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生之前完全沒給白心月面子,后面又反手坑了一把白心月。
白心月差點沒氣死,她內心是很驕傲的人,外面傳她看上李凱旋那個有夫之婦,對她簡直是奇恥大辱。
比殺了她還難受。
白心月經歷這樣的刺激后,表面上裝出的禮貌溫和就消失不見。
她大發了幾次脾氣,才慢慢將這件事壓下去。
對鄔生,白心月從此是又恨又欲罷不能。
白心月所處的環境,看多了各種各樣的人,也練就了一雙厲眼,懂得人性。
經過她的總結,男人都賤,越不把他們不放在眼底,他們越會對你上心。
鄔生沒將她放在眼底,大概就是她太積極了貼上去的。
想通后,白心月開始走清高冷淡路線,對外面的人如此,對鄔生更是如此。
她會機緣巧合的找機會出現在鄔生面前,卻像是不認識他一般,對他視若未見。
白心月覺得效果不錯,她發現鄔生看她了關注她了。
白心月以為自己的做法得到了作用,卻不知,鄔生會看她,是因為覺得她還算有點眼水,沒礙他的眼了。
再之后,就是覺得奇怪,奇怪怎么會老遇到討厭的人。
白心月不知真實情況,斗志昂揚,誓要多‘偶遇’幾次。
鄔生來找蘇梨前,剛見了唐元宵接著又偶遇了白心月。
這白心月還是唐元宵推給他的呢,雖然最后他反應迅速避開了,不過明顯沒完全避開,還是留下了一點痕跡——口紅。
“這...這是個意外。”
鄔生愣了一下才解釋,他沒心虛,可是很謹慎很小心解釋。
“這口紅應該是白心月的,剛才遇到了。”
鄔生扶額,他原本沒打算將他和唐元宵見面的事情和蘇梨說的,結果這口紅......
蘇梨聽到‘白心月’這個名字,條件反射擰了擰眉。
白心月啊......白心月...上輩子用了她眼角膜的女人。
上輩子蘇梨知道白心月,卻沒聽到過鄔生的名字,她丈夫好像不叫鄔生。
這輩子提前幾年遇到了,卻是因為鄔生才有的交集。
白心月還對鄔生有心思,還是葉欣蘭給白心月看好的‘未來兒媳’。
不管是從哪方面,蘇梨都不可能對白心月有好感,聽到鄔生說白心月,蘇梨做不到無動于衷。
“鄔生,你...就是李伯父那邊也支持你和白心月嗎?”
白心月出現后,就在鄔生身邊陰魂不散,還這樣偶遇了,蘇梨忍不住問。
“說什么呢,關他什么事。”
鄔生擰眉,“蘇梨,那個白心月,我和她沒任何關系,我也不可能和她有交集或者喜歡她,你不用將她放在心上,以后我會注意的,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第二次。”
鄔生之前沒將白心月放在心上,從這一刻卻決定提高警惕。
以后一定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不只是白心月,所有女人都要更加謹防。
蘇梨知道鄔生沒有說謊,雖然心里還是有點不得勁卻沒接著說。
“嗯。”她看看鄔生的肩膀,拍了又拍。
鄔生看著看著眼底忽然閃過一絲笑意,這就是吃醋嗎?
“這衣服不要了,等回去我就丟了它。”鄔生開口。
“干嘛不要。”蘇梨回了一句,卻沒阻止鄔生丟了的行為。
鄔生笑了笑,努力逗了一下蘇梨,終于讓蘇梨重新笑了起來。
原以為這事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最后蘇梨似乎又想起來了,問了他一句。
“你今天干嗎去了?剛才也沒回答我。”
鄔生:“......”
他去見唐元宵去了。
為什么見唐元宵,自然是有原因的。
唐元宵被冤枉,還遇到了那么多的事,鄔生既然知道了也做不到不理。
不管怎么說,他們都是戰友,而且之前唐元宵也幫了不少忙,還救過蘇梨,雖然他說不用他謝,可是鄔生也一直記得這份恩情。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不過也想見見唐元宵,問問他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并且給他點自己的建議。
這個建議不是針對其他人,而是針對唐母的。
對唐母這個人,鄔生一開始感官就不好,現在是完完全全厭惡了。
蘇梨和唐元宵離婚的事情還沒公開前,唐母來帝都大鬧了一場。
打蘇梨,還將裝修師傅打到住院,這些爛攤子后來都是蘇梨收拾的。
再到后來虐待小唐陌,唐母這個人,鄔生真是看透并且厭惡至極。
他沒出手做什么,只是因為自己的身份不適合,再者又是唐元宵的母親,不能公報私仇。
可是一次兩次不夠,還要來三次四次,鄔生做不到無視了。
萬事都講究個度,事不過三。
如果說之前,還能用唐元宵為人子女,實在沒辦法,可次數多了,這個理由就不成立了。
看到蘇梨后背那大淤青,再看看蘇梨頭上的包。
雖然蘇梨沒說,可是蘇梨身上還有其他青紫。
若不是最后唐元宵擋了那塊大石頭,如果那塊大石頭砸到了蘇梨頭上,那后果真是不可設想。
這樣瘋狂的唐母,若還繼續放在外面實在太危險了。
要不是蘇梨說唐元宵最后出現也受了傷,唐母那樣告了也沒用,鄔生早就報警不會放過唐母了。
雖然沒報警,可是鄔生不能讓這件事就這樣過去。
“老唐,咱們也是老相識了,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想問問你,你的母親你怎么打算?”
唐元宵聽了鄔生的話,面色灰暗深吸一口氣。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以后這樣的事真的不會出現了。”
唐元宵瘦得厲害,臉色灰暗,身上滿是滄桑。
他這兩天,都在處理唐母的事情。
唐母說她怕了,又開始懺悔,這兩天一直老實得不行。
可是唐元宵已經不像之前一樣相信她,或者心軟了。
因為他也看透了,一次次的慘痛教訓,讓他看透了。
唐母此刻確實害怕了,真的后悔了,可是唐元宵相信,按照之前的慣例,這份后悔這份害怕,隨著時間的推移,又很快不存在,然后故態萌發。
就如同蘇梨以前所說,她的后悔是有有效期的。
有效期過了之后,一切照舊。
唐元宵經歷了一次又一次這樣的過程,終究看清了,也終于決定狠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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