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槍的匪徒,算個鳥!
徐衛國直接一個人沖了進去,把那個趴伏在女體身上的男人先抓了下來,一腳踩翻,直接腳尖點著他兩腿中間,狠狠一跺一碾,男人就聽見了蛋碎的聲音,開始呼天搶地的叫喚起來。
另兩個排隊等著的,因為太急不可耐了,已經預先脫了褲子,徐衛國破門而入的時候,他們也想往這邊沖,無奈褲子掉在腿彎上,一跑,全都當了滾地葫蘆。
徐衛國甚至不需要多費手腳,直接一腳踩一個,踩到蛋碎蟲兒嘰嘰叫,才慢慢地放開了腳,蹲下來,一個一個的把手腳折斷了,這才捂了眼問躺在草堆里的那個女子:“你……還好吧?”
這里已經是四姑娘山的山腹之中,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方圓五十里之內沒有人煙。那三個匪徒,為了圖個樂呵,要聽聽聲刺激刺激,玩得更盡興,就只是把田仙兒綁了,嘴卻沒塞上。
進屋的那一瞬間,徐衛國掀人的時候,匆匆忙忙瞥了一眼,已經看到她的腿間有紅跡在向下滴落。
還是……來遲了!
徐衛國脫下軍大衣,往她身上一蓋,才去解拴在她手腳上的繩子。
繩子松了之后,她依舊一動不動地躺著,表情呆滯,似乎已經對外界失去了感應,縮進了自己的小世界之中,把自己封閉了起來。
這是一種遇到重大變故時,人本能會做出來的自我保護的意識。
徐衛國不知道要怎樣對這個命運多災多難的女人說安慰的話。何況,他本就是不善于說這種話的人。
他想了想,就招手讓另一名公安干警進來,“你去,把萬良田帶來,告訴他實情,這姑娘這副模樣,我們誰說的話,她估計都聽不進去了。只有萬良田才能刺激到她。”
三個匪徒被串了起來,扔到了外面的雪地里。
徐衛國蹲在門口,等了兩個小時,萬良田就被人扶著帶進了山。
他在門外整理好衣衫,拍盡了身上的殘雪,又搓熱了手,這才小心翼翼地進了屋,慢慢走到田仙兒旁邊,伸手過去,想要把田仙兒扶起來坐著。
田仙兒僵直的身子陡然顫了一下,瘋狂的推打著萬良田,尖叫著:“走開,走開!不要碰我!你們都走開……我不要你們碰我。
良田哥……救我……”
凄婉至極的尖利女聲在小棚里回蕩著,田仙兒瘋了似的對著萬良田又抓又咬,竟像完全認不出人來,只會發泄滿腔的怒火了似的。
萬良田不閃不避,一遍一遍的叫著仙兒,仙兒,“我是良田,我是你的良田哥。仙兒,別怕啊,良田哥來了。良田哥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了。仙兒……別太激動了,一會兒又該頭疼了。來,讓良田哥抱著你睡,睡著了再醒來,我們就回到家了。”
田仙兒的眼珠子緩緩地轉動了一下,像是才找到了聚集似的,定定地看向萬良田,然后松開了正掐向他脖子的雙手,改為摟著他的脖子痛哭起來。
“良田哥……良田哥……我好怕。我的心好痛。身子也好疼。”
萬良田反手抱著田仙兒,死死的摟在懷里,眼淚默默地流了下來。
“仙兒,沒事的,良田哥會找最好的醫生幫你看。乖乖睡,好不好?睡醒了,一切都好了。良田哥會和你結婚的。”
田仙兒的身體早已經疲累到極致,眼眶也是充血的,精神也數度崩潰,此時發泄過了,聽著萬良田的聲音就慢慢地合上了眼,漸漸的睡著了。
萬良田把田仙兒抱在懷里,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走到門后,對著徐衛國撲嗵一下就跪了下來,不管徐衛國如何拉他,他都不起身。
他一臉懇切,滿是哀求地盯著徐衛國道:“求你,借點錢給我!”
徐衛國愣了一下,借錢?
“你借錢做什么?借多少?”
“仙兒是個守舊的女人,受的是有點像是家族式的教育,她還會寫女誡,通讀四書五經,會寫小詩。她如果清醒之后,發現自己遭遇了不幸,一定活不下去的。她一定會找機會尋死的。
我要借錢,去找名醫,看有沒有法子做個假。
等我和她結婚,她一定會驗落紅的,我聽說有的醫生是會做這種假的,我不想讓她死。”
呃……
徐衛國還真不懂這個。
但是他知道,林小滿點撥過羅宗,林小滿是知道這些小花招的。
而且,他家所有的錢,包括那子虛烏有的寶藏,都歸林小滿所有了。他要動用大筆資金,得打申請報告啊,林小滿批了才有錢使。
“那你得先找人給這姑娘,打一針鎮靜類的針劑,讓她一直睡著。錢我可以借給你,只要我有。不過我家就有一個專治各種不服,古靈精怪小花招多如牛毛的人精兒,我們回去拿錢的時候,就問問她有沒有什么好招兒?”
天漸漸的亮了,一個公安背著重新穿戴整齊,裹了件軍大衣的田仙兒,一個公安扶著萬良田,還有個公安背著護林的老錄頭,徐衛國將就那三人綁田仙兒的繩,把三個人捆成一推,留了個可以拉的繩頭,一路拖著走。
好在有那么厚的雪,三個人被拖了一個多小時還沒被拖死,險險的留了一口氣在。
老孫頭去醫院,大部分的公安警帶匪徒回去受審,萬良田和田仙兒上了徐衛國的車。
徐衛國回到徐宅的時候,就讓萬良田先把田仙兒放到一樓的房間里,自己上了二樓去瞧小野貓。
小野貓昨天雖然挨了一炮,可那是重型火力炮級別的轟炸,徐衛國這變態都一次爽夠了,這強度也是杠杠的。
就跟那犖笑話里的老和尚和小和尚一樣。
小和尚見了漂亮女客,修行不到家,就會天天得難受,他發現老和尚十分淡定,一深問才知道,老和尚的一月才一次,一次就是一月。
質與量,還真是不可同日而喻的。
林小滿還在呼呼大睡,不過睡相十分不雅觀,像只青蛙似的趴在枕頭上,被子已經蹬來落到腰間了。
徐衛國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把被子強扯了起來,給她蓋上了,又偷了一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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