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出口的話讓郭先生胡亂猜測了一通,類似于姜毓秀也是與云清陵一樣出生某個門派種種的猜測。
而郭妘泊和郭麗麗從徐大師的態度里也看出了云清陵和姜毓秀的不凡,郭麗麗背脊嚇出了冷汗,默默摸了摸耳邊的頭發;忐忑的看向郭妘泊,這會兒人在,她不好開口,這也正是讓她更為不安的原因。
兩輛小車駛出城里,到達一處山腳停下。
云清陵和姜毓秀相繼下車,姜毓秀第一時間抬眸去看,山中風水清朗,然而,仔細看卻能發現一縷黑氣。她這屬于觀氣的一類,不過是《天機寶典》修煉出來的附加能力。
“山里有東西。”
“嗯。”云清陵也看到了那縷黑氣,“很淡,卻也能看得到。”
姜毓秀瞇著眼輕笑,“先去看看吧,說不定還能張漲姿勢。”
“兩位大師,我們這就上山。”郭先生和徐玄走過來,對兩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兩人也沒推辭,率先邁上了上山的大路;說是大路,其實也就能過四個人的寬度,爬上山腰用了一個多小時,走完大路之后,小路難行。
郭先生、徐玄、郭妘泊、郭麗麗等人累的氣喘吁吁,撐著膝蓋喊,“歇會兒,兩位大師,咱們歇會兒吧,太累人了。”
郭麗麗最先堅持不住,滿臉通紅,整個人都在冒煙一樣;熱到一定程度揮發出來的熱氣就多了,而且,身上還會傳出臭味兒來。
“那你們歇會兒,我們去前面看看。”姜毓秀別有深意的瞅了徐玄一眼,拉著云清陵走了。
走出郭家人所在的范圍,姜毓秀忍不住吐槽,“這位徐玄大師體力也太弱了,這樣的體力怎么給人看風水啊?又不能飛,有的人家祖墳在山頂或者風水寶地在山頂,看他怎么辦。”這才山腰上就走不動了,辣雞。
“不是每個風水師都如你我,以前就聽師傅說起過港島的風水師注重內在修煉,而不重外在煅體,會這樣也就不奇怪了。”
“辣雞!”
云清陵忍俊不禁,“辣雞也不止他一個。”
“你啥意思?”姜毓秀反應快,一下子就琢磨到了他話里有話。
“沒什么意思,說說而已,別生氣。雖然你打游戲的時候真的很讓人無法忍受。”
姜毓秀咬牙,氣的掐他后腰,“我辣雞,我辣雞!”
“毓秀,別掐,一會兒你手疼。”云清陵繃緊了肌肉,將毓秀就是想掐都不容易,最后姜毓秀一甩手放棄了,“混蛋,再也不要和你起玩游戲。”
被嫌棄了,生氣。
又不是她不想好好玩,每次好好玩都要被人殺,怪誰呢?
“好了,別生氣,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云清陵臉皮厚,上去牽著她的手哄著,“回去咱們一起玩,爭取在兩天內上鉑金,好不好?”
姜毓秀想到上鉑金頗為心動,嫌棄的撇他兩眼,見他殷勤討好這才心情好轉。
“這可是你說的,要是做不到,我就永遠不和你起玩了。”
“好好好,一準說到做到。”為了和游戲搶人,他也是拼了。
姜毓秀勉為其難的點點頭,“那好吧。”
云清陵微微淺笑,小姑娘傲嬌的樣子也很可愛,瞧著她故意拿喬折騰他的樣子,他卻甘之如飴。
在山腰轉了一圈,大致確定郭家祖墳所在地就往回走;回到他們停頓過的地方,郭家父子女三人和徐玄還坐在石頭上順氣。
“我們大致確定你們家的祖墳,你們歇好了嗎?歇好了就趕緊走。”姜毓秀微微有些不耐,體力好的人跟體力不好的人在一起就是這些不好,總要顧慮著體力不好的人。更何況這還只是陌生人,要說多了就只是出錢的人。
“歇,歇好了,這就走。”徐玄臉紅,同是風水師,差距一下子就出來了。
郭先生喘了口氣,“走吧,也快到了。”
郭妘泊跟著起身,扶著郭先生走,郭麗麗垂頭喪氣的跟在后面;一行人繼續往山里走,又走了二十多分鐘,總算到了郭家祖墳。
“你們國家這么有錢,怎么就不出點錢把山里的路修一下;好好修修,你們過年清明上香燒紙錢也方便啊!這么多年了,山里居然一點改變都沒有。”姜毓秀甚至感嘆郭家摳。
郭先生耳根發燙,訕訕的笑道:“姜大師有所不知,并非我們不愿意修,而是不能修。”
“還是我來說吧。”徐玄娓娓道來:“這座山后面是山脈,到山下就是一整條龍脈所過之地;當年郭家因為祖先藏在這里而發家,請了風水師看過之后建議他們不要修路,就怕將整條龍脈都攔腰截斷,對他們家造成不良影響。這么多年來,郭家的三代人都想過修一修山路,請了好些風水師前來看風水,規劃了又規劃,總是找不到一條兩全其美的方案來,這事兒就擱置了。”
姜毓秀突然覺得郭家人也蠻可憐的,請了都少風水師了居然還沒找到能修理路道的方法,每年上來祭祖都要爬山,真是難為他們了。
云清陵皺了皺眉頭,“想避開龍脈修路確實有難度,但也不是不行;你們都請了那些風水師?居然連這點問題都解決不了。”
“......”徐.解決不了問題的.玄。
郭先生小心的窺視了徐大師一眼,莫名的想笑,“云大師,您的意思是有辦法解決我家祖墳這座山的修路問題?”
“龍脈不能破壞,那就避開龍脈;具體的需要看過之后再做決定。”云清陵說完,轉頭看向了郭家的祖墳,“你們加的祖墳選的不錯。”
郭先生收斂心神,第一次體會到了請一位道法高深的風水師的好處。
“云大師可看出問題來?”
“并未。”
云清陵如實相告,卻得來郭先生失望的目光。
姜毓秀仰頭往山頂看,食指在眼前丈量,繼而又將目光落在了祖墳上,“鴻儒,你過來看。”
“怎么了?”云清陵走到她的位置,被姜毓秀的食指遮擋了一點視線;不看不知道,這一看就看出了問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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