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齊玧只以為齊玔不勝酒力醉倒了,并不曾撞見路子昕,倒白白浪費了她一番設計,哪里知道半路殺出個韓均,否則豈不是已經叫齊玔得手?
現下這個情勢,她盤算著唯有再與路家交好,才能等到下一次機會。
然而心里卻是恨毒了路子昕,只覺得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于是齊玧眼里包了淚,借著抹淚隱了眼里那抹恨意,對齊二爺道:“父親責怪女兒,女兒不敢申辯一句,可如今哥哥還病著,咱們應當先照顧好哥哥,再圖后事。”
若不是因為終身大事握在他們手里,齊玧哪里會這般耐心,一句一句哄著,也只為了日后能得一份好處罷了。
實在不行,她便是爬也要爬一份前程出來。到時候,從小到大受的委屈、屈辱,必然百倍千倍地回敬給那些人!
她倒要看看,她的好母親好父親,那時候還會如何對她!
心中想的越狠,她面上笑的越是溫婉,仿佛剛剛被加諸在身的疼痛和辱罵都不復存在似的。
“方才女兒已讓琴樂去煎藥了,父親母親不必憂心。大夫也說了哥哥只是飲酒過多又中了暑氣,這才引起惡心嘔吐、嗜睡譫妄的癥狀,幾劑湯藥下去再慢慢調養便會好轉。”
瞧著齊二爺臉色有所緩和,她又道,“張大夫是京中有名的名醫圣手,向來不說妄言的。”
這才安撫了齊二夫妻,待琴樂熬了湯藥她又當著二人的面親自喂了,只等到齊玔昏昏沉沉睡了過去,齊玧主仆才一前一后回了屋子。
她瞟一眼琴樂,問道:“事情怎么樣了?”
今日她讓琴樂送了帖子去路家,詢問上次說好的避暑一事考慮的如何了,又讓家中一個常在外頭跑的下人散了謠言出去,說是路子昕因為閨訓不修,被齊大夫人知曉,一怒之下去路家退婚云云。
還隱晦提了兩句齊琛,背信棄德,私行有虧。
雖然她那好哥哥躺在床上不得動彈,齊二夫妻也沒頭蒼蠅一般亂轉,可齊玧卻耽誤不起,思來想去只好自己親自上陣。
以為只要做的隱秘些,應當不會有人知道是她找人去辦的。
上一計不成,齊玧只能再行一招了。
“回姑娘的話,帖子送去了,青檀說表姑娘在王家受了驚嚇病了,怕是不能出門。”
琴樂撇撇嘴,邊揉著煎藥時打扇的胳膊邊道,“那件事聽姑娘的吩咐,找了門下迎客的來旺,也不知怎么樣了,一直沒得空去問。”
受了驚嚇?
齊玧不禁奇怪,既然兩人不曾碰上,如何會受到驚嚇?莫不是遇上了其他事?難怪那日不見路子昕回到席上,當時她還以為是哥哥得了手……
“可問了出了何事嚇著表妹了?”
“奴婢找了綠香,她說表姑娘遇著一只瘋狗攔路,嚇的不行,讓丫鬟和王少夫人說了一聲,便直接回家了。”
出了那么一檔子事,路子昕如何還有心情笑著和齊家二房打交道,心中惡心的不行,只和錢雅姝說是被狗嚇到便走了。
是以齊玧方才會誤會,還高興許久,那日菜都多吃了些。
哪知后頭知曉齊玔病了,一家子慌慌忙忙亂了幾日,今晨早起才想起來,便讓琴樂借著送貼的名義打聽一番。
齊玧不再深想,不去便不去罷!
如今主角躺在床上,便是去了莊子上也沒多大用處,只靠她一人難不成還能舌綻蓮花叫路子昕對齊玔有意不成?
枉費她幾次折騰,果真是個爛泥扶不上墻的!齊玔心氣兒實在不順。
“胳膊酸死了,四少爺院子里的人都是死的不成,非要我去煎藥。”
琴樂嘟囔道,你現在所看的《》065誰又真心只有小半章,要看完整版本請百度搜:(冰雷中文)進去后再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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