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眉頭一皺,冷聲問道:“你來做什么?”
王弗苓尷尬的笑了笑:“我...我就是跟著過來看看,在庵子里呆不住,想著去乾安城看看也好。”
他臉色很不好看:“胡鬧!你這般跟著出來,萬一出了什么事情,我要如何同你祖母交代?”
“這...”
就在她支支吾吾說不清楚的時候,馬車外頭的守城官兵出言詢問:“車里何人?去往何處?”
車夫恭敬道:“馬車里坐著的是玄業大師,要去往乾安城中。”
“玄業?”那守衛覺得耳熟,細想一下總算是響了起來:“可是君上極為看重的那位歸元寺住持?”
車夫賠著笑,連連點頭:“正是正是...”
那衛兵朝馬車的遮簾楚望了望,似乎不怎么相信:“那可有什么信物?”
“信物?”車夫左右為難,又不好去同玄業要,又不能不過守衛這一關。
車里的玄業聽聞外頭的車夫與守衛的對話,給王弗苓使了個眼色,讓她坐好:“好好呆著,一會兒在收拾你。”
說罷,他便掀開簾子出去,見到那守衛,雙手合十鞠了一躬:“貧僧往乾安城有要事,還望這位施主通融通融。”
那守衛見了玄業,細細將他打量了一番:“你...真是玄業大師?”
玄業笑了笑:“正是,貧僧玄業。”
守衛納了悶,傳聞玄業乃佛門高僧,可眼前這位年紀輕輕,雖有幾分仙姿,卻實在不像得道高人。
見守衛猶豫不決,玄業從袖里拿出一枚玉佩,那是慶元帝給他的。
“施主且看看這個能否驗證貧僧的身份。”
守衛接過玉佩一看,連忙朝身后喊道:“放行!”
之后,他又躬身賠笑將玉佩還給玄業:“大師請,方才是小的有眼無珠不識泰山,還望大師海涵。”
玄業微笑著從他手里拿回玉佩:“無妨,此乃施主本職,就該如此。”
“大師能諒解便好,請上車啟程吧...”那侍衛連忙狗腿子一般的將玄業送上馬車,又滿面笑容的目送他們走遠。
待馬車駛入城中,守衛嘖嘖稱奇:“不得了,年紀輕輕竟有如此造化,真乃神人。”
又走了一截路,玄業讓車夫停下,他望著王弗苓:“下去,自行想辦法回庵子里。”
王弗苓深吸一口氣,呼了出來:“大師說得輕巧,從這里到庵子里可不近,我又沒帶銀錢,難不成讓我走回去?”
他眉頭皺得更深:“是你自己偷偷跟了來的,至于怎么回去,也你自己想辦法。”
王弗苓死活不:“來都來了,何必再把我趕回去呢?再說我又不是女子扮相,與大師來說沒什么影響,您大可說我是俗家弟子。”
玄業閉了閉眼,讓自己沉住氣,他還真是頭一回見如此難纏的人。
坐在玄業身旁的玄沖王弗苓笑了笑,然后伸出小手扯了扯玄業的衣袖:“師傅,就讓女施主跟著咱們去吧,青巖大人如此好客,一定不會介意多一個人。”
玄一雙灰溜溜的大眼睛望著玄業,若非心狠手辣之人,怕是誰也承受不住。
玄業也很是無奈:“為師記得你先前說過不喜歡她來歸元寺,怎么這會兒又幫著她說話?”
“徒兒...”玄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王弗苓的臉色,見她不生氣,才同玄業解釋:“徒兒覺得女施主不是壞人,師傅曾說過人不可貌相,雖然女施主張了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樣,但心底還是善良的。她曾幫助徒兒打水上山,由此可見她也是有熱心腸的。”
聞言,玄業有那么些難以置信:“你說,她曾幫你打水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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