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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妃謀-189、新婚之夜的強迫與疏遠
更新時間:2017-09-18  作者: 玉昵醬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盛世妃謀 | 玉昵醬 | 玉昵醬 | 盛世妃謀 
正文如下:
一住筆趣閣,精彩。

“大皇子……不,陽寒麝。”朱雪槿絲毫不畏懼的與陽寒麝回望,開口之間,語氣中雖依舊帶著恭敬,可卻也多了幾分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敢,“你是什么心思,我完全讀得懂。所以……就算你得到我,我也不會老老實實按部就班的按照你的計劃行事。這是我們的成婚之日,也是我朱雪槿對你的宣戰之日!”

陽寒麝當真是憋了一肚子的氣,這不只是因為朱雪槿這些冒犯的話,剛剛朱雪丹跟在陽和煦身后,一起進了馬車,這樣的場景看在他眼中,也是讓他心亂如麻,渾身上下沒個舒服的地兒,最難過的還是胸口處,悶悶的灼痛感真的是讓他已經快要忍不住噴薄爆發出來,“好啊,朱雪槿,你且看著,我定會斷了你的心思。”

“在斷了我的心思之前,你還是先斷了對我姐姐的心思吧,”朱雪槿冷笑一聲,抱著膀子望向陽寒麝,“你如今的樣子,已經完全暴露你的心思了。怎的,看著我姐姐出嫁,你的心里也挺不是滋味兒的,不是么。”

“朱雪槿,果然是你搗的鬼。”陽寒麝咬牙切齒的望著朱雪槿,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真的是小看了這個女子;他雖然也這般猜測過,覺得這可能是朱雪槿打擊自己的辦法,也是朱雪槿保住陽和煦的留手招,畢竟她知曉自己與朱雪丹互相喜歡。可后來他又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朱雪槿與朱雪丹如何要好,朱雪槿如何維護朱雪丹,她們姐妹如何情深,這都是他看在眼里的;從這些日子的接觸看來,朱雪槿是很重感情之人,她不可能因為這件事情而出賣朱雪丹。

如今陽寒麝才發現,幼稚的那個人居然是自己,這一切都是朱雪槿親自策劃,是她,為了一己私欲,將自己的親生姐姐推上了一條不幸福的路,朱雪丹白白成了她陰謀的犧牲品。陽寒麝忽的就氣不打一處來,牙齒咬的吱嘎作響,甚至手都在跟著微微顫抖,“朱雪槿,看不出你是這樣毒辣之人,為了與我置氣,將自己的姐姐幸福都可以完全不顧!”

“我們是同一種人,你又何嘗不是為了夏王之位,暗地里謀害八皇子?這么看來的話,我還要比你高尚些,最起碼,姐姐嫁了八皇子,我知道八皇子一定不會虧待她,八皇子與你可是不同。”說到這最后一句的時候,朱雪槿瞟了陽寒麝一眼,陽寒麝那張已經完全怒不可遏的臉龐,多多少少還是對她造成了一點威懾力,讓她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

“是,你說的不錯,陽和煦那個廢物的確與我不同,待一會兒時辰到了,我也讓你看一看,我到底和他有多大的不同!”陽寒麝這幾句,幾乎是低吼出來的。

朱雪槿忽然抑制不住的渾身顫抖起來,從小到大,除了那一次與陽寒麝在船上時,她從未有過這樣的害怕;那一次,陽寒麝是不顧危險的救了她;可這一次,她有著極大的預感,陽寒麝是想毀了她。

抵達臨沂后,已經接近傍晚;皇家的成親儀式又十分繁瑣,又是跪又是擺的,從夏王、王后,一直到祖宗靈位,之后便是盛大的國宴;朱雪槿與朱雪丹兩個,作為皇妃,分別坐在陽寒麝與陽和煦的身旁,四人都像是沒了生命的木偶一般,木然的看著眼前翩躚起舞的歌姬舞姬,耳旁飄過的,是王公大臣們的恭賀之聲;待一切落幕,已經接近子時三刻,就連月亮都開始下沉。陽寒麝因為心事重,又不知能對何人說;朱雪丹就坐在對面,那么低眉垂目的跪坐,陽寒麝越看,心里越氣,越急,那酒便一盅接著一盅的下咽,到了肚內,都是苦水。

因為已經納妃,陽寒麝與陽和煦便不再居于皇子所,為顯示對朱氏二女的恩寵,夏王特意賞賜了景陽宮給朱雪槿與大皇子陽寒麝、承乾宮給朱雪丹與八皇子陽和煦,這兩個宮殿是一前一后,一左一右,隔墻相望;陽和煦的承乾宮更是與夏王后的昭陽宮僅僅隔了條過道。

小廝們攙扶著已經喝的爛醉如泥的陽寒麝回了景陽宮,而朱雪槿則靜靜跟在離他們四五步遠的地方,第一次踏入了自己日后需要生活之處。景陽宮屬于東六宮之中較靠后的宮殿,但地界卻是極大,踏入之后,倒也是夜色深沉,而燈燭欠缺,倒是一眼望不到邊際的樣子,四下都是一個一個的小花圃,還特意在右側為朱雪槿建造了一個箭園,特意讓她練習弓術。夏王想的倒是周全了,只不過,唯獨這個新郎,他是真真兒看錯了。

繞過主廳與前院,又過了一道月亮門,這才看到后院的三間主房與左右兩側的廂房、下人房。后院有一個小池塘,如今雖是春季,卻能夠借著月光,看到池塘之上的點點綠意,耳邊還傳來了陣陣蟲鳴聲,趁著夜的靜謐。朱雪槿深深吸了口氣,送陽寒麝進屋休息的小廝已經退了出來,且對著她福身拱手問安,一口一個“大皇妃”的,朱雪槿面兒上掛著苦笑,將腰中纏著的錢袋悉數給了幾個小廝,見他們歡天喜地的離去,朱雪槿搖搖頭,盡管再不愿,她也必須要勇敢面對今后這十分不如意的人生了。

一腳剛剛踏入新房,她便冷不丁的被這滿眼的紅意給晃了眼;揉了半天之后,她才進了來,反身關門的工夫,忽的感覺背后一道冷意;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她驀地轉過身,卻發現本該躺在榻上醉沉沉睡去的陽寒麝,如今就冷冷的站在她的眼前,這個時候,一股巨大的酒氣也跟著他開口,傳了過來——

“我要你從現在開始,記住,你是我的女人。”陽寒麝的語氣中,滿是霸道,根本不給人回絕的機會。

但朱雪槿偏偏不是那樣認命的女子,她冷冷揚起嘴角,陽寒麝冷,她就一定要比他更冷,決不能在這個時候輕易就認了輸;她抬起頭,勇敢的與陽寒麝對視,開口間,一字一頓道,“我永遠只屬于我自己,別妄想用大皇妃的頭銜套住我,我的心不會在你這里停留半分!”

“你當真放肆!”陽寒麝說著,在朱雪槿尚反應不過來的工夫,一把將她抱起,扛在肩膀上,朱雪槿嚇了一跳,拼命的反抗,她是極有功夫底子的,拳頭也好雙腿也好,勁兒可是不小;無奈她選擇的對手,是比她更強、甚至不知強多少倍的陽寒麝,這點小痛對陽寒麝說,哪里有心里那般嚴重。他不由分說的重重將朱雪槿整個人使勁兒的摔在床榻之上,那床榻甚至發出一聲巨大的“吱嘎”聲,而再瞧朱雪槿,已經痛的整個人蜷縮在一起了。

幾日的趕路,加上剛剛成親時候的繁瑣折騰,再加上國宴之時心事重重,多酌了幾盅,這個時候的她,戰斗力倒是下降的有些厲害了;好不容易有了力氣讓她反擊,陽寒麝卻又一下便坐在了她的大腿之上,雙手重重的壓著她的肩膀,朱雪槿才要開口說什么,陽寒麝的嘴唇卻狠狠的壓了下來,就那么不設防的堵住了她的口。這與陽和煦的溫柔不同,陽寒麝這種霸道的想要奪走她的感覺,讓朱雪槿整個心都被揉的稀碎。

不能認命,決不能認命!朱雪槿心中這么想著的工夫,加重了雙腿的力氣;終于,在她膝蓋能夠彈起來的工夫,她反向一踢腿,陽寒麝一個重心不穩,向著床榻內側翻了過去;朱雪槿甚至來不及翻身逃跑,已經再度被陽寒麝死死抓住了腰帶;兩個人,一個用力向后,一個奮力向前,可腰帶不過是個布制品,很快便被撕裂開來;然后,朱雪槿這個猛子扎在了床榻之下,而陽寒麝,則彈回了床榻之內。

朱雪槿再度爬起來的工夫,因為沒有了腰帶,紗衣很快裂了開來,里衫裙也跟著滑落;朱雪槿慌張的才要抓住,陽寒麝已經靈活的從床榻之上一躍而下,一個餓虎撲食,一把便將朱雪槿撲倒在地。

朱雪槿duang的一聲,這一次,是腦袋也著了地,這一下撞得她頭昏腦漲,半天反應不過來什么;而陽寒麝則趁著這會子,將朱雪槿所有包裹著身子的衣物全部扯下,很快,朱雪槿便像是一條光滑的魚一般,就這樣被陽寒麝置于面板之上。

陽寒麝也趁著這會子同樣將自己的衣裳粗暴的扯下,他的心中現在有一團火,根本無處發泄;而朱雪槿,就是他要發泄的對象。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朱雪槿才發現自己的弱勢,她根本無力反抗陽寒麝的一切,他那雙有力的雙手,還有那在她身上馳騁,幾乎將她撕裂的力氣。

盡管是臨沂的晚春,但畢竟是夜里,地板很涼;朱雪槿幾乎麻木的聽著陽寒麝粗重的呼吸,而她的身子,則隨著他的前后劇烈晃動,而一下一下的搓著地板。很冷,很痛,很恥辱;朱雪槿幾乎咬碎了牙,上一次陽寒麝拿著那塊沾了自己貞潔的帕子在眼前晃動的情景還沒有完全消除,這一次,自己卻再度被他侮辱了。

本該是最幸福的新婚之夜,朱雪槿這方,心酸又滿是屈辱的過著;而朱雪丹這方,盡管與陽和煦兩個相敬如賓,皆和衣而臥,什么事情都沒發生,可朱雪丹翻了個身,眼淚還是順著眼角往下掉,如何都無法斷開;思念陽寒麝自是重要的一個方面,可朱雪丹擔心的另一個方面,則來自于陽和煦已經是她的夫君,卻是一下都沒有碰過她。宮中女子之事,她聽過很多,無所出的那些宮中妃子,哪一個不是最終居于冷宮,日日為她人所唾棄嘲諷。若是這樣的日子,那又與之前在將軍府能有多少分別?

念及此,朱雪丹狠心咬牙,翻了個身,將手放在了陽和煦的手臂上,輕輕碰了碰;陽和煦顯然也因為心中思念朱雪槿而完全沒睡著,感覺到朱雪丹的動作,他坐直身子,望向一側的朱雪丹,開口道,“姐姐,何事?”

這一聲“姐姐”,如何的疏遠;從前,那句“朱姑娘”聽在耳中,都未有這般的疏遠感。朱雪丹尷尬的笑笑,天知道她這笑可是比哭還要多幾分悲傷,后開口道,“八皇子如今是丹兒的夫君,直喚丹兒的名字便是。天色也不早了,丹兒服侍八皇子更衣……”

“不必了。”陽和煦連連搖頭,余光瞥見朱雪丹身下的錦帕之時,他忽的明白了什么,接下來,他一個箭步沖下了床榻,到了桌旁,拿起削蘋果皮的小刀便重新回到床榻一旁;朱雪丹看著陽和煦拿著刀對著自己,倒是也有些害怕,往床榻內側又蹭了蹭,強迫自己說話不要發抖,才道,“夫君這是要做什么?”

見朱雪丹移開了身子,陽和煦這才拿出了錦帕,放在一旁,后以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看著血一滴一滴落在錦帕之上,他這才放了心,蹙著眉頭對朱雪丹道,“明日這錦帕一事,姐姐安心便是。天色已晚,姐姐休息吧。”

朱雪丹搖了搖下唇,看到一側錦帕上的鮮血,心中微微嘆息一聲,轉過身子,還是和衣而臥。盡管已經對陽和煦說了喚自己的名字便是,盡管自己對陽和煦已經改了口,可他那句“姐姐”,還是喚了出來。而且,他寧可讓自己受傷,也不碰她一下,可見,朱雪槿在他心中是多么重要——盡管朱雪槿已經并非處子之身。

陽和煦再沒什么睡意,手指尖傳來的疼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從手指上的傷,他仿佛又看到了朱雪槿;曾經,在夏遼邊境,朱雪槿為了保護他,被惡人襲擊,傷口從肩膀蜿蜒到指尖,還留下了一道不小的疤痕。陽和煦輕輕撫著自己已經開始有些結痂的傷口,重重嘆了口氣——雪槿,你還好嗎?請瀏覽.biqugezw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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