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到了安院,到了老夫人面前,洪易萍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坐在正中央的老夫人,而是跪在地上的暮雪,她的心里咯噔一下,卻佯作無事一般的道:“不知母親召喚有何要事?”
“如果沒有事情的話你以為我會樂意見到你們嗎?”耿老夫人冷笑一聲,指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暮雪,冷冷的道:“是不是我對你太仁慈了,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現在還把手伸到外院,伸到子由身上。”
“女兒不明白母親在說什么!”洪易萍心里略有些發慌,但想著這些年耿老夫人再怎么生氣也沒把自己怎么樣也就不怕了,想都不想的就抵賴起來。
“不明白?”耿老夫人尚未再說話,方氏就冷笑一聲,道:“不是妹妹讓這賤/婢引著一娘去長亭的嗎?長亭那邊不知道又有什么人被妹妹引了過去?我那原該在書院,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傻兒子,還是被一娘退了親,又被人不知道挑撥了什么,可能心生惱怒的興安侯?”
“大嫂說什么,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呢?”洪易萍繼續裝傻,道:“我知道我這些年一直呆在娘家頗有些惹人厭,但大嫂總不能因為這個,就什么事請都往我身上推吧,我……”
“好了,不用辯解了!”耿老夫人淡淡的道:“這些事情是你做的也好,不是你做的也罷,現在追究沒有任何意義。好在一娘警醒,從這丫頭無意之中透露的一兩句話意識到不對勁,沒有被這丫頭引著去長亭。子由也是個聰明的,雖然接到一封以一娘的口氣寫的書信也沒有貿然前往,而是派人去查探。說來最蠢的還是興安侯,居然真的去抓什么奸……蠢到這個地步,也是難得了!”
來看她們又白費了氣力!洪易萍心里失望,吳恩熙心里更失望,但奇特的是讓她們兩人心里卻都不覺得意外,尤其是吳恩熙,她似乎已經習慣了算計不成反被將一軍。
“既然如此,母親和大嫂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又是為什么?”洪易萍反問一聲,算計落空讓她心里不舒服,說話也帶出了情緒。
“一個愛折騰的你已經讓人心煩了,再加上你這個隨時都在想著怎么算計別人的女兒……”耿老夫人搖搖頭,淡淡的道:“這個家已經容不得你了,你帶著你的寶貝女兒離開吧!”
“母親”洪易萍萬萬想不到耿老夫人居然會在這個時候說這種攆人的話,她大驚失色,看著耿老夫人,道:“母親讓女兒離開,女兒能去哪里呢?”
“杏村吳家祖宅或者你這寶貝女兒的宅子!”耿老夫人冷淡的看著洪易萍,道:“你這寶貝女兒有本事的緊,完全可以把你養得好好的,你犯不著再賴在安國將軍府看人臉色了,多好啊!”
“我不走!這里就是我的家,除了這里,我哪都不去!”洪易萍尖叫一聲,道:“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這里!”
“就算是你死在這里,我也會讓人把你抬回吳家!”耿老夫人冷笑著看著洪易萍,道:“如果不信的話,你可以死個試試看!”
洪易萍僵住,吳恩熙見勢不妙,立刻道:“娘,你怎么能和外祖母這么鬧呢?”而后又對耿老夫人道:“外祖母,我不知道我和我娘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對,讓您如此生氣,做出如此決定,我想說的是母女沒有隔夜仇,您如今在氣頭上……”
“她不是我女兒!”耿老夫人冷冷地打斷吳恩熙即將出口的長篇大論,淡淡的道:“我之前一直容忍她,不是因為什么母女情分,而是因為一娘,就因為一娘掛在她的名下,我投鼠忌器,不想因為她的原因傷害到一娘,這才一直容忍著她的愚蠢。而如今,一娘已經離開了,我也沒有了顧忌,自然不想留這么一個礙眼的人跟前晃悠。”
“不是您的女兒?”吳恩熙艱難的說出這一句,而后猛的轉頭看著臉色一種紅一陣青的洪易萍,道:“娘,這是怎么一回事?”
“母親”洪易萍哪有心思吳恩熙解釋什么,她看著耿老夫人,道:“就算女兒不是母親親生的,但也是父親的血脈,是母親看著長大的,你何其忍心……”
“我沒有什么不忍心的!”耿老夫人冷冷的道:“我知道那老婆子定然早早的就告訴了你,你也知道你不是我生的,但你可知道你為什么能夠冒充洪家嫡女嗎?”
“為什么?”洪易萍問道,這個問題她也曾經問過,但祖母直說那是父親的遺愿,耿老夫人不好違背,只能遵循。
洪易萍僵住,吳恩熙見勢不妙,立刻道:“娘,你怎么能和外祖母這么鬧呢?”而后又對耿老夫人道:“外祖母,我不知道我和我娘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對,讓您如此生氣,做出如此決定,我想說的是母女沒有隔夜仇,您如今在氣頭上……”
“她不是我女兒!”耿老夫人冷冷地打斷吳恩熙即將出口的長篇大論,淡淡的道:“我之前一直容忍她,不是因為什么母女情分,而是因為一娘,就因為一娘掛在她的名下,我投鼠忌器,不想因為她的原因傷害到一娘,這才一直容忍著她的愚蠢。而如今,一娘已經離開了,我也沒有了顧忌,自然不想留這么一個礙眼的人跟前晃悠。”
“不是您的女兒?”吳恩熙艱難的說出這一句,而后猛的轉頭看著臉色一種紅一陣青的洪易萍,道:“娘,這是怎么一回事?”
“母親”洪易萍哪有心思吳恩熙解釋什么,她看著耿老夫人,道:“就算女兒不是母親親生的,但也是父親的血脈,是母親看著長大的,你何其忍心……”
“我沒有什么不忍心的!”耿老夫人冷冷的道:“我知道那老婆子定然早早的就告訴了你,你也知道你不是我生的,但你可知道你為什么能夠冒充洪家嫡女嗎?”
“為什么?”洪易萍問道,這個問題她也曾經問過,但祖母直說那是父親的遺愿,耿老夫人不好違背,只能遵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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