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這小女人,臉一紅,突然就愣了。
竟然第一次有人打她的小屁屁,還是他。
“陸沐白。你……你”她臉一紅,說話又磕巴了。
他把雙手撐在床上,和她的身體平行,看著她那張紅潤潤水蜜桃一般的小臉,眸子里燃燒起一簇閃耀的小火苗,順勢將她撲倒在床上。
“吃飽了?”他問。
“嗯。”
“那現在該輪到我吃你了。”
“嗯。”
“今天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禽獸。”他一邊急切地脫著衣服,一邊咬牙切齒道。
“你不是禽獸不如嗎?”她還糾結在張媽的用詞上。
她那小眼神巴巴地看著他,讓他忍不住又笑場。
“那就試試禽獸不如是什么感覺。”白亮的牙齒突然一晃,還沒等她回過神來,葉傾城瞬間就覺得眼前一黑,他的氣息已經壓了下來。
如雨點一般密集的吻鋪天蓋地落在她的臉上,她覺得自己似乎被吻成了一個蜂窩,整張臉上都有他吻過的印跡,身體中激蕩著一陣陣酥麻顫栗的感覺,讓她心馳神往,心旌蕩漾。
溫暖的唇瓣輾轉游移,到達她最隱秘最敏感的地帶,她驚呼一聲,猛地抬起身體,
雙眼旖旎著迷離的光彩,癡癡地看著他。
“乖,試一試。”他抬直身體,柔柔地給了她一個吻,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她。
“我去洗澡。”她羞澀地垂下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幫你。”
陸沐白起身,修長矯健的身體如神祇一般,帶著神圣不可侵犯的尊貴和壓迫感,讓葉傾城深深地為之沉迷。
他抱起床上的女子,壓抑著心中的浴火,喉結滾了滾,吃力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調好水溫,細密的水珠從頭頂洋洋灑灑傾瀉下來,她的身體在燈光下閃耀著誘人灼目的光澤。
怎么看,都像是一具最精致最完美的藝術品,讓人小心翼翼,不敢去碰觸,不敢去褻瀆,
生怕一不小心就會破碎。
他從背后抱住她,任憑流水將兩人打濕。
“葉子。”他在她的身后呢喃,濕潤的唇瓣帶著灼熱的溫度親吻在她的耳垂上,
忘情地吸吮,極致的輾轉,情動不已。
他那處的酸脹已經不可抑制地昂首挺胸,急于找到發瀉的切入點。
在感覺到她相同的渴望后,他悶聲不吭的突然挺入,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隨著一聲尖叫,她回眸看他,只見他滿足的閉著雙眼,雙頰泛著淡淡的紅暈。
“沐白。”她低低地吟哦,喘息聲被水聲淹沒,身體在他的手上浮浮沉沉。
“你好厲害!”發自內心的一聲喟嘆,不經意地從口中吐出,這句話一說出口,她猛然感覺到了自己的放縱,本來緋紅的雙頰仿佛能滴出血來。
“嗯,想要嗎?”他的唇流戀在她的后背,在她的耳邊極具魅惑。
“想要。”貝齒咬住下唇,在感受到他不斷加大的力度后,那無可比擬的歡愉感直沖云霄,讓她忍不住放聲尖叫。
直到最后,她軟軟的掛在他的身上,模樣嬌俏可人,嫵媚妖嬈。
如暗夜中綻放的曼珠沙華,妖異奪目,讓黑夜都失了色彩,讓星空都變得靜止。
他有一瞬間的晃神,似乎覺得這一幕在多年前曾經發生過一樣,那樣熟悉,那樣清晰,仿佛就在昨天。
簡單地沖洗完,他將她用浴巾裹了抱回床上,她放松地躺在床上,滿足的閉著眼睛,無力動彈。
剛才的快樂已經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氣。
她的雙腿微微顫栗著,任憑他的擺弄。
灼熱的吻依然在她如晶瑩剔透的白玉一般美好的的身體上輾轉留戀,她覺得自己似乎已經飛上了虛無縹緲的高空。
在空中不斷地上升飛起,身邊飄過如棉花糖一般的云朵,暖暖的,柔柔的,暢快淋漓,愉悅到了極點。
他總是能帶給她飛一般的感覺。
他讓她愛到無法放手,依戀入骨入髓。
她無法想象,如果有一天,真正離開他的懷抱,她會變成什么樣子?
就像那沒有雨露滋潤的玫瑰,枯萎得只剩下一把干枯的葉子;就像那久經干涸的大地,干裂到寸草不生;
就像那流浪的孩子,找不到歸家的方向。
她不想,她不想。
他的每一次深入都讓她悸動不已,她能包容他所有的沖動和進退,就如她對他的愛。
不管需要經歷多少的挫折和苦難,她都甘之如飴。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于心滿意足的長嘆一聲,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
所有的煩惱,所有的不快,都在這一刻,全部煙消云散。
他相信葉傾城對他的愛,不止是只有愛,還有信任。
就算前方要共同走的路還很坎坷,但是只要有愛情和信任做基礎,一定會堅持到底,無所畏懼。
早晨醒來的時候,渾身像被車輪碾壓過一樣,酸疼無比。
她使勁掀了掀沉重的眼皮,努力了再努力,終于睜開了。
昨晚醉生夢死的沉淪,讓她的身體透支過度,她連起床的力量都沒有了。
他已經神清氣爽地收拾完畢,衣裝革履的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白皙皎潔的臉龐,清雋俊挺的容顏,光潔的下巴,挺直的鼻梁……每一處,都讓她心動不已。
他走到床前,附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對她說:“我已經給你找了一個助理,你不在的時候,她可以做單獨的心理輔導,安心在家休息,不要想太多,好嗎?”
她驚訝地瞪圓眼睛,小嘴微微張開,像是在對他發出無聲的邀請。
他微微閉了閉眼睛,輕輕吻在她的唇上,聲音暗啞:“老婆,大清早不要誘惑我,今天我必須要去處理事情的。”
好像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他從她的唇上黯然離開,眸光灼灼。
“為什么替我做決定不提前告訴我一聲?”不管如何,突然有種不被尊重的感覺。
“前天想要跟你講的,可是你喝多了,昨晚也想跟你講的,可是你睡著了。”他挽唇一笑,把責任全部推到她的身上。
“你……”聽起來似乎讓人無法辯駁。
“那你為什么不在我睡著以前講?”她很天真地說。
“睡著以前你一直在叫……床啊,我插不進話去。”他邪肆地挽起好看的唇,帶著禁欲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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