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筆趣閣,精彩。
制符室外,有好多人還在外面,正說話談笑,制符室那邊猛然出現的爆炸聲讓眾人嚇了一跳,轉頭看時,已見濃煙滾滾。
有熱鬧看!
不管遠見,好多人從四面八方蜂擁而來。
制符室里面的人在爆炸發生的時候就往外沖了,沖出來時,個個灰頭土臉,那班巧兒等人自然也不例外。
“里面怎么了?”大家好奇的問
班巧兒是誰他們也知道,學院里一共就那么些人,出名的也就那幾個,誰還不認識誰啊,能讓班巧兒都這么狼狽,可見里面不簡單。
“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傳了出來,兩個漆黑漆黑的身影最后沖了出來。
“鐘星月,你故意謀殺!”水瑤公主氣急敗壞道
鐘星月此時心情也極度惡劣,原本那癩蛤蟆的血液就很不好掌握,她幾乎用了全部的精神力,但就在這時,水瑤公主戳了那符筆一下,這就是傳說中的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了,讓她徹底失去了對癩蛤蟆血液的控制,引起了這片爆炸。
“水瑤師姐,若不是你故意碰我,我根本就不會出現制作意外!”
這時,眾人才知道面前這個從頭到尾漆黑、頭發糟亂、衣袍破爛,整個人跟一塊黑炭頭一樣的人是水瑤公主和一個叫做鐘星月的師妹。
鐘星月就算了,不出名,但是水瑤公主,平時最重視自己的裝扮,挨罰也要注重美麗,今天這個樣子,實在是......
有人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笑出來之后又覺得不好,立馬閉了嘴,大家都是努力的閉著嘴,腮幫子鼓的通紅通紅的。
班巧兒幾個少女反應了過來,趕緊找出一件大斗篷披在了水瑤公主的身上。
不披還好,這一披,雪白的斗篷下,漆黑的身影更加醒目了,水瑤公主羞怒的使勁往下拉帽檐。
“你們兩個干什么了?”
發生這么大的動靜,制符室的先生們自然是聽到了,就是隔壁陣法室的先生也感覺到了。
“黃先生!”
班巧兒快步迎了上去,
“就是那個新來的師妹,她制符技術不過關,又是第一次制符,我們好心要指點她,誰知她不只不領情,還故意把我們水瑤師姐炸成了這樣,你看,水瑤師姐恐怕都受傷了!”她語氣憤憤
這個人是水瑤?
黃先生皺眉,是小公主啊,這件事還真不好處理...
“你叫什么?”他問
鐘星月滿肚子惱火,但還是答道,“學生一年級一班新生,鐘星月。”
鐘星月?
這個名字也很熟悉,一個月前,生生接了張過之一招,當是時,這件事情被學院里的先生們津津樂道,同時,大家也有猜測,她必然是上層重點培養的對象,否則張過之也不至于親自去查驗。
如此說來,這件事恐怕不是班巧兒她們所說的那樣,因為張過之不可能看錯人。
“你來說說怎么回事吧。”
什么?
水瑤公主猛然抬頭,眼中晦暗一閃而過。
先生既問她,就證明不相信她們!
“回先生,學生原本在此制符,之前學生已經準備妥當了,但在最后關頭時,水瑤師姐碰到了學生的符筆,于是符筆顫抖,學生控制不住妖獸血液的力量,導致符紙爆炸。”
鐘星月的闡述從頭到尾都很平靜,一腔怒火皆被壓制。
黃先生沉吟,是的,他更相信鐘星月所說的,但是,他又不敢罰水瑤公主......
怎么辦呢?他有些頭疼。
倒是他身邊的另一個先生靈機一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爬在他耳邊偷偷說了幾句話,黃先生果然眼睛一亮。
“你們去戒律堂吧,判斷對錯處罰學生不歸我們管。”
他們一個個都跟人精似的,才不背鍋,既然不背鍋,那就甩鍋吧,反正戒律堂里的老頭兒資歷高,敢作敢當。
水瑤公主和鐘星月同時看向黃先生,前者怨怒,后者憤憤。
為什么讓他們去戒律堂,鐘星月也猜到了,肯定是他們不敢罰水瑤公主唄,這個世道啊,真是...欺軟怕硬。
黃先生還是把兩人帶到了戒律堂。
后面跟著班巧兒幾個少女。
鐘星月好無奈,她這才剛剛不用來挑水,擺脫了戒律堂的苦力生涯,還沒松口氣放松一下,今天特么的又來了。
那黃先生還沒說什么,老者已經哈哈大笑了。
“哈哈哈我說丫頭,你是不是太想老頭兒我了,三天不見就想得慌?”
鐘星月繃著臉不說話。
鬼才想你!
“嘿嘿嘿咱都是緣分啊,你這么想我,我總不能拒絕你,來來來丫頭,咱們屋里說話。”老者一雙老臉笑成了爛菊花。
鐘星月終于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兩下。
誰跟你有緣分?誰想你?
我躲著你還差不多。
老者自然也注意到了水瑤公主,他向來有一個習慣,只要來了戒律堂,他從來不問被罰的原因,他只管罰,至于罰些什么,完全是看心情。
“那個黑丫頭,你太丑了,妨礙老頭心情,就去掃地吧,嗯...整個國立學院,從山丘以南到學院大門口,全部都要掃,不要偷懶,老頭子最討厭偷懶的人...”
他還在絮絮叨叨,水瑤公主卻是已經被氣的七竅生煙了。
她太丑了?
讓她去掃地?
她堂堂一個公主,怎么可以去干掃地這種事情...
“還不走?是想讓老頭子陪你嗎?老頭子這人有毅力,今天陪了你,那么接下來的一個月都會陪著你......”
水瑤公主的身子抖了下,她才不要被監督著干活兒!
“是,學生知道了。”
她很利索的走了,順帶扛著一把比她還大的掃帚。
班巧兒等人連忙跟上。
“公主,公主你不要生氣嘛,那鐘星月被叫進了戒律堂里面,誰不知道戒律堂里面的懲罰比外面更變態啊,紫霞長老還是向著咱們的...”
“呸!”水瑤公主罵了一聲,“我寧愿進戒律堂,也不愿出來掃地!”
說完,十分嫌棄的瞪了一眼手中的掃帚,這太掉價太丟人了,把皇室的臉都丟光了,也不知道吳天那些人要怎么嘲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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