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毓秀眸光一動,“我手里暫時沒藥,等我回來給你們弄藥材,一人煉一顆塑體丹,吃了以后排除毒素,順便改善一下體質,分分鐘的事兒。”
塑體丹,對修士來說很雞肘,因為沒用;然而,對凡人來說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塑體丹所用藥材并非多好的靈植,而是普通靈植,空間里倒是還有點兒。
秦桑眼睛一亮,“塑體丹能排毒素嗎?這么好的東西很貴吧?”
“還行,不收你們太貴,一人給五百就行;先說好,我可不是要賺你們的錢,要的只是藥材費用。”意思意思收點費用,就當是種植的勞務費了。
苗靈直愣愣的點頭,一直嗯嗯嗯的應著。
“行了,今天晚上我就不回來啦!你們記得給公寓管理員說一聲,就說我去親戚家住,明天就回來。”姜毓秀想到海鮮的味道就饞,這會兒就有種迫不及待想跑出去的沖動。
來了這個世界,要靈氣沒靈氣,想吃點有靈氣的東西都沒有;唯有空間里能出產,外加這個世界的海鮮倒是一絕。
“好好好。”
說定之后,姜毓秀滿懷晚上能吃到海鮮的好心情,一直堅持到下午最后一節課上完;回公寓里提上手提包,跟苗靈秦桑說了一聲便離開了影視學院。
到學校外面的時候一輛熟悉小車停在學校外,姜毓秀邁步走了過去,當看到里面的伏年時明了了;打開車門坐進后座,車里只有伏年,再加她兩個。
“伏年,你師兄呢?”
“師兄在家等著,讓我過來接你過去。”伏年回頭看了她一眼。
“那趕緊走。”
急切的樣子讓伏年雙眼閃了閃,旋即明了的笑了;開車回到碧翠灣,將姜毓秀帶進別墅,曖昧的朝云清陵猥瑣的笑,賤兮兮的去拉玄真走人。
“師兄,恭喜你了,好好玩。師傅,您今天晚上去我家吃飯,我準備了好多菜;專門給您準備的,都是大酒店里點的,走了走了。”
兩人一走,姜毓秀一頭霧水,指著伏年的背影道:“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咳,沒什么意思,就是讓我們今天晚上好好享用海鮮。”云清陵指著沙發道:“坐,何家的司機還有一會兒才過來接我們,我們坐著看看電視;對了,吃點東西嗎?”
姜毓秀點點頭,沒多想伏年話里的意思,“要果汁兒,水果也來點,謝謝。”
“行,你坐著看電視,遙控器在茶幾上。”云清陵松了口氣,轉身往廚房走。
姜毓秀打開電視,開的電視臺就是一個家庭倫理劇,姜毓秀沒興趣,不過,看到里面的人又哭又笑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繼續往下看;她是對家庭倫理劇沒興趣,但不妨礙她學習他們的演技。
想哭就哭,眼淚就跟水龍頭似的,值得學習。
“來,吃水果喝果汁兒,山竹已經剝出來了。”云清陵端著一個木制托盤走來,微微彎腰,將托盤放在茶幾上。
姜毓秀看了一眼收回視線,端起果汁淺淡的喝了兩口;托盤里有削皮且塊兒的蘋果、梨、板粟和白色的山竹肉,山竹肉好吃,但是,外殼難剝,需得輔以刀具才才行。
“謝謝。”
“不客氣。”云清陵在旁邊坐下,一邊看電視一邊關注姜毓秀;見她吃水果的動作很緩慢,甚至每次吃的時候還會輕蹙眉宇,好似很難吃一樣,“水果不好吃了嗎?”
姜毓秀搖頭,“也不是,只是,我不喜歡吃。”
“那你喜歡吃什么?”云清陵將裝有水果的托盤推開,“不喜歡吃就別吃了,一會兒丟了便是;喜歡吃什么和我說,我讓人送過來。”
“我喜歡吃的你沒有,別人也不會有想,就這樣吧。你的心意我心領了,不過,我對這些東西真沒偏好。”目光落在蘋果中間那個小坑里,顯然是被云清陵提前雕琢好了,沒有籽粒,“蘋果、梨的籽可以給我嗎?”
云清陵皺著眉頭微微頷首,“我去給你拿來。”
云清陵進了廚房,一會兒的功夫就用白紙包了幾粒蘋果和梨的籽出來,把東西交給她才問道:“你要這種籽做什么?”
“我試著栽種一下。”
“這種籽粒是沒用的,長出來了也不會結果。”云清陵道。
“嗯?”姜毓秀一愣,看著手中的紙包不知所措,“不會結果嗎?”
云清陵點頭,“確實不會結果,現在的果樹都要嫁接過后才能結果的;你要是想要水果的秧苗,我認識個人可以弄到手,想要多少都沒問題。”
姜毓秀隨手把紙包放到了木制托盤里,“算了,我到網上去買吧,網上賣秧苗的多,各式各樣的都有。”
“網上買的秧苗不一定能活,在熟人那里買的話,他會負責包活的。”
“是嗎?”
“確實是這樣。”云清陵如是點頭。
姜毓秀抿唇而笑,“沒關系,不一定要種活,不過是試種。”
云清陵見她堅持,心知不能因為這種事情和她臉紅,點點頭就應了,“那好,你買了試試,不行我再聯系人。”
七點半,姜毓秀把一杯果汁喝完,云清陵接到了來至何九的電話,掛斷電話,云清陵起身。
“毓秀,司機來了,我們得去何家。”
“總算來了。”姜毓秀略微興奮,興匆匆的跟著云清陵出了別墅,一輛黑色限量版的蘭博基尼停在門外。
司機推開車門走下來,恭敬的朝兩人微微頷首打了招呼,回身打開車門將兩人請上車;等他們坐穩,司機關上車門上了駕駛座驅車離開碧翠灣。
一路上,兩人沒說什么話,偶爾說一兩句都很快就會尬聊。
何家在翡翠豪庭,在上京三環內;而碧翠灣在二環內,到達何家的時候已是八點過幾分了,時間遲了幾分鐘。
何九在何家別墅大門前等候,一看到車子進來,忙領著一男一女慢步而來;女人氣質溫柔,雍容清貴,年紀偏大,應是何九的妻子;而在女人的旁邊是一個青年男子,三十來歲的樣子,應是何九的兒子。
姜毓秀和云清陵下車,何九笑哈哈的迎了上來,“云大師久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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