別理它,就當沒聽過就行了。要是有人當你面說,你千萬就當成沒聽見,不要跟人家犟。”
張秀兒:……
付新很是樂觀地說道:“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等過段日子,大家就淡忘了。”
張秀兒繼續向付新透露從羅輝哪兒套來的話:“可是我聽我師兄說,韋玉要請你那六妹妹過去玩兒,說是也給你下帖子呢。”
付新抱著她那胖胖,向后微微地傾斜著,瞪著大眼睛:“不是吧?干嘛非要請我?我跟她也不熟。韋玉不是和六妹妹熟?請我做什么?”
張秀兒道:“我怎么知道,總不會是想讓你難堪吧?我還聽說了,你送了崔太夫人一對小藏犬?”
付新點頭:“是啊,怎么了?總不是那狗也有問題吧?那可是我花真金白銀買來的。”
張秀兒笑道:“沒問題,只是崔家每年秋季,都會辦一場賞菊宴。現在名單就已經出來了,我聽我師兄說,那名單上有你的名。”
這回輪到付新無語了……
張秀兒壞心眼的笑著給付新解釋道:“崔家那場賞菊宴,請得可都是京城里面適齡的男女,可不是官大、官高,就能弄到請柬的。到時候,才藝表演,可比趙府上的,激烈得多了。”
付新再度抱緊胖胖,身子往后傾斜,眼睛瞪得溜圓:“就因為我送了崔太夫人一對兒藏犬,我就會有請柬?”
張秀兒點頭:“崔太夫人是清河崔家的老人,雖然是庶支,但現在活著的,崔太夫人這輩分的也少了。所以每年,崔太夫人都會去的,然后崔太夫人可以帶兩三個孩子過去。只不過,每年上,崔太夫人只帶趙家姑娘、和小郎。聽說今年,崔太夫人報的名字,有你的。”
付新聽了,恨不得將那對藏犬要回來。
不加這么坑人的!
她只是想討好一下沒啥血緣關系的外祖母,讓趙夫人高興一下。
僅此而已!
付新可以對天發誓,她決沒想過別的。
什么清河崔家的賞菊宴,聽起來就非常得難得的樣子,她才不要去呢。
到時候又是才藝比試。
付新只一想就頭疼。
她根本就什么都不會。以前在廣陵時,也沒學過什么,到了付國公府,看著趙夫人的意思,也是讓她學學禮儀,不至于出去丟人就行了。
根本就沒打算著要將她培養成才女的意思。
當然,付新自己也沒想過要當個才女。
可現在什么情況?
這么多請柬等著她?這還讓她好好過日子不啊?
付新無語問蒼天!
直覺沒活路了。
才藝才藝,誰再跟她提才藝,她就給他們學鵝叫。
付新恨恨地想。
張秀兒見付新呆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禁問道:“你不想查一查,誰在外面說你的壞話?”
付新無所謂地笑了笑,道:“這上哪兒查去?算了,反正說的也是事實。本來我就作弊了么,查著了,難道去澄清還是怎么的?以后只要不再作了,誰還能再抓著我的短處?”
這回輪到張秀心發呆了。
在張秀兒剛從羅輝嘴里聽說,外面傳得付新的流言之后,便就求著羅輝,讓羅輝幫忙打聽一下,到底是誰壞了心腸。
羅輝當時便就拒絕道:“調查也是白費力氣,付新不會問的。”
張秀兒立時就不服氣道:“怎么可能?付新一準的十分想知道是誰,師兄去調查就對了。”
羅輝聽了她的話,當時就笑了:“你太看得起付新那個笨蛋了,她那樣笨,聽你說了之后,她肯定會說,‘還是自己行得不正,若果然自己行得正,坐得端了,誰還能抓住我的把柄?’”
張秀兒當時還不信。
卻沒想到,羅輝竟然如此了解付新,說得如此之準。
張秀兒的心情立時就不那么美麗了。
她的心理似乎抓住了什么,但又不太確切。
張秀兒來時,可以說是同仇敵愾,但回去時,卻是垂頭喪氣的。
付新只以為張秀兒在為她發愁,很是安慰了張秀兒一番。
其實,關于坊間流傳付新在趙府的宴會上,作弊的事,趙夫人一早就已經知道了。
不過是怕付新傷心,所以才對府里下了禁令,不準任何人在付新面前提起。
少得付新心里不痛快。
趙夫人很聰明,將事情交給了付寬,讓付寬去查。
這件事,別說被坐實了,就是流傳著,有損的,也不只是付新的臉面。
還有付國公府的臉面。
最終查到的,是付紋讓人放出風去的。
付寬告訴趙夫人時,明顯是松了一口氣,覺得,總算不是付悅。
依著付寬的意思,這事就這么算了。
付紋畢竟是付由的女兒,一個處理不好,兄弟妯娌之間,容易出現嫌隙。
趙夫人冷冷地瞅著付寬,嘴角上掛著同樣溫度的笑:“世子爺說笑呢?還是當我是個傻的?紋丫頭什么樣,咱們第一天認識?除非你告訴她,憨娘作弊,要不然,以紋丫頭那榆木腦袋,是不會自己想出來的。”
“萬一……”付寬說話,完全沒有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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