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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大人,您再稍等片刻嘗一嘗奴婢剛沏的這壺敬亭綠雪,偌大的天下除了我們屋里大抵上也只有皇宮才有這等好茶了”。一個身著湖綠色衣裙,頭上拿兩根絲帶梳了掌心大小髻子的小丫鬟俏聲道。一邊勸說一邊不經意的移動身子攔在男子面前,連那門窗透的一點縫隙都遮的嚴嚴實實。可是看其面色依然是伶伶俐俐的一副小模樣,唇紅齒白笑的也極為干凈清爽。
鐘義小心翼翼端著手中玲瓏剔透的茶盅,再用心聞了聞果然是沁人心脾的清香。白喝了半日竟是沒有察覺,無怪乎紓兒總是笑話自己跟根呆木頭一般。”想到紓兒總是嗔罵自己傻人傻福,鐘義憨厚的抬起右手手摸了摸右耳朵,耳朵已經紅的透亮,嘴角裂開訕訕而笑。
雖已漸至人定十分,但是位于大新朝京城最東邊的一座宅子里卻是燈火通明,人影幢幢,杯盤叮當,歡聲笑語,觥籌交錯之聲不絕于耳。這里原本算作京城之中較為偏僻的所在,卻住著名揚天下的上官家,好似黑暗之中一顆熠熠生輝的星星默然散發著他本身擁有的光澤,給這寂靜的一隅增添了無限的魅力。
上官錦琰沉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的端坐在桌前,面上冷若冰霜,一雙星目時不時的折射出讓人揣摩不透的光芒。愛↑去△小↓說△網高而挺的鼻梁下一張略顯得單薄的嘴唇微微緊閉,兩道劍眉微蹙,在眉心擠成了三道淺淺的“川”字紋。說不出他此刻的心情是憤怒,是玩味,是沉思以后的生活,還是蓄謀著什么不為人知的計策。橫豎那就是張玩世不恭又端正英俊到十分的面孔,讓人喜歡不是,憎惡不能,又愛又恨,卻只能被他周身散發出的尊貴與高傲氣質逼退三分,繼而望而遠之。
檀香木的的大紅色喜桌上整齊的擺著兩只金杯,四角的赤金杯子在龍鳳雙燭耀眼的火光下熠熠生輝,杯中的美酒也好似感受到主人的過分冷漠,遂知趣的一同散發著它周身的涼意。
“咔嚓”,房頂發出幾聲琉璃瓦片被人踩踏的聲響,雖然動靜極小,但是又怎能逃過上官家二少爺——上官錦琰的耳朵。抬頭看了一眼床上安然靜坐著的人兒,據說這位姚家的千金大小姐知書達理嫻淑文靜,且是個不可多得的絕世美人兒。
當然以上評價都是自己從娘那里聽說的,至于她本人到底如何,是否賢良聰慧又美若天仙完全無從知道,最最重要的是也沒興趣知道。
眸光輕閃,上官錦琰身形稍動人已經沒進了厚重的紅色簾幕之后,猩紅的錦繡織鍛幔布重重疊疊將其遮掩的嚴實。
一白衣女子站在高聳的琉璃頂上,環視四周確定此時無人進到后院來,腳步輕盈仿若從天而降的仙子飄然躍下屋頂落在院中。湛藍灰白的天空上悠悠的溜過幾朵閑云,從縫隙中透過的月光灑落在那一襲白衣之上,不知是月光增添了女子的光彩,還是女子的光芒襯托的月光越發明亮。
按照連續多日的打探,嫁妝中最為值錢的兩只大箱子都搬進了兩位新人的新房中,若是能得個三五件也不枉自己一個月來耗費的心血。
蘇紓不敢耽擱急忙邁步上前,輕輕推開掩著的房門,頓時一怔。只見那坐于喜床上的新娘子正面對著自己,倏忽間可不是白嚇的心跳加速險些就要向其下手。
好在那新人只聽得有人推門進入,只當夜深人靜該是夫君前來與自己洞房花燭,早羞的面紅耳赤心如撞鹿,并未有其他舉動。
蘇紓飄然而入,一眼看到放在床頭的嫁妝箱子,都是些鑲金的上等檀木制作,單這皮相便能猜出里面必是些稀罕寶貝兒。抽出匕首輕輕挑開箱蓋,一道金光頓時從箱內四散而來。輕輕打開來取了幾件自己認為極品的放穩妥,遂又將那箱籠恢復原樣,回頭看向喜床上依然安坐著的新娘子,不知怎的一絲歉意不經意的劃過心頭。
“我與她該是素昧平生才是,不過取幾樣身外之物,料也無大礙!”蘇紓不由得駐足朝那女子多看了幾眼。
“再不走可就晚了!”
一個男子戲謔的話語聲從身后傳來,蘇紓只覺背后一陣涼意,卻未回頭,而是直奔窗口翻身躍出。
哪知上官錦琰身手更加敏捷,早已經先蘇紓到得院中攔住了去路。
“好狗不擋道!”
“咳咳咳”,上官錦琰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噎背過氣去。人說轉臉無情,過河拆橋,忘恩負義,恩將仇報,此刻用在她身上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將自己的大紅色喜袍隨手撩到腰間,抬腿踩在石獅子尊貴的屁屁上,昂頭橫眉冷目質問道,“喂,我說姑娘這就不厚道了,你偷了我家的東西,我沒有抓你送官就已經算是大慈大悲發了善心了,你反倒惡語傷人。趕緊給小爺我賠禮道歉,若是哄的爺開心再送你兩件也有可能。”
蘇紓原本打算激怒對方,這樣左不過是打上一場,打的過最好,打不過就趕緊逃,誰稀罕在這跟他掰扯。可是眼前這人明顯不是個能夠隨便敷衍得了的人,只能正顏道,“上官公子怕是說錯話了,我拿的乃是姚家給女兒的嫁妝,而你又不樂意娶姚家千金自然也就不能將人家的東西視做自己的。”
上官錦琰眸光又是一閃,果然是個聰敏至極的女子,僅憑剛才的情景就能揣摩出自己的心境。這樣的人若是留在身邊,只怕自己那點心事都得被她猜透了。可是就這樣白白的讓她帶了寶物走仿佛又太過便宜對方,真當上官府邸是可以任憑誰來便來走便走的地方。
嘴角一絲詭異,人已是不經意的移動至蘇紓跟前,伸手直取對方胸間。
蘇紓惱羞成怒,口中罵道“下作貨色”,一邊早抽出寶劍來對敵。劍風凌厲,纖巧的身姿被包裹于舞動的白裙之中,只露出一柄透著寒氣的霜刃招招取對方要害。
上官錦琰先還虛以委蛇,不料十招下來竟未能有絲毫勝算,對面前的女子越發刮目相看,好奇心更甚。
蘇紓不敢戀戰使出一招致命的劍穿鎖喉,直刺對方咽喉。眼見得生死關頭。哪知對方不退反進冒險向前迎了一步,右手執劍,左手趁虛而入取下對方的面紗。請瀏覽.aiquxs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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