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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太夫人依然笑道:“維娜到底是懂事的。雖然這次進府比我計劃的要早一些。但是結果總是好的。總之,有我和承志在,高氏為難不了你。至于其他的,我自會為你打算,你就別管了。”
靳維娜看了一眼祁承志,才柔聲:“我都聽姑姑和表哥的。”
“連瑜。”靳太夫人又對著少女道:“你娘和你弟弟都還好好說。你以后在高氏面前好要客氣一些。她現在還占著你爹的嫡妻之位,就是你的嫡母。你又到了說親的年紀,還得她出面。”
祁連瑜聞言,眉頭緊皺,一臉委屈。
“瑜兒,你也別怕她。”祁承志忙安慰女兒,“她要敢虐待你,你來告訴爹。”
祁連瑜嘟著嘴,怯怯的點頭。
“沙澤。”靳太夫人叫邢媽媽,“你帶維娜和連瑜她們下去休息,也折騰了一夜。別說書大人,就是我的小孫子也受不了。要說這孩子還真是個貼心的,高氏大吵大叫了一早上,孩子都沒哭過。”
“你們現在我這院子里住下,都你們自己的院子收拾好了,再搬過去。”
沙澤帶著靳維娜母子三個下去之后。
屋子里只剩下靳太夫人和祁承志。
“到底是怎么回事?”靳太夫人對著祁承志不悅道:“怎么就讓高氏給發現了。她們現在進府可真不是好時機。”
祁承志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前腳進府,她后腳就帶人沖到屋子里去了。要不是我在,那個瘋婆子差點把維娜母子三個打殺了。”
“我聽她話里話外的意思,她是在咱們府里聽到有人說這事,而且說的頭頭是道。她就直接奔金水縣去了,路上遇到我,就跟著我摸到了維娜那里。”
“從咱們府里傳出去的?”靳太夫人皺眉:“難道是那邊散播的消息。祁修遠他在查你!”
“可能是這樣。”祁承志道:“祁修遠那小子身邊能人還真不少。”
“這些年咱們大意了。”靳太夫人咬牙道:“本來以為他會戰死在邊關的,就沒對他出手。沒想到他這么命大,后來再想對他下手也不容易了。”
祁承志嘆氣沒說話。
“娘原來想的是,從陳氏那下手。”靳太夫人道:“誰想到,這次祁修遠從邊關回來之后,她們關系倒變好了。祁修遠再也不是我們能掌控得了了。”
“娘,咱們對付祁修遠目的就是要把世子之位拿回來。”祁承志道:“可是,您剛說把世子位以后給幺兒,是真的嗎?”
靳太夫人挑眉一瞥:“怎么?難道你并不想給你的小兒子?”
祁承志蹙眉猶豫道:“那修能怎么辦?他可是我的長子啊?他一直就不甘心在祁修遠之下。以后若是世子之位給了小兒,恐怕修能更不甘心,怕又是又得一場斗。”
“小兒好那么小,哪里斗的過修能。”
靳太夫人道:“修能已經是大理寺少卿了,有了自己的根系。你的幺兒還小的很,以后他的生活誰來保駕護航?他為什么不能和修能一較高下?我們難道不能提前為他掃清障礙!”
“障礙?”祁承志不可思議道:“娘,以后誰是小二的障礙?你難道指的是修能!他雖然是從高氏的肚子里爬出來的,但他也是我的血脈,您的長孫啊!”
靳太夫人不自在道:“我怎么可能說修能是障礙呢。你也是糊涂了!我說的是我說的是祁修遠,只要把他這個障礙清除了,世子位才能回到咱們這一房來。到時候你想給誰就給誰吧,娘不管了。”
祁承志探究的看了一眼靳太夫人:“您說的是真的嗎?”
“你還不相信你娘了。”靳太夫人微怒道:“我聽說修能投靠了賢王殿下那,你怎王么看?”
祁承志收回目光抿抿唇道:“按說咱們應該是投靠齊王的,畢竟祁修遠取得陳浩氏,在外人眼中咱們府和齊王府是親戚。可是修能一直不服祁修遠,才非要投靠賢王的吧。我也沒問他,但是事實也差不離的。”
“那就讓修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靳太夫人道:“這孩子心里苦。命命他老子才是侯爺,世子位卻落在了別人的頭上。”
“是啊。”祁承志道,“修能性子本來就犟,有愛鉆牛角尖。隨他去吧,我也只能幫他了。但愿賢王最后能脫穎而出吧。不然修能的下場也好不了。”
“我都想好了,賢王若失敗了。我就撇下這張老臉,去求祁修遠保修能一命。”
靳太夫人深深看了一眼祁承志沒說話。
和順院。
徐媽媽疾步從外面進入內室:“少夫人。”
馨寧靠坐在床頭,轉眸望著徐媽媽。
“少夫人,我剛看到了那外室。”徐媽媽道:“您當是誰?”
“誰?”
“您還記得我幾個月前去給菩薩還愿上香回來和您說過的,我看見一個和靳太夫人面容相似的婦人嘛?”徐媽媽道:“就是她啊!”
“而且,她竟然是靳太夫人的侄女。如今要以貴妾的身份進門呢。聽說夫人氣得回去把福敏院的正房都給砸了一通,然后回娘家去了。”
“你見到那個外室生的女兒了嗎?”馨寧問。
“那倒沒有。”徐媽媽道:“少夫人,我要不去給你打聽一下。”
“好。”
徐媽媽雖然疑惑馨寧為什么對那外室的女兒感興趣,但是還是沒有問出口。
少夫人肯定只有自己的打算的。
待徐媽媽出去,馨寧又再次躺在床上。望著床帳的上方。
嬋娟,是你吧!
這一世我們卻會怎么見面呢?
他行軍時,在軍營里都是糙漢子,說話葷素不忌。
他不是沒聽見過,那些閨房里的葷段子。以及兵油子們描述的欲仙欲死的不知人生幾何的人間快活事。
那時候,他不過是個血氣方剛的毛頭小伙,偶爾在心中也想像過,未來自己娶了妻子抱在懷里的情景。
后來他慢慢的,官越升越高,責任擔當自然也越來越大。也無暇再想起這些風花雪月之事。
直到那一年回京時,碰見了被春宮嚇到的馨寧。后來又得知她就是幼年時那個哭著要嫁給自己的小哭包。心里從此一下就有了念想。
以至于在一個深夜,她入了自己的夢。夢中,她似乎是赤裸著依偎在自己的懷里。他渾身顫抖著從夢中醒來時,下身褻褲里一片冰涼。
祁修遠知道這是怎么了。他還記得自己人生第一次臉竟然燙的如烙鐵。
從此,馨寧的身影就牢牢的占據了他的心房,且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深刻。而且時不時的再次入他的夢中來,每每醒來后只能望著自己下身的異常苦笑。
日子久了想要擁有她,讓夢境成為現實的念頭,越來越強烈。
祁修遠自認不是兒女情長就能把他束縛住的人。可是他仍然清晰的認識到馨寧已經成為了自己的軟肋。請瀏覽.biqugezw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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