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交待過醫院,會有專人照料他的。”
原來他都已經安排過了呀,林小滿回吻了他一下,算是獎勵。
“徐衛國,你真好。我都還沒來得及說呢,你就把事兒給我辦好了。”
“那說喜歡徐衛國,就只喜歡徐衛國。”徐衛國很認真的要求著。
林小滿故意逗他,“我心中有兩個男人。”
徐衛國的臉立馬黑了,沉聲道:“只能有一個,而且必須是我。”
林小滿為難地看著他,“可是已經有了兩個,怎么辦?”
徐衛國挫著后槽牙,話像是從牙齒縫里硬擠出來似的,聽著有點滲人。
“另一個是誰?寧墨,林英樹,還是你那個伯伯?”
聽說,在老虎的世界里,為了爭一只母虎,好幾只老虎會浴血撕咬,誰打贏了歸誰。
瞧著徐衛國現在這樣子,好像只要林小滿隨口說了一個男人的名字,他就會沖上去把人撕碎。
“徐衛國,他們叫虎太歲,倒真的很貼切。你現在的樣子,就跟那要爭交配權的動物園里的雄虎沒兩樣!”
“說,另一個是誰?”徐衛國板著臉追問,眼里火光閃耀。
林小滿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頭埋到他的右肩膀上,嘴唇貼在他的耳朵邊,嬌笑道:“一個叫徐衛國,一個叫徐瀟然。”
徐衛國的身體突然僵了一下,猛地捏著林小滿的肩膀,把她推開了一些,定在自己面前,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說:“你剛剛說什么,我沒聽清。再說一遍。”
林小滿也不扭捏,雖然明知道他剛剛聽得很清楚,可是她一點也不介意告訴他,她喜歡徐衛國,沒喜歡過別的旁人。
哪怕說一百次,一千次,她也是愿意的。
她的答案,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變過。
她脆生生地,咬字十分清楚地,一字一頓地看著徐衛國道:“我,林小滿喜歡的男人,他叫徐衛國,也曾經叫過徐瀟然。
徐衛國,這一次,你聽清楚了沒?”
徐衛國搖頭,“沒聽清,再說一次。”
“林小滿喜歡徐衛國,林小滿喜歡徐衛國,林小滿喜歡徐衛國。重要的話說三遍。
林小滿還想要連過去的徐瀟然一起喜歡。林小滿想永遠和徐衛國在一起。
林小滿也想讓徐衛國永遠喜歡,像林小滿喜歡徐衛國那樣,一模一樣。不,要比林小滿喜歡徐衛國更喜歡!”
“嗯,我知道了。”徐衛國面無表情地道。
可林小滿感覺到了,他越是這樣沒有表情,他的心里卻越是澎湃,她聽到他的心跳得像要沖出胸腔來了。
這種時候,他應該說點什么話才應景的吧?
可他什么也沒說,直接就開始探手除她褲。
兇猛異常,一頂到底,急不可耐。
林小滿只想了一句,這個臭流氓!
然后,神智就被頂飛了。
后來,怎么結束的,怎么回的屋,她一概不知道。
她只記得,在洶涌的情潮之中,他像海浪一次一次把她撲翻過去。
他在她的耳邊,一直大聲地喊著她的名字:“林小滿,林小滿,林小滿!”
實際上,等她醒過來,已經是下午了,晚霞時分。
秋高氣爽,天空是飽滿的晴藍色,因了晚霞的紅光,灑到窗口的時候,慢慢的變成桔色的光影。
林小滿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換過了,身子也清清爽爽的,一點異味也沒有。
他也知道她愛個干凈,竟然幫她清洗過了,不是像平時那樣完事兒抹的,應該是用水泡過清洗過了,不然,不會如此清爽。
她竟一點印象也沒有,應該是暈了很久。
他一定很得意的打掃了他的戰場。
陳安然氣乎乎的拉開了里屋的門,把她的枕頭往外搬,抱著走到門口了,又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林小滿一下。
林小滿沖著她嫣然一笑,艷若桃李,春色滿目,整個人像是隨身打了幾盞柔光燈似的,自帶光效。
陳安然想罵一句什么,可是搜盡腦袋,看著她的笑臉,又一個字也罵不出來,就跺跺腳出去了。
因為陳安然生氣了,就沒關門,外間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爐子旁邊有人在叮叮哐哐的炒著菜,那鍋鏟子鏟得跟唱歌似的,炒菜的人身心愉悅,一副爽歪歪的模樣。
沒一會兒,那個流氓就發現屋內有人在看他,立馬就站得更筆直挺拔了一些,拗出一個酷帥無比的造型,為了能讓她看全,他竟然伸直胳膊,用手指夾著鍋鏟的把子,在鍋里撥弄來撥弄去,把身體和側面,全都站到了門口,讓她一眼就能看到。
就連陳安然都發現了,疑惑無比地走出去,瞧了瞧鍋里,就沖著徐衛國喊了起來:“衛國哥,你的菜快炒糊了!”
徐衛國鯁了一下,又飛快地低頭看鍋里的菜,確實是有點糊了,他炒的是個蓮花白,學名叫包菜,原本是想弄一個手撕包菜的,結果炒成了糊包菜。
他就只弄了這一個菜,現在倒掉,晚上大家就只有吃白干飯。
徐衛國想了想,還是把菜盛了起來。
龍騏過來端菜的時候,有點嫌棄地皺了一下眉頭。
“徐衛國,你這炒的是什么?”
徐衛國面無表情地回答龍騏:“螞蟻上包菜。”
龍騏怔了怔,只聽過螞蟻上樹,沒聽過什么螞蟻上包菜啊…
而且就算是螞蟻上樹這種菜系吧,那上樹螞蟻也不是黑的,是炒得焦黃噴香的肉末啊。
龍騏訥了訥,道:“徐衛國,你這螞蟻跟人家的螞蟻色都不同。”
“黑螞蟻!”徐衛國依然一本正經。
龍騏只得端了那菜去隔壁。
D老好奇地瞅了瞅,就只扒那碗白飯,“這東西,怕是不能吃,你端回去喂徐衛國。”
龍騏就又把菜原封不動的端了回來。
“D老說你是只瘋了的老虎!不吃你做的菜。”
考察組下午的時候就到九里屯了,晚上是在食堂吃的飯,吃完了徐衛國給他們安排的是睡兵營。
這讓這些走哪兒都受到好吃好喝好招待的考察人員有些驚訝,習慣了高床軟枕,突然睡行軍床,好幾個都難以適應。
“這徐衛國就是一根筋的死木頭,刻板不知變通!他自己還睡單人間呢,竟然讓我們睡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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