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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之歲月如嬌-第255章【夜半相約】
更新時間:2017-04-20  作者: 九亡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現代言情 | 都市生活 | 反穿之歲月如嬌 | 九亡 | 九亡 | 反穿之歲月如嬌 
正文如下:
覃君尚的電話接通后,無人接聽,鈴音重復直到喊停。風云網

“怎么不接電話?”羅茗嬌嘀咕,她至今不大習慣用手機,但是偶爾打個電話,是不會發生操作失誤那種事的,想來覃君尚應該沒聽到吧!

羅茗嬌又看了看手機,放下、洗漱、睡覺。睡覺前,又翻看了下手機,沒有來電、也沒有信息,她覺得蹊蹺,皺了下眉頭。

“難道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應該是了,覃君尚說了,今天是節日,要跟媳婦一起過,想到覃君尚說話時的調笑模樣,羅茗嬌笑著皺了皺鼻子,放下了手機。

與此同時,京都繁華的步行街,節日的歡慶還在繼續著,步行街邊某高雅的通宵西餐店內,覃君尚冷著臉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面空空的位置,皺眉。

不知道是誰,選在這種時候約他見面。

覃君尚答應過羅茗嬌,他要陪羅茗嬌過節,并不打算出來,可是,來人拋出了一個讓他不得不來的理由,他很想知道,捏在那人手里的東西是什么。

可是,他都已經坐了二十分鐘了,約他見面的人竟然還沒到。

覃君尚有點煩躁,第N次看過時間后,他站起了身,距離午夜十二點,還有半個小時,他必須趕在那之前回去,他想和羅茗嬌一起度過平安夜。

可是他站起來還沒走兩步,就有人走了過來,坐在了她的對面。

來人穿著華貴的大衣,涂著血紅的口唇,雖已徐娘半老,卻保養的非常好,尤其是她飽滿的肌膚,即使隔著粉底,也透著瑩潤的光澤,配上她精致的妝容,恰到好處的展現了她的美麗高貴。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眼睛里,帶著一絲讓人很不舒服的意味。

就好像獵手盯上了獵物,試圖將獵物捕獲、撕碎、拆骨入腹。

“東西呢?”覃君尚不耐煩的冷聲問道。

沒想到約他出來的人,是李慧嵐,他那個爹、明媒正娶的妻子,呵!真是諷刺!

更諷刺的是,母親的遺物會在李慧嵐手里。

說起來也能理解,畢竟母親覃嵐雅當初和覃啟帆有情,將重要的東西交給覃啟帆,又因覃啟帆和李慧嵐同床共枕二十多年,遺物流入李慧嵐手里,說的通。

只是,一想到母親心心念念至死方休的人,竟然連她的遺物都保不住,覃君尚很不高興,連帶著,對眼前人也沒有好臉色。

李慧嵐沒有說話,而是掏出手機,調出一張張片,將手機推到覃君尚眼前。

照片中,是一個墨色指環,整個指環像一條盤起來的黑龍,黑龍的龍眼是一對紅色的晶石,要不是個頭太小,想來這東西肯定非常有氣勢。

覃君尚見此,眸色一凜,對的,這東西是母親的,他記得母親有一張照片,在那張照片里,母親將這個墨龍指環當項墜掛在脖子上。

他好奇問,母親當時眸光柔和,手指摸索著照片上的墨龍指環,輕聲回答:“送給了很重要的人。”

很重要的人,原來說的是覃啟帆。

真是替母親不值,怎么就看上覃啟帆了?連母親的信物都保不住,覃啟帆八成早就忘了,曾經有個叫覃嵐雅的女子,將墨龍指環送給了他。

“說吧!什么條件?”覃君尚冷著臉,李慧嵐打著歸還母親遺物的名,將他叫出來,卻只給看照片,她顯然是存著什么目的來的。

“呵呵,不愧是慕容家教導出來的,痛快。”李慧嵐笑的意味深長,言語間滿是諷刺,言外之意再明顯不過。

覃君尚二十四歲前姓慕容名君尚,這件事京都名流都知道。但是自從數月前,覃君尚華麗回歸,身份往那兒一擺,再沒人敢在覃君尚面前提‘慕容’。

偏偏李慧嵐就是沖著覃君尚的逆鱗來的,只要能羞辱覃君尚,能讓覃君尚不高興,她就高興,她就痛快!

“呀!抱歉,不小心提到令覃(qin)先生不高興的話題。”李慧嵐心中狂笑,數月來,從知道丈夫的背叛、到被當成替身二十余年的事,太多太多的事,讓李慧嵐憤怒的發狂。

終于,在覃君尚面前,找到了一點點場子。

實際上在李慧嵐逞口舌之快的時候,覃君尚只覺得無聊,他的過去是不夠光彩,可那有什么關系?無論什么時候,實力才是真正的王道,他站在金字塔的頂端,就是再如何大逆不道,他也受人敬重。

這么淺顯的道理,他懂,所以他努力讓自己站到很高的位置上。

如今的他,無畏懼任何人的挑釁,可是眼前人貌似并不了解這一點。

“有什么話直說,幾句痛快話,改變不了事實。”覃君尚淡淡的一句話,李慧嵐瞬間變了臉色,覃君尚說的沒錯,事實就是,她嫁了個窩囊廢,窩囊廢還將她當了二十多年的替代品。

以前,她還可以用:“我丈夫窩囊怎么了?可他對我好,心疼我。”覃啟帆對她的細心確實是有目共睹的,在小三小四泛濫的上流社會,覃啟帆除了窩囊點,簡直就是很多貴婦心目中的五好丈夫標準。

可是,就是這么一個人,竟然有舊情人、私生子。

這簡直是裸的打臉,李慧嵐怎會不氣。

李慧嵐憤怒的看著覃君尚,眸色發紅,里面充滿了怒火,她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放在腿上的手、修剪整齊的長指甲幾乎掐進肉里,她在壓抑著胸腔里的怒火。

覃君尚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無聊的起身,道:“那東西你要是不愿意拿出來,就留作紀念吧!”說著話就要走,竟是連母親的遺物都不要了。

覃君尚不是不要母親的遺物,而是突然覺得,東西留在李慧嵐手里,怕是會時刻提醒著李慧嵐,她糟糕的經歷,就像卡在她喉嘍里的刺,覃君尚相信,能用一根隨時傷害自己的刺,換點實在東西,李慧嵐比他清楚輕重。

李慧嵐見覃君尚莫不在乎,一著急蹭的一下站起來,壓著怒火急道:“讓凌宇掌握覃家。”這個條件,在李慧嵐心里盤踞了足足兩天,終于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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