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本瑪麗蘇雖然是末世里朱由校送給李甜的,可他并不知道這本書的具體內容。●⌒一筆閣小說,.e只是當時沒有什么合適的禮物送給她,知道她喜歡看言情,然后就再那一種破爛不堪的末世街道,好不容易淘到一本作為禮物。
再說了,男人一般不會關注這些內容吧,只有女人才會感性的想起這些東西。李甜在末世之前就特別喜歡看,所以才會聯想到他們有可能在一個書的世界里。
吃晚餐的時間,朱由校踏進了坤寧宮的大門,心情算不很好,但是他仍然很平靜的在桌吃完飯。
靜默不語的李婷心里面想,她才不會主動開口呢,倒是要聽聽這個男人開口第一句話會是怎樣的態度來詢問她,關于那個張宮女的事情。
朱由校看著平靜的妻子,覺得很意外,平常李甜都是首先說話,然后嘰嘰喳喳有個沒完,今天卻格外的沉默,難道是因為覺得愧對他嗎?
晚餐結束,漱完口。他決定還是開口問吧,要等著這個小妻子主動跟他坦白那么做的理由,也許明天都不會等到。李甜這個人固執起來確實讓人沒有半點辦法。
“甜甜,我呢,是準備把那個有能力而且非常可靠的人安排在我們寶寶的身邊,這樣才放心。可是你怎么把人送到張嫣那里去了,能給我一個像樣的理由嗎?”朱由校盡量用很溫柔的口氣說。
終于來了嗎?幸好口氣不是那么挫,那就給他一個合適的理由。
李甜從空間中拿起鋼針織毛衣,她準備給兩個寶寶織像樣的羊毛小套裝。
頭是低著的,嘴里用很平和的語氣說:“你覺得那個女人很可靠,可是我不喜歡她呢,要給我們的寶寶尋可靠的人,我已經從娘家那邊選來了。”
朱由校突然有點不舒服,感覺李甜不信任他似的。
認為自己選的人不可靠,娘家選的人難道就可靠嗎?她娘家出的不靠譜的事情多了,只是自己一直壓下那些輿論和彈劾的折子不讓妻子知道罷了,可如今呢,她仍然相信娘家,鄙視自己。
“張女官是從小就服侍我的人,她的性情如何我很清楚,做事很可靠的。我們兒子身邊正是需要這樣有經驗的,在宮里面處事老道的人。”朱由校那就性質,給妻子解釋。
李婷這一下停下手里織毛衣的動作,抬起眼睛認真看了一下對面的男人一眼。
突然有點嫌棄的撇撇嘴:“是啊,是啊,能在男主人身邊的貼身大丫頭,向來是最得男主人信任的。你當然信任她了,我嘛又不從小在你身邊,又是外來人,當然比不過你的那個貼身丫頭了,對不對?”
說完轉過身,自顧自的,在那里織毛衣,把一個后腦勺留給帝王朱由校。
嘿,這態度怎么會這樣啊?有理就說理,干什么像發脾氣一樣說出這種任性的話。朱由校完全搞不懂女人的思維,他有點生氣了。
轉到妻子的對面扳正她的肩頭說:“什么貼身丫頭不貼身丫頭的,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那個奴婢就是從小在宮里面,然后比較有經驗,我把她安排在兒子身邊,這有什么不對?”
李甜認為朱由校是生氣自己把那個人送出去了,沒有留在身邊。
是不是就少看了幾眼,覺得很不劃算。李甜這一刻深深陷入一個牛角尖的洞里,裝不出來。他把眼睛和心思放在別的人身,自己這個為他生了孩子的人又算什么呢?
所以堵著氣說:“你要是不愿意讓她呆在端妃的宮里面,那你直接把她封為貴人或者直接封妃也可以。那就可以時時刻刻留在你身邊了,滿意了吧?去做吧,我不會反對的。”
這完全是不講理的說法,朱由校火氣涌。
“只是安排一個管事的人,你直接扯到封妃不封妃的事情,有意思嗎?”他拿過一張椅子坐在妻子的旁邊。
今天要好好的,讓她明白一個道理,正事是正事,私事是私事。
一定要掰扯清楚了,不要讓這個醋壇子隨時隨地的發酸。原本現在處理國事就已經很忙了,每天累成狗,回到宮里面還要看妻子的臉色,這是人過的日子嗎?他也有脾氣的好不好?
“甜甜,別織什么毛衣了?認真的聽我講。”朱由校去拉妻子的手。
李甜好不容易織成的一朵梔子花,那根鋼針瞬間被朱由校抽掉。毛衣好多針眼掉了,松散開來。
李甜惱了:“你這個人做什么呀,我好不容易給寶寶快織好的,再這樣下去,寶寶什么時候才能穿我親手織的毛衣?”
這是生了孩子,就無視面前這個大男人吧。朱由校很不高興,怎么日子過成這樣子了?
“跟你說正事,毛衣什么時候不可以織,難道你以為我的時間很多啊?”他忍住氣,轉念一下,還是好好跟小妻子說吧,鬧的不愉快,說不定晚的福利又沒了。
李甜終于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眼睛圓溜溜的盯著面前的人沒好氣:“說吧,說吧,等著你說,看你能說出什么大道理來,我就不喜歡那個女人怎么樣?”
朱由校不知道現在是該氣還是該笑,為李甜這種幼稚的行為覺得可笑,可是又為她那種吃醋的行動感覺可氣。坐皇后娘娘了,居然一點娘娘的端莊行為都沒有,就跟一個小女孩一樣的無理取鬧。
“主要是那一個人比較適合照顧咱們的寶寶,所以呢,我才耐著性子跟你說這些。
并不是說對那個什么人有什么念頭,你別想歪了,你就確定從娘家帶來的人能熟悉宮里面的規則,宮里面的生活環境嗎?萬一來了不能照顧好我們的寶寶,到時候你還不是你自己在那里心疼孩子。”
李甜這一下子繃不住了,爆發出來:“說到底,你就是要把那個人留在寶寶的身邊,然后你好每次見寶寶的時候,同時又能見到那個人,對不對?
你們之間到底有什么深厚的情誼我管不著,可是那么一個想你的人,留在寶寶的身邊,我絕對是不放心的。”
喲呵,居然還說出了這種話來,朱由校實在是忍不了。
“你到底有沒有一個做皇后的自覺性,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什么不我的這種話能從你的口中說出來嗎?簡直是……”他完全沒想到妻子把從前世里渾人的那種說話方式用到了現在。
什么?他作為一個帝王,是別人想就能的嗎?呸!怎么能這么想,簡直是把一個帝王的威嚴踩到腳下,女人還真是不能慣。“一筆閣”,看最新最全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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