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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沉淵眼底的笑意越發深沉,抱起她顛了顛,“舟舟,咱們十八歲就結婚。”
李沉舟低著頭,吶吶的說道:“哥哥,不如二十歲再結婚?”
“不行。”李沉淵見她俏臉紅彤彤的,著實可愛,一股暖流直沖下腹;嘶啞著聲音,“哥哥有兩個戰友,和哥哥同齡,人家都有兒子了。”
“十八歲會不會太早了?”
“不會,十八歲你也成年了,剛剛好。”
李沉舟抿著唇,偷偷看了他一眼,心虛的說道:“哥哥,咱們都是修行中人,很難有孩子的。”
李沉淵被她那一眼輕瞟觸的心臟酥麻,將她放在桌上,俯身緩住她,“沒關系,咱們多努力努力。”
“唉,那好吧!”
李沉淵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這就是把妹妹拐到手了。
氣氛太好,李沉舟有些受不了,戳了戳他結實的胸膛,“哥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你都不寫信跟我說一聲;打電話?拍電報也可以的呀。”
“乖,哥哥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誰知道回來兩天了,你一直在閉關。”李沉淵用下顎碰了碰她的頭頂,蹭了蹭。
李沉舟靠在溫暖的胸膛上,聽著有力沉穩,節奏均勻的心跳聲,笑了笑沒再說話。
李沉淵動手動腳的這兒摸摸,哪兒碰碰的,總感覺妹妹長大了,手癢癢的慌,總想伸手。可惜,他啥也不能做,只能占占小便宜。
“妹妹,你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
“像什么?”李沉舟疑惑的咋了眨眼。
李沉淵輕笑,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小鴕鳥,特別的像。”
李沉舟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是小鴕鳥,你就是大鴕鳥,看看你這塊頭真大;話說,哥哥,你以前看上去挺瘦的啊!怎么十年不見,變成大塊頭了?”
“喜歡大塊頭嗎?”李沉淵誘.惑道。
“喜歡。”李沉舟笑了起來,摸摸他的胸膛,肌肉真棒;修仙界那些劍修都沒這身材,更別說法修了,那白斬雞的身材也不在少數。
她還是喜歡肌肉男啊!
李沉淵愉悅地輕笑,“喜歡就好,我聽下面那些八卦的同志說女人都喜歡身強體壯的男人,哥哥專門為你練成這樣的。”
李沉舟紅臉,“哥哥,能不撩我了么?把持不住了。”
“哈哈哈。”
“你們關著門在里面笑什么呢?”一陣急切的敲門聲,伴隨著李鳴瑾飽含怒氣的聲音,“開門,李沉淵,你給老子開門。”
笑聲戛然而止。
李沉舟瞅著哥哥黑臉,暗暗偷笑;身子狡猾從他的臂彎里鉆了出去,打開房門,“老爹,哥哥回來了呢,今天讓席嬸給哥哥做好吃的。”
李鳴瑾看了閨女一眼,臉紅到脖子了,嘴唇都腫了;心下一頓怒火中燒,狠狠瞪了李沉淵一眼,拉著閨女就走,一邊走一邊念叨。
“李沉淵就是頭餓狼。”回來就搶閨女,瞧閨女那嘴給紅腫的樣兒,一看就知道發生了啥事兒了。
最讓她生氣的是,閨女居然好像沒反抗,讓他親;然后,還笑嘻嘻的望著他,真是不能忍!
李沉舟回頭看了哥哥一眼,朝他招了招手;任由老爹拉著進了堂屋。
李沉淵看到她的手勢,心里那點別扭和不滿消散;跟著她身后,緊接著進了堂屋。
堂屋里,李鳴遠和許紅旗都坐在一起,首先看了看李沉舟那紅腫的嘴;再看李沉淵時,眼神都冷了半截。
“舟舟,來和大伯母一起去廚房幫你席嬸做飯。”許紅旗起身,向沉舟招手。
李沉舟心道壞了,大伯父和老爹一準是要為難哥哥;不過,轉而一想哥哥這事兒做的確實不地道,上來就親,哪兒有這樣的?
于是,李沉淵就看到他家小對象笑瞇瞇的挽著許紅旗的手走了,看都沒看他一眼。
李鳴遠敲了敲桌面,“李沉淵,你小子行啊!回來就叼咱們家小公主。”
李鳴瑾滿目怒火,掃了李沉淵一眼,沒說話。
李沉淵訕訕的摸摸鼻子,“李叔,大伯父,我是真心想娶舟舟。”
“嚯,你小子有點意思哈,什么時候惦記上我們家沉舟的;來,和我說說,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今兒你也別想走出這道門兒了。”李鳴遠似笑非笑。
李沉淵心知瞞不過去,遲早都有這么一關;便如實道來,“小時候就惦記著了,只是那時候不大懂,也不怎么明白;后來進了部隊,聽那些老爺們兒天天說葷段子,也聽了他們說怎么惦記家里的媳婦。時間久了,我就明白了。”
“原來是在部隊學壞了啊!”李鳴遠嗤笑,“你小子也真行,人家說說你就明白了;不會是自己臆想的吧?”
“不是。”
“啪!”李鳴遠一拍桌,指著他就是一頓懟,“我不管你是不是臆想的,我知道沉舟才十五歲,你就把個那個......哈,我都不好意思說。你說說你都一把年紀了,大了沉舟整整六歲,你好意思下口啊?”
李沉淵站的筆直,眼里閃過笑意,“好意思。”
“我......今天老子不打死你,跟你姓。”李鳴遠一怒,桌子拍的蹦蹦響;挽起袖子就干,一個箭步沖上去,擰著李沉淵就是一頓揍。
兩人身高差不多,但是李沉淵不敢還手,只能任由他揍。
李鳴瑾看大哥揍的不過癮,也加入了揍人的行列。
一頓拳打腳踢下來,李沉淵紋絲不動,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反倒是李鳴遠和李鳴瑾兄弟來那個累的氣喘吁吁。
李鳴遠氣急敗壞的指著他,手指動了無數下,愣是沒說話來。
李鳴瑾一腳踹李沉淵小腿上,“我讓你惦記我閨女,你個牲口;小女娃你都下得了嘴,你剛才在房間里是不是還動手動腳了?沒倫常的東西。”
“李叔,打累了就歇歇,等會兒繼續讓您打。”李沉淵斜眼看著他,打身上是有點疼,不過還能忍受。
李鳴瑾暗暗甩手,這小子的身體一定是銅皮鐵骨;他的手腳都在隱隱作痛,這小子還跟沒事兒人一樣,這是得多大能耐?
要是這小子還手,他和大哥都不是對手。
李鳴瑾頗為沮喪的坐到凳子上,“你小子還算有點心,不過,老子可事先說好了;我不答應你和舟舟在一起,至少現在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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