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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9夫妻·孕婦就是事兒多
就在田桑桑和江景懷在看報紙的時候,李一白被帶到警局了。
文化局的人負責調查,警察協助。
不管怎么詢問,李一白還是不愿意承認自己是抄襲的。
他不會說出真相,他相信丫蛋也不會說出真相。
姚編劇已認定就是他抄襲,對他道:“李一白,光是在上海灘這個劇本上,排除掉巧合,只剩下抄襲了。丫蛋寫完了,你還沒寫完,這如果不是抄襲,我想不出別的解釋。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個說法。”
李一白很想道,還能有什么說法,我和丫蛋都是抄襲的。但這話一出口,勢必要被盤問抄襲哪里,到時候一旦被發現端倪,就會被抓去做實驗。
“我已經想好了,只是沒寫出來,這并不能說明我是抄襲的。”他哼了聲:“你們都認定是我抄襲,怎么不說是丫蛋抄襲?好歹也把丫蛋請來對質一下。沒準就是她偷抄我的。”
“丫蛋我們已經去請了。”李愛華說道:“先不說上海灘,就說你的另外兩部作品,《神雕俠侶》和《射雕英雄傳》,我們也懷疑不是你自己寫的。因為我們去查了你過去二十幾年的人生履歷,不像是會寫出這種的人。”
“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李一白諷刺:“你這話就說得太刻薄了,古往今來,多少天才都是被埋沒的。憑這個你們就想說這不是我寫的,我很生氣。”
“但我們看你并不像一塊金子。”李愛華道:“你能向我們解釋一下你為什么突然性格大變嗎?這和《射雕英雄傳》以及《神雕俠侶》之間有什么關聯?”
李一白不言。
李愛華也沒有確切的證據說明李一白的這兩部作品也是抄襲的,她只能等丫蛋前來,看能不能找到有利的線索。
門外有人在敲門,是幾個文化局的人。
江景懷去開的門,聽到這么一聲問話:
“先生,請問丫蛋在家嗎?我們找她有事。她給我們留的地址就是在這里。”
還不待他回答,身后的田桑桑探出腦袋:“你們找丫蛋嗎?她是我的朋友,她在一品香居,不在這里。”
“原來如此,謝謝告知。”對方道:“打擾你們了。”
“沒事。”田桑桑輕輕地搖搖頭:“你們找丫蛋有什么事?”
對方道:“我們是文化局的,因為李一白涉嫌抄襲,所以我們需要請丫蛋去對質。”
關上門,田桑桑有些擔憂。鯤凌不是丫蛋,要被叫去對質,不知道會對質什么內容?萬一不小心露餡了怎么辦?
如果對方問的內容是關于的,鯤凌沒看過,她能答得上來嗎?
她應該事先和鯤凌通口氣的,但這會兒再趕去已經來不及了,文化局的人已經領先一步。剛才不該直接說丫蛋在一品香居的。
然而,這時候暴露身份,或許也沒太大問題?
正沉思間,一雙手從身后摟住她。
江景懷貼了上來,在她耳邊道:“鯤凌是丫蛋?”
他沒問丫蛋是誰,而是問鯤凌是丫蛋?這語氣并不是疑惑,也不是詢問,反而是不信。他不相信,果然被看出來了。
“哎呀,這個。”田桑桑握住他的手,轉了個身,眼睛楚楚可憐地眨了眨,又弱弱地舉起手:“其實是我。你怎么看出來的?”
“鯤凌不會取這般……名字。”江景懷冷冷一挑眉,看了她一會兒。
很多的疑問,終究沒問。如果她是丫蛋的話,那么她和李一白又有什么牽扯?這些牽扯如果他去探究,能探究出很多。光這次報紙的事情,就夠讓人疑惑的了……可,他不想自己打聽,他想聽她親口說。
他輕輕地喟嘆了下,伸手將她的秀發往旁邊捊了捊。
她盯著他的眼睛,心緊張地跳了幾下。給個痛快啊,這是幾個意思呢?
良久,聽得他道:“你總是事兒多。”
田桑桑沉下臉,嘩啦一下要打掉他的手,卻被他給輕易握住。
老是被打啊……夫綱已然掃地。
“怎么嫌我事兒多了?以前我瘦的時候不嫌棄我事兒多,現在胖了就嫌我事兒多。怎么著,難道是我自己要吃胖的?難道是我自己把自己的肚子給搞大的?我還能自攻自受了?我是多么了不起啊?”她又呵呵冷笑:“嫌棄我事兒多,當初不要娶啊,早上的時候還說不做渣男,這才過了一早上,就想拋妻棄子了?”
這是獨屬于她的絮絮叨叨,用詞總是格外得與眾不同。念著不像是催眠曲,仿佛使他像是被打了雞血一般激動。江景懷深邃的眼里浮起笑意,想把她抱到懷里吧,中間隔著個肚子。
視線落在她的肚子上,目光深了深。什么時候出生?什么時候能把人抱個滿懷?什么時候能痛痛快快地……一次。不過這是自己種下的果,還得自己來償。
他執起她的手親了一下,“我不是這個意思。事兒多我也不嫌棄的。”
“你等等我,我出門一趟。”
田桑桑眉心一跳,拉住他:“你要去哪兒?”
江景懷道:“替你解決事兒多。”
當關鯤凌跟著文化局的人前來時,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尤其是李愛華,她沒想到關鯤凌就是丫蛋!
姚編劇也沒想到能寫出《上海灘》那種大氣磅礴的劇本的人會是個女人。這女人給他的感覺,像極了神雕俠侶里的小龍女。穿著一件如雪般的雪紡長裙,纖腰用好多根細細的黑色綢帶系著,勾勒出極好的身體曲線。她素面清麗,青絲三千,整個人飄逸又輕盈,古韻十足。
這年頭,他見多了市里那些時髦的俏女郎,不然就是追求個性的大學生,還真沒見過眼前這樣的。
他們兩人齊聲問:“你是丫蛋?”
關鯤凌淡淡的視線落不放過這里的每一個角落,然后回道:“是我。”
李愛華:“是這樣的,昨天在京大……”
關鯤凌:“有什么事你們直說,情況我已了解。”
她和李一白不同,她站在這里,格格不入,身上帶著強烈的疏離。她不似李一白那么平常,正是這種讓人無法靠近的氣息,才更是像是一個作家會散發出來的。畢竟很多作家都是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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