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沉舟,可以吃飯了。”譚永國和葉新國把粥盛好,筷子放好,回頭看到他們走進來,便道。
“吃。”李鳴瑾帶著李沉舟落座,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一大盆熱粥,李沉舟就喝了碗里的一小碗,其他的都被他們三個大男人給消滅了;譚永國和葉新國去洗碗筷,李沉舟不厚道的笑了起來,“老爹,您和他們喝了這么多粥,要是在外面想尿尿怎么辦?”
李鳴瑾一愣,扭頭看了閨女一眼,干咳一聲,背著手走了。
李沉舟笑的更歡了。
等譚永國兩人收拾好廚房,帶著做好的干糧出來;李鳴瑾也全副武裝,手上也帶上了手套,身上穿著軍大衣,厚厚實實的。
譚永國把包著干糧的包裹丟給葉新國,回到房間里,拿出他們兩人的軍大衣;一行人這才出了門。
李沉舟特意放慢角度,瞅著葉新國手里的包裹,“你們昨天做了什么干糧?”
“肉餅,用野豬肉做的烙餅。”葉新國掀開包裹一角給她看。
肉餅已經涼了,“肉餅都涼了,你們到時候吃著不噎人?”
“我們帶了熱水的。”葉新國拍了拍肩膀上掛著的軍用水壺。
“哦,想得挺周到的。”既然吃的能搞定,李沉舟就不再關心他們了。
駐地里被清理了一半出來,剩下的地方還有人在繼續清理;李鳴瑾一路走過,引來敬禮無數。
出了駐地,李鳴瑾回頭看了閨女一眼,“葉新國,你把干糧紛紛,分成兩份;你跟著沉舟,譚永國跟著我。舟舟對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給她帶帶路,帶著她四處走走看看。”
“老爹,不用了,我就隨便走走;讓葉新國也跟著您就行,干糧也不用分了,我餓了就回去吃。”李沉舟連連擺手,她還想到處看看,可不想有個尾巴跟著。
李鳴瑾不放心。
李沉舟訕訕一笑,又道:“老爹,我身手好,不會有事的;我不走遠了,就順著這邊這條道走,您看行不?”
李鳴瑾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條小道,道上積滿了白雪,“太危險了,下面可是一個大陡坡。”
“爹,我會小心的;再說了,坡上還有積雪擋著,不會有事的。”李沉舟搖頭,堅決不帶葉新國。
葉新國也不想跟著李沉舟走,他想參加清雪任務;因此,他沒有開口說話。
“知道你身手好,可是......”
“沒有可是,老爹,我先走了。”李沉舟踩著積雪,飛快跑上了小道上,順著小道一路往下走。
“閨女......”李鳴瑾望著已經走遠的人影,那人影走的穩穩當當的,一點沒有摔倒的跡象,這心里才稍微好受了一些。
譚永國摸摸鼻子,道:“首長,沉舟那身手俊的很,在大山里都沒危險,這點小路應該也沒問題。”
“真是越大越不聽話。”李鳴瑾輕聲呢喃了一聲,甩手帶著兩人走了。
譚永國和葉新國對視一眼,他們自然是聽到了首長略帶怨言的話,可那語氣里卻帶著讓他們疑惑的寵溺。
李鳴瑾走了一段路,回頭問道:“葉新國,那條路是通往哪兒的?”
“首長,那條路是通往附近最近的一個村子的,村子叫山峽村;村子里民風淳樸,人口也不多,只有百來戶人家,我去換東西得時候,大家都挺熱情的。”葉新國如實道。
“那就好。”李鳴瑾嘆了口氣,閨女太出息,也是愁人。
分道揚鑣后,李沉舟順著小路一直往下走,路上看到不少腳印,她便踩著腳印走;也不怕積雪灌進鞋子里了。
當看到一個被積雪覆蓋的村落時停了下來;村子里已經有不少穿著軍裝,帶著手套的軍人們在幫忙鏟雪,如村口的道兒已經被清理出來,想要把整個村子清理出來,并且把房屋上的積雪也給處理了,恐怕得要兩天時間。
李沉舟順著清理出來的道兒走,她頭上沒帶帽子,脖子上也沒有圍圍巾;一路冷風刮著,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白嫩,沒有被冷風吹過的跡象。
大家忙的緊,沒有功夫注意她;她順利走進了村子里,村子的人和當兵的這些人正在忙的熱火朝天,齊心協力鏟雪,一邊鏟雪還有人在說著話,看上去很是親熱的樣子。
李沉舟看到這一幕,不由的想到了一句話,兵民一家親。若是這一幕來形容,倒是貼切。
“沉舟!”
一聲大喊,李沉舟停下腳步,順著聲音看去;便見馬建黨拿著鐵鏟站在一戶農家的屋檐下微微喘息,“沉舟,你怎么下來了?”
“馬叔叔,我和爹出來的;爹去別的地方了,我到這邊兒來走動走動。”李沉舟臉上掛起淺笑,漫步走上前,“馬叔叔辛苦了,聽爹說你們很早就來了;看你們忙的熱火朝天的,那些村里的人和你們倒是很親切。”
“哈哈,我們的駐地在這里,大家難免要打交道;駐地里不少家屬都會到這里來換一些糧食什么的,久而久之,大家就熟了。大家看到我們下山來鏟雪,自然是熱情的。”馬建黨抽了抽鼻子,笑的開懷,“軍長現在去哪兒了?”
“不知道啊!我和爹在出駐地的時候就分開了。”
馬建黨點點頭,“哦,那可能是去別的地兒了;附近這一片地方被積雪掩蓋的厲害,這幾天訓練也要落下了,得把先積雪清理干凈才行。”
“當兵真辛苦,平時訓練,休息時間也少。”
“還行吧!咱們當兵的就是為人民服務的。”馬建黨倒是不以為意。
“旅長,這邊的房屋屋頂塌了。”一聲大喊聲響起,馬建黨急了,“有沒有人在屋子里?”
“沒有,旅長。”
馬建黨笑著與李沉舟道:“沉舟,你去轉轉吧!你都到駐地來這么多就了,還沒見你怎么出來走動;附近村子的人都挺淳樸的,你隨便看看。”
“好的,馬叔叔忙。”李沉舟點頭,笑著轉身走開。
馬建黨轉身跑到喊他的人面前,“怎么回事?之前都沒塌,怎么現在沒下雪還塌了?”
“村子里的房子年生久了,有的房梁都有幾十年了;哪兒能頂得住這大雪天啊!”回話的人是馬建黨這個旅的一個團長,長得人高馬大的,臉黑黝黝的,說話的時候因為房梁塌了的事兒有點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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