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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高興,嘴里卻說著:“我們能有什么關系,也就是從進營就在一塊,生死弟兄一般。爹,你趕緊派人去找找,王爺也在呢,可別出了事。”
“還用你說,陸先生一早就派人去了。”他說著轉身走了,沒再理自己笨兒子,平常看著挺聰明的,有時候犯起傻來,簡直傻的缺魂兒。
這一日路唯新過得很是忐忑,一時擔心郭文鶯,怕她在外面受了傷,出什么事;一時又擔心巧姑,那女子心氣高,若是知道自己不要她,指不定鬧出什么呢。
躺了一天,直到晚上才聽說了郭文鶯和封敬亭回城的消息,頓時慌得什么似的往外跑,一時激動,從床上摔下去,額頭腫了老大個包。
這一路上,郭文鶯帶著封敬亭走得很是痛苦不已,她為了不把他摔下馬,只能拿根繩子把兩人拴在一起,后來封敬亭喊著太難受,就讓他坐前面,又怕他跌下去,便一只手緊緊抱著他。
封敬亭也很自覺,整個靠在她懷里,不時在她身上蹭一蹭,惹得她很惱火,幾次強忍著把沒把他扔下去。真難以想象,他一個王爺,怎么表現的這么無賴?而且那點無賴勁兒幾乎全用她身上了。
這樣一路走過,速度指定快不了,他們入了夜才趕回荊州,也幸虧城里有人出來接,士兵抬著擔架把這燙手的山芋接過去,她才得了解脫。
封敬亭看她一副恨不得甩脫麻煩的小樣,心里別提多別扭,心道,爺跟你辛苦一趟,還受著傷,這沒良心的,用完了立馬就給扔了。瞧爺下回還給你長臉不?
他心里恨恨地自然猛吐酸水,郭文鶯卻不管那個,她還惦記著路唯新呢,聽人說路校尉已經回來了,才算安了心。
到底王爺受了傷不能不顧,伺候他換了藥,又做了回使喚丫頭,把這位大爺伺候睡下了,才打著哈欠回路懷東給她安排的房間。
為了方便照顧,她就住在封敬亭隔壁,晚上起夜叫人也能聽得見。
這本來是齊進的活兒,可這人不知道躲哪兒去了,封敬亭又是一副‘你不伺候不行’的樣子,弄得她半點辦法也沒有。便想著橫豎今天天晚了,也沒去看路唯新,等到第二天終于抽出時間時,又是一天快過去了。
次日一早天還沒大亮,封敬亭就在隔壁喊她。
郭文鶯匆忙爬起來,連臉都沒洗,迷迷瞪瞪往屋里闖,見封敬亭正扶著床往里爬,忙過去扶住了。
“王爺要什么?”
“本王要更衣。”
她遞了衣服給他,封敬亭掃她一眼,臉有些綠,幾乎咬牙道:“拿夜壺過來。”
郭文鶯不是不知道更衣是什么,只是從沒近身照顧過男人,一時腦子鈍了,聽他一說,忙從床底摸出夜壺,也不敢看他,一張臉紅的滴血。
封敬亭憋了許久,此刻也顧不得什么,轉過身“嘩嘩”了一通,才覺身心舒暢了許多。
他看了看面紅耳赤的郭文鶯,心里更是說不出的痛快,小丫頭還好聰明,要是一早就跑了敢不過來,看他不揭了她的皮。
郭文鶯紅著臉給他倒了尿,又端了水伺候他洗漱,隨后拿了梳子給他梳頭。
她梳頭的手法不咋地,發髻挽的歪歪的,所幸封敬亭受傷也不能出門,也沒照鏡子,還以為她手法靈活,梳得很好看呢。
這會子親兵端來早食,今天的早食還算豐盛,一碗四季海鮮粥,兩碟小菜都切得細細的,還有兩籠小籠包,皮薄餡大,一咬滿口油,都是他隨身廚子單另做的。
封敬亭嘴叼的很,不好吃的東西絕不沾口,他無論去哪兒,身邊都跟著幾個廚子,專門開小灶做給他吃。什么川菜、粵菜、魯菜、本幫菜,每天變換無數花樣。只是今日他受傷,不免做些素凈點的給他。
所幸郭文鶯對吃上不講究,不餓肚子就行,也不羨慕他有口福,此刻只一口一口喂他吃凈包子,又喝了一碗粥,才端著空碗準備出去。
封敬亭雙手枕在頭下斜躺著,見她出門,不免掃她一眼,“你要去哪兒?”
郭文鶯道:“路校尉回來了,我去瞧瞧他。”
封敬亭冷冷脧她,“他沒事,本王要看書,你給本王拿本書來。”
郭文鶯拿了地理志過來,封敬亭翻了翻,說不喜歡,讓她去換。
換了書,他一時又要喝茶,燒水給沏了茶,他又嫌看書眼累,讓她一個字一個字給他讀一遍。
郭文鶯無奈,折騰一早上她連口水都沒顧上喝呢,心里真有點煩,可這會兒不是荒郊野外,人家掌軍權的大爺,想折騰她一個五品官,不得實實著著的聽著嗎?
心里有些后悔前天晚上惹了他,非得說什么小倌館,還打了一耳光,活該這閻王今天報復。要是只拿她當丫頭使喚還好說,下面還不定憋著什么呢?
封敬亭這一天更是可著勁兒的折騰她,一會兒要喝茶,一會兒要讀書,一會兒要吃點心,一會兒腿疼要捶捶,一會兒脖子酸要捏兩把,一會兒要拿筆寫字,一會兒又要看軍報……
茶喝多了自然要如廁,尿壺不知給他拿了幾回,所幸他還憋得住,沒要個馬桶,不然她真不敢相信自己服侍他如廁,給他脫褲子是個什么場景。
一天折磨下來,累得渾身酸軟,都快脫力了,也幸好快傍晚時陸先生來談公事,令她出去一會兒,她才得了半刻空閑,趕緊去看路唯新去了。
路唯新此刻住在原來的荊州知府府里,原本好好的知府府被瓦剌人拆的不成樣子,只留了后院和幾間房,只他和路懷東兩人在這兒住。
趕到府門前,郭文鶯正要下馬,忽然見大門里面兩個兵丁拉著一個姑娘出來,那姑娘長得濃眉大眼,顴骨略高,不過因著皮膚白皙,也頗有幾分姿色。尤其是身材玲瓏有致,雖不過十六七歲,卻一雙胸脯高高聳著,配上纖細小腰很是招人。
兩個士兵架著她,一路掙扎著往外走,嘴里還嚷嚷著:“你們不講理,你們騙人,應了別人的也不算數,你們不是好人。”
她的嗓音很奇怪,不像正經南齊人,倒有些瓦剌的音調。
西北軍素來軍紀嚴明,不許擾民的,這般強拉個姑娘算什么事?
郭文鶯跳下馬,頗不高興的把兩個士兵一攔,“你們干什么?”請瀏覽.biqugezw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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