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晴和蔣雯已經下班離開了,只剩下許莉在坐在辦公桌前,她并沒有在工作,似乎是特地留在公司等待著程安安。
“徐莉,總裁到底在那里?”單純的程安安還在詢問著。
“哈哈哈……”徐莉突然的大笑。
“你笑什么?”程安安不解。
“我笑什么?我當然是在笑你傻咯!哈哈哈……”徐莉譏諷著,笑的很得意。
程安安再傻,也不可能聽不出徐莉話中的言外之意。
她知道,今天的一切,都是徐莉在故意耍她,故意整她。
“為什么?”程安安不懂,即使她從一開始便對徐莉就沒什么好感,但平日里也并沒有做一些得罪她的事,她不懂她為什么這般戲耍自己。
“為什么?你居然問我為什么?裝的可真像,難道你自己做過些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徐莉話中有話的怒吼著,眼神變的尖銳,表情變的陰冷,冰冷的聲音自她涂著鮮紅色唇膏的嘴唇里緩緩吐出,讓人無法忽視她內心里的憤怒。
“呵!不好意思,我還真不知道為什么?”面對她莫明的控訴,程安安面無表情,聲音淡淡的,不帶有任何的情緒,清冷如水。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心思,我奉勸你一句,像總裁這種如天之驕子一般的成功人士,是不會看上你這種鄉下里來的野姑娘的,不要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試圖勾引他,我告訴你,總裁是不可能看的上你的。”徐莉怎么樣也無法克制自己心里的妒火,就在昨天,她親眼看見了程安安勾引總裁,雙雙躺在沙上的曖昧情景。
她喜歡了他三年,從第一次的見面到現在,她對他的喜歡從未消減,只有聚增。
三年里,他從未與任何一名女人親近,她也不允許任一名女人與他親近。
只要是試圖接近,勾引他的女人,她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將這個女人趕走,絕不會留下。
眼前的程安安,就是她現在要驅趕的對象。
程安安看著滿腔怒火的徐莉,不經想要笑。
哼!她以為是因為什么呢?
原來是因為嚴皓哲!
“我勾不勾引總裁和你有什么關系?再說了,就算我勾引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樣?總裁看不看的上我,好像也不關你的事吧?”程安安從來就不是一個軟弱的人,向來有仇必報,今天的這筆賬,她勢必會向徐莉加倍的討回。
“你……哼!你少在那里得意,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你自己主動辭職,離開世創,要么我使用我的手段把你和你的小姐妹一起踢出世創,你選那一個?”雖然徐莉的臉上掛著笑容,但她臉上笑看上去是那樣的冷,那樣的狠。
程安安緊緊的將文件抓在手里,耀眼如星的雙眸中布滿了凜冽,外表平靜的內心里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你威脅我?”清冷的聲音透露出她此時的心情。
“是又怎么樣?”徐莉靠坐在辦公桌沿,眼底的冷笑與譏諷顯而易見。
面對徐莉自唇中吐出來的這句話,程安安竟無言反駁。
是啊,她能怎么樣?
留下,她必定會用盡一切手段來將她和周嵐逼出世創集團,不留,周嵐還能繼續在世創百貨里上班,只是,日后的日子必定不會好過,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并不是什么好人,肯定會在工作上找各種理由和借口來為難周嵐,但那樣的話,總好過兩個人都被迫離開的好,更何況,這份工作對周嵐來說,非常的重要,也是她唯一的經濟來源,她不能讓她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去遭遇她不該遭遇的。
想到這,最終的決定似乎已經在程安安無比惆悵的內心里浮現出來。
閉眼,輕呼一口氣,她已做好了決定,只是……
她今天所吃的虧,還是要討回來的。
反正明天她就不是世創的員工了,現在,當然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咯……
“好!我辭職!”程安安輕啟溥唇,淡淡的聲音里透著冰冷,她抬眸看向徐莉,一步步向她走近。
“呵!”徐莉嘲諷輕笑,眼底精光閃過,她就知道,拿周嵐來威脅程安安,她一定會妥協,她早就打聽過了,周嵐與她的關系非同一般,而且,世創百貨的這份工作對于她來說,是她唯一的經濟來源,只要她用這件事來威脅程安安,就一定會成功。
然而,事實正是如此不是嗎?
“明天一大早,我希望能在辦公桌上看到你的辭職信!”徐莉站起身,冷淡的說道。
“好,不過……在我離開公司之前,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程安安唇角淺淺的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什么事?”徐莉問。
“呵呵!這個嘛……馬上你就會知道了!”程安安呵呵笑道。
十分鐘后……
程安安拍了拍,撩了撩因剛才的“激烈運動”后散落在肩頭和胸前前的長,撫了撫有些皺的衣折,瞥了一眼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徐莉,自鼻間出一聲輕蔑的冷“哼!”,背起自己的小黑包,昂挺胸的乘電梯離開了世創大樓。
回到家,程安安將今天生的事說給了周嵐聽,周嵐聽后,為徐莉對程安安所做所為而感到氣憤之余,更多的是感動,和歉疚。
如果不是為了顧及她,程安安是不會妥協辭職的,雖然事情生的原因不在她,但結果卻是因為她,程安安失去了這份工作。
“安安,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周嵐一臉的歉疚。
“不要和我說對不起,這件事本身全是因為我,如果不是我,她自然也不會注意到你,反正我在那里工作一點也不開心,早就想不干了,這樣正好,我總算可以解脫了!”程安安說的都是內心里最真實的想法,并不是只是為了安慰周嵐,想讓她好過一點。
“安安!我……”周嵐感激的注視著程安安,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她清楚程安安的個性,從來都是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說什么的,她知道,她說這一番話,并不是在安慰她,而是在向她陳述一個事實,希望她不要放在心上。
但,盡管如此,她心里對她還是充滿了感激,必竟,這份工作對于她來說,的的確確非常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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