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著陽寒麝的臉龐而她自己,也快要站不住了。
“向昆侖,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陽寒麝一個箭步沖了上去,一把提起向昆侖的領子他本就人高馬大的,而向昆侖卻有些瘦削,這下被陽寒麝一下弄得腳跟離地,身子也晃晃悠悠的不過他卻絲毫沒有半分恐懼,而是帶著一貫的悲涼,微微紅著眼眶對陽寒麝道,“我與公主,情投意合,她武我文,我本決定那場戰役之后,便向大王提親。可誰知誰知”
“閉嘴!”陽寒麝一把將向昆侖推到在地,指著他的頭恨恨道,“你少胡說八道來抹黑我的母親,我的母親是夏國的敬妃,高高在上的妃子,怎么會和你這賊匪有關系!你給我滾,滾!”
朱雪槿站在一旁,真的是勸也不是,扶也不是,尷尬癥都快犯了一旁巡邏的賊匪看到,都要圍上來,被向昆侖揮手攆走。向昆侖有些狼狽的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絲毫不畏懼的與陽寒麝對視,口中卻繼續道,“無論你信,或者不信,我對公主之心,日月可鑒。我知道公主這些年過的一定不好,所以我召集了大哥和三弟,聚集了曾經志同道合的兄弟們,成立了這山寨,決意不讓夏國的國君有一日的安寧!我要讓他后悔,我要讓他”
“我母親過的很好,我和母親都過的很好,誰需要你在這里說三道四!”陽寒麝這么一說的工夫,朱雪槿已經明白,他已經信了向昆侖的話確實,向昆侖說這些時候,無論從情緒,還是動作,都看得出,他并非在撒謊,他是真心實意的,在傷心沒錯,是傷心,那是一個失去心愛之人的絕望,這種情感,朱雪槿曾經從陽懿楠與榮心悅的臉龐上見到過,那讓她刻骨銘心。
“你知不知道當公主聽說,嫁去夏國之人并非嫡公主,而是她的時候,她有多心灰意冷嗎!你知不知道當公主哭著拉著我的手,對我說我們離開遼國的時候,聲音是如何的撕心裂肺嗎!我怪只怪當初自己膽子太太沒有承擔,那一瞬間的猶豫,讓公主看清了一切。她嫁去遼國的那一日,舉國歡慶,可她作為新娘,卻是兩國之中,最絕望之人!本來嫁去夏國的人是嫡公主,可嫡公主卻拼死要嫁給朱烈,大王因此就草率的將公主嫁去夏國,還美名其曰,夏國王宮之中缺少在軍事方面輔佐夏王之人,這去哪里說理,我們去哪里說理!”向昆侖越說越激動,直到最后,他眼睛死死盯著已經面如死灰的朱雪槿,聲音之中帶著哭腔道,“沒錯,就是你的母親,因為你母親的一意孤行,害了公主一輩子!”
朱雪槿這當真是第一次聽聞此事,當初,她是清楚朱王氏為嫁朱烈,拼死抵抗了嫁去夏國一事可她不知道的是,那個替她而去的公主,就是陽寒麝的生母,敬妃也不知道,敬妃嫁去夏國,竟然也有這諸多的不愿朱雪槿忽然滿心的歉意,干張幾下嘴之后,聲音低的自己都快聽不到,“抱歉,我我抱歉。”
一下子太多的事情襲來,讓陽寒麝有些接受不來不過,他終于能夠理解敬妃與朱氏滿門的仇恨,終于能夠明白何以當初自己與敬妃說出那個計劃的時候,敬妃那么艱難才答應下來原來,她從前竟是受了朱王氏這諸多的委屈。不,現在并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按照向昆侖所言,當初,他與敬妃才是一對,這才是最最讓陽寒麝不能接受的敬妃只能是夏王的妃子,這是她唯一的身份,她的生命里不能再有其他男子出現了,這是一個作為王者的基本尊嚴。
“與你無關。”陽寒麝擋在朱雪槿面前,暴怒的狀態已經消失,此時此刻,他又恢復了那種冷漠,開口對向昆侖道,“你與我說這些,究竟想做什么?”
“我想再見公主一面,這是我這些年一直想做的事情。”向昆侖說著,望向陽寒麝的眼光毫無畏懼。
“不可能。”陽寒麝決絕的拒絕了。
“我要見公主一面,我要親口聽到她說她現在的愿望我就算拼了這條命,也要幫她實現。這也是我如今,活下去的唯一動力。我想贖罪,我想贖從前那些猶豫的罪。”向昆侖說著,忽的雙膝跪地,對著陽寒麝咣咣咣的磕了三個響頭,再抬起頭的工夫,額頭上都有了血痕,“若公主已經理想不再,那么我們也不會繼續維持這個山寨。大皇子可不費一兵一卒,便使夏遼邊境平穩安定。而這些,大皇子只要做一件事,就是帶我見公主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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