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行,但是你卻沒有資格說,連我都打不過的人,誰給你的勇氣來瞧不起我,來說我不行?呵呵我也不問你,但是你回去告訴那人,他想讓我離開國都,但我這人偏偏是不喜歡聽別人的話呢,他讓我怎樣我就怎樣,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大漢快要瘋了,他發誓,他修煉了幾十年了,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可怕的事情,哪怕是遇到妖獸也不會,因為妖獸不會莫名其妙的就讓他變成了啞巴,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太可怕了,為什么沒有人告訴他,這小殘廢竟然這么有本事?!
“很疼嗎?”
鐘星月抓住他的手腕,舉了起來,那根食指已經被鐘星月掰斷,此時正無力的耷拉在掌心里。
大漢說不出話,眼里滿是恐懼,絲毫不敢抗拒的點點頭,但是又怕鐘星月還會有所動作,急忙又搖了搖頭。
鐘星月覺得好笑,先前還耀武揚威的漢子,現在居然淪為階下囚,眼里還有淚水,怎么看都覺得滑稽。
“你若是還想要這根手指,那就回來找我,我自然有辦法讓它恢復如初,不會留下后遺癥。”鐘星月終究還是不忍心對一個無關之人動手。
以光武大陸的醫療水平,他的手指雖然還能正骨接上,但是若是想要不留下任何的后遺癥的話,還得需要五品以上的丹藥,否則就會非常不利于以后的修行,然而,這漢子顯然是不可能得到五品以上的丹藥的,除非他是皇室子孫或者功臣之后。
“但是,你若是再敢來找我麻煩,我必然不會輕饒你了。”
說完,鐘星月使銀針解開了他的穴道。
大漢一感覺到自己能夠說出話來了,且鐘星月已經松開了手,他急忙連滾帶爬的走了,連回頭看一眼都不敢。
春子張大著嘴,一臉呆滯。
他無法想象,弱不禁風、瘦瘦小小的鐘星月,居然把一個體格上幾乎大了她一倍的人就這樣簡簡單單的給轟走了。
“下巴掉了。”鐘星月看了一眼還在發呆的春子,無奈的說道
“啊?”春子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嗯,還在
“鐘妹妹,威武!霸氣!”
她好歹也是被國立學院選上的學子,要是連這樣一個地痞無賴也應付不了的話,那她豈不是太無能了?
“何藥師快要出來了,也不知道剛才的動靜他聽到沒有”
正說著,何藥師就從里面出來了,放在柜臺上兩瓶丹藥,鐘星月急忙擺放好位置。
“今天煉制最簡單的補元丹,你過來吧。”他并沒有問鐘星月剛才外面發生的事情
他不問,鐘星月也就沒有主動說,倒是春子看到鐘星月進了煉丹室,忍不住滿臉的羨慕,但是羨慕了一會兒,他就負責起了本該鐘星月負責的事情。
補元丹,顧名思義,就是可以快速補充修士體內元力的一種最常見的丹藥,修士在與人打斗、或者飛行時間過久時,都會耗費很大的真元,如果及時的服用了補元丹,就可以吸收丹藥內的元力化為己有,轉化成真元,繼續進行自己要做的事情。
煉丹室里,劉藥師還在一旁煉著丹,他是個三品藥師,煉丹技藝沒有何藥師高,但是卻很勤奮,經常把自己悶在煉丹室里不出去。
“何藥師,怎么確定溫火時,火焰應該是什么溫度呢?”鐘星月問
“你若是煉丹的次數多了,便能夠從中得到經驗,找出什么樣的才是適合自己的,但是你現在還沒有經驗,那就先控制著自己的真火輸出一半的強度,再以此為中軸,往兩側慢慢推演。”
鐘星月哦了一聲,暗暗記下。
“其實煉丹這方面,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我只能告訴你怎么煉丹,至于這些需要自己琢磨的地方,我卻是幫不上忙了。”何藥師說道
“我明白了。”鐘星月點頭
就比如說,先生教你背了一首詩,并且給你解釋了其中的意思,但是你能不能感受到里面所特有的那種意境,就得看自己了。
每個人資質不同,感悟到的內涵也就不同,這就是為什么同樣的資源,同樣的教導條件,有些人卻進步神速,有些人卻要蹉跎一生了。
鐘星月認真的觀察著何藥師的煉丹手法和步驟,以及上次沒有注意到的一些小細節問題,她也全部記了下來。
這次何藥師依舊把一爐丹的速度控制在了一個時辰,收丹時,他忽然說道,
“我們靈安堂也不是好欺負的,有些上門來鬧事的,踢出去也罷,何必跟他們浪費時間...”
鐘星月正在腦海中回憶剛才看到的畫面,冷不丁的被何藥師這話說的嚇了一跳。
今天發生的事情,他都知道?
“你得罪了人,等你出去時找你便是,找到靈安堂的門上,那就是大罪過了...”
鐘星月看向何藥師,他的側臉依舊那般嚴肅,只是在這光線不甚明亮的屋子里,卻顯得有些莫名的柔和了。
“好,為了咱們靈安堂的面子,再來哪個不長眼的找事的,我都扔出去!”
鐘星月這話說的可謂是霸氣側漏啊,何藥師不得不重新審視一番這個丫頭了。
她表象柔和嫻靜,略帶一絲調皮的孩子氣,那瘦弱的殘缺的身板看起來更是有點狼狽,但是她的內心卻是無比的要強、堅韌,沒有尋常女孩子的那種嬌氣、靦腆,對待身邊這些待她不錯的人,她都真心相待,但是對待那些找她麻煩的人,她又能夠殺伐果斷。
這孩子啊,真是個矛盾體,時而成熟的像個大人,時而還能在前輩面前裝裝可愛。
何藥師咳嗽了一聲,踱步繞過鐘星月出了煉丹室。
“大人,你可不能不管我啊,我...我這手指都廢了...”
國都城內,一家客棧的雅間里,被鐘星月打出門的大漢凄凄慘慘的跪在地上,在他的身前,坐著一個身材苗條的女子,這女子蒙著面紗,看不出模樣來,但隱隱約約能猜到是個少見的美人兒。
“哼!”女子毫不客氣的將一杯滾燙的熱茶摔在他的臉上,大漢大呼了一聲,不敢再說話了。
“廢物!一點小事都辦不好!”她罵道,“呵呵..真是跟她那可惡的娘一樣,不要臉的癩皮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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