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什么時候能來拆線啊?”李墨一現在就是盡職的病患家屬,十分認真的詢問養傷期的注意事項,臉上的表情一如往常的溫和。
剛才那是幻覺?祝福揉了揉眼睛,在她眼前的是病患家屬與醫生的和諧對話場面,可是剛才李墨一的樣子,分明就如同亮出獠牙的野獸。
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半,一定是太困導致的眼花,祝福打了個呵欠,心中暗想:“一定是最近卡文,胡思亂想太多才會出現剛才的幻覺。”
嗯,卡文……文……忽然她全身一震:“啊,要命了,早上九點的更新還沒寫!!”
想她雖然是個撲街作者,但是開坑以來無論是刮風下雨還是春節國慶,從來都沒有斷更過一天,她不能容忍自己的良好記錄被打破,手機上有寫作助手可以填坑,但沒電的手機就是塊磚啊!
聽見她的慘呼以后,醫生從抽屜里拿出充電器:“借你,這里不能用,外面等候區可以充電。”
“恩人,太謝謝你了。”祝福拿著充電器,一溜煙的跑出去了。
現在急診室里只剩下病患、李墨一和醫生三個人。
房間里只有儀器運轉的聲音和呼吸聲。
“剛才他太激動,我給他打了一針鎮靜劑。”本已虛弱不堪的白衣人此時已在病床上人事不省。
醫生抬腕看表:“最少要四小時,他才能醒過來。”
“你做的很對,他的確需要好好睡一覺。”李墨一抬頭看鐘,“起碼要四小時,她才能把更新寫完。”
兩道視線對接,空氣仿佛開始燃燒。
“李墨一先生,后面有塊空地風景不錯,不如去那里看看?”醫生摘下口罩和帽子,露出了俊秀而清冷的臉龐,眉間隱隱藏著一絲無奈。
“今日月黑風高,最宜與舊識秉燭夜游,走吧,關林森醫生。”李墨一幽深森寒的雙眸中閃爍著嗜血的。
病患呼吸沉沉,睡得安穩,
祝福碼字忘我,手指如飛。
后院里,相對而立的兩人如兩桿筆直的標槍,微涼的晚風吹過李墨一的劉海,又鉆進關林森的白大褂。
發絲飛舞,衣袂飄飄。
風停了,李墨一的頭發陡然比方才愈加張揚,關林森只來得及向后撤一步,抬起右手接住那兩根直取咽喉的冰冷手指,不料鎖喉不過是虛招,手抬起之后露出的空門才是李墨一真正的目標。
幸得關林森反應極快,身形微側,雷霆萬鈞的一拳只是擦過了他的軟肋,這一記若是打個正著,少不得要斷上兩根肋骨,僅僅是擦過,已讓他痛得半邊身子發麻。
李墨一完全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再進招,處處不離關林森要害,關林森雖能暫時護得已身周全,卻也漸漸便落了下風,勉強躲過橫掃來的一腳,后背卻已貼上了一堵冰冷的高墻,關林森心中一涼。
退無可退,李墨一的手掌正正印上他的心口,關林森只覺那只手中蘊含的無限氣勁在自己體內爆發出來,滿滿腥甜涌上咽喉,他想要咽回去,卻終是壓不下,嘴一張,噴出一口鮮血。
李墨一松開手,任由關林森緩緩滑落,坐在地上。
關林森擠出一個自嘲的笑容,想說些什么,嘴一張,噴出來的卻是喉間再次涌上的鮮血。
李墨一沒有說話,他剛才使出的是十成功力,最終卻只在關林森的身上落下了五成。他從手臂上的曲池穴中緩緩抽出一根細針,那是急診室里用來縫合傷口的針,上面甚至還掛著一根羊腸線。
如果不是這根針將李墨一的內力滯住,此時關林森早已胸骨斷裂而亡。
關林森坐在地上,喘息著,每一次輕咳都如被烈焰灼燒一般的疼痛,李墨一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沒有再出手。
經過幾番調息,關林森終于壓制住了心脈的內傷,開口道:“過了這么多年,你還是恨我。”
“不過是一年前的事情,哪里就能忘記。”
“難道你忘記了嗎,如果不是你與我動手,瑤光怎么會在祭星臺上出事!”提起那個在心中百轉千回的名字,李墨一滿口苦澀。
關林森嘆道:“我……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
李墨一深吸一口氣:“她是你間接害死的。”
關林森望著地上突起的一小塊石子:“你難道就是完全無辜的嗎?”
李墨一啞然。
喧鬧的白晝可以讓人暫時忘卻那些不愿意回憶的往事/div你現在所看的《》醫生被暴錘只有小半章,要看完整版本請百度搜:(冰雷中文)進去后再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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