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可得想個法子幫我啊!”孟駿翔坐在明瀾宮內,一臉憤憤的道:“那燒制方子是吳東家嘔心瀝血才研究出來的,她念舊情,不介意那姓祁的在江南燒制玻璃賺錢,哪知道那姓祁的卻貪心不足,想要用吳東家的方子做大……娘娘,這燒制玻璃說一本萬利那是一點兒都不夸張,只要能獨占這個方子,一年賺幾十萬兩銀子都不費功夫。”
“姓祁的?姓祁的?你知道這姓祁的是什么來歷嗎?”孟貴妃正窩了一肚子的氣,孟駿翔今日就算不進宮來見她,她也想將人招進來狠狠責罵一頓,他得罪人之前怎么不好好的查查人家的底細呢?都這么一把年紀了,做事還是一點都不謹慎!
“不就是承恩公的旁支子弟嗎?”孟駿翔不是很在乎的道,那日知道祁如年居然被承恩公府的馬車接走之后他還真是嚇了一跳,沒敢再輕舉妄動,而是派人去打探消息。只是他派的人不是很得力,而祁如年雖然每年都會進京給長輩們送年禮,卻聽從了家中長輩的交代,極為低調,從不張揚。承恩公府的老人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敢亂說,年輕一些的只以為是旁支子弟,每年都極為豐厚的年禮也被理解為了刻意的巴結。
“旁支子弟?”孟貴妃看著孟駿翔,低聲罵道:“你怎么打聽的?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弄不清人的身份!旁支子弟,若真是個旁支子弟太后娘娘會關心過問嗎?”
“太后娘娘過問了?”孟駿翔大吃一驚,而后吶吶的道:“娘娘,我真的派人打聽了……”
“你派的就是個廢物點心!”孟貴妃惱怒的打斷孟駿翔未出口的辯白,道:“那人是太后娘娘長兄的嫡孫,太后娘娘每年都祭奠的長兄之孫!”
孟駿翔有些暈,太后娘娘的長兄?太后娘娘不是只有承恩公一個弟弟嗎,什么時候冒出一個長兄來?
“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太后娘娘其實是有長兄的!”孟貴妃也算是了解孟駿翔的,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蒙圈,心里極為失望,搖頭,道:“你怎么……唉,若是……算了,不說了!”
“我知道娘娘想說什么!”孟駿翔臉色微微一沉,道:“我也知道我拍馬也比不得大哥,這一點,娘娘不用再強調了。”
“展羽,我不是那個意思!”孟貴妃知道孟駿翔這是惱了,連忙安撫道:“我知道你不容易,也知道你已經盡力做到了最好,我遺憾的是父親沒能多熬幾年,若是他老人家能多教導你幾年的話,京中的那些舊事你至少也能知曉的更多更清楚些。”
孟駿翔知道孟貴妃是在轉移他的關注點,但卻還是認同的一起嘆息——他自認聰慧并不亞于已故的長兄,和長兄相比,他缺乏的是長輩系統的教導。
但這不是他的錯,誰讓他是家中幼子,和出生之后就被寄予厚望的兄姐不一樣呢?長兄五歲以前被祖父帶在身邊,祖父病故之后又被父親老興安侯帶在身邊教導,各種功課排得滿滿的,而姐姐滿百日之后就被祖母養在了身邊,從小就有嚴格的教養,只有他是在母親身邊長大的。
長子長女接連被抱走,母親心里自然是有怨的,但就算有怨有恨也不敢表達出來,好不容易生了幼子,幼子又能讓自己撫養,自然將所有的慈母之愛傾注到了他身上。被母親那般嬌慣也沒養成不知道天高地厚、到處惹禍的性子,已經算是他的天性極佳了,好不好?
自己比不上長兄,最大的責任不在自己,而在父親和祖父的疏忽或者說是刻意教養,若不是他們總想著長子和幼子的差距大更好,長子支應門戶,次子在兄長的照應下也能過好日子,比兄弟兩人能力相當,為了家業和爵位明爭暗斗,自相殘殺的好,對自己多些關注和教導,自己定然也能做得更好!
長兄孟駿藺死后,父親倒也想過好好的教導自己,但那個時候他年紀大了,病痛也多,加上白人送黑人的沉重打擊,身子一下子就垮了,壓根就沒有精力和自己交流,更別提什么教導了!再然后,不到一年,父親辭世,教導的你現在所看的《》第四十二章傻眼只有小半章,要看完整版本請百度搜:(冰雷中文)進去后再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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