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奕和吳珊進入柳夢房間的時候,看到柳夢變成了一個全身粘滿藥膏的“怪物”,都驚呆了。
“明天還你們一個大美人。”蘇月忍著笑:“明天這個時候,你們幫她將藥膏輕輕剝下來就萬事ok了,明白了嗎?”
“明天就可以恢復?”吳奕和吳珊喜出望外,他們一直以為,照柳夢之前的情況,三十天也不一定能痊愈。
“當然。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再聯系。”
“這就走了啊?還是吃過飯再走吧?飯已經快做好了。”最近一直是吳珊在做飯,小姑娘挺有天分的。
“不了,我今天有事。”
“可姐夫還沒來,要不你等等吧?”吳家人不知道凌寒睿今天不會來。
“他今天也有事。我先走了啊。拜拜。”蘇月急步而出,莽莽撞撞的,出門撞到了一個人。
“哎呦,對不起,對不起。”蘇月捂著撞疼的額角連連道歉。
“你沒事吧?”隨著一個溫和熟悉的聲音,一雙溫暖的大手扶住了她的肩頭。
蘇月下意識的往后一縮,抬頭一看,正是吳杰。
見是吳杰,蘇月心中似是被人輕薄的感覺立刻沒有了,蘇月相信,他剛才那一扶,只是熟人間的關愛,絕非故意。
“沒事,謝謝。我回去了,再見。”蘇月不想與吳杰有太多交集,揉了揉撞痛的額頭,舉步要走。
吳杰環視了一四周,沒看到凌寒睿:“小凌怎么沒來接你?今天沒時間?要不我送你吧?”
若蘇月抬頭,便可看見此時吳杰眼底的閃爍的神采。
“不用了,坐公交很方便的。”蘇月下意識的回答,說完才發覺這句話有點蠢。
“我開車送你。”吳杰不由分手拽過蘇月手上的書包,先上了自己那輛紅旗轎車。
書包被奪走,蘇月為了難,再想想只是蹭個車而已,稍作猶豫便微笑著坐上了副駕駛座。
蘇月是按照后世的坐車禮儀來的,忘了此時是一個很特殊的年代。
見蘇月自自然然地坐在了自己身邊,吳杰心中一陣狂喜和……蕩漾:這是不是說,她并也不討厭自己,也不防備自己?
吳杰不敢奢望蘇月對自己有更深的感情,只愿她能當自己是朋友,這樣就夠了。
他不希望她像別的女人那樣,面對他時要么花癡,要么畏懼。
“你身上這件衣服是在我們縫紉店做的吧?”蘇月無話找話,她不喜歡孤男寡女沉默的待在密閉空間,這樣很怪好不好?
“你說的是月月縫紉店?”
“對啊,你這件襯衣是我做的呢,我做的衣服有特殊標記,袖口都有一顆同色小星星,看到沒有?不過這件應該是樣品吧?你怎么買到的?”
“是珊珊幫我買的。”
“哦,我記起來了,她那天一定要買店里的樣品,說是等不及,我當時答應了,沒想到……不行,回去我得問問,她弄走了幾件,要知道店里的樣品都是非賣品,留作紀念的……”
“你好奢侈,一般人都買不起,你還要留作紀念。哦,也對,你不差錢……”
“誰說我不差錢,不差錢我這么拼命做什么?”
“你,真差錢?差多少,我給你好不好?”當吳杰說道這一句,蘇月才發現車子不知什么時候停在了路邊。這里是鬧市區,她不擔心吳杰對她不利,反而吳杰這番話更讓她驚恐:“你這是什么意思?”
“想與你合伙做生意唄?有沒有興趣?”到底怕嚇到蘇月,吳杰生生壓住心中的真實想法,重新啟動了車子。
“做生意?”與黑幫合伙做生意?怎么可能。
蘇月拒絕的話就要脫口而出,又被她吞了回去,換了個婉轉的說法:“呵呵,我先和愛人商量再答復你,可以嗎?”
蘇月決定,到時候就說凌寒睿不答應。
當然,凌寒睿肯定不會答應。
“好,一言為定。”
接下來,兩人重新聊回做衣服的事情。吳杰懇請蘇月親自幫他做兩件秋裝外套,蘇月勉為其難答應了。
秋裝而已,現在還是夏天,秋天那么遠,她抽個時間做好了,又不是白做。
蘇月沒想到的是,吳杰回去就將身上的白色襯衫親手洗凈珍藏了起來。蘇月親手做的自然要珍藏。
柳夢痊愈的消息是吳珊帶來給蘇月的。雖然想念柳夢,但她下意識地想要避開吳奕和吳杰,吳奕接二連三的吃飯邀請,都被她拒絕了。幾次過后,吳奕不再勉強,托吳珊帶來了感謝的話、余下的草藥以及五萬元現金。
蘇月全部笑納。
吳珊同時帶來的還有吳杰與她自己做秋裝的布料。
接下來日子里蘇月見鬼似的會經常遇到吳杰。
每一次都是吳杰先看到她,與她打招呼。
想到凌寒睿說過的吳杰暫時沒有劣跡的話,蘇月也不好不理睬他。
不管怎么說吳杰都是吳珊的哥哥,柳夢的侄子,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嘛。
好在每一次偶遇,吳杰都只是與她打個招呼而己,沒有糾纏的意思,久而久之,蘇月習慣了時不時遇到他,兩人之間的交流不知不覺也多了起來,不趕時間的時候還會閑聊幾句。
隨著時間的日益流逝,蘇月心里逐漸慌亂起來已經快一個月了,凌寒睿沒有回來,也沒有消息帶回家。
太折磨,蘇月考慮再三,給玄墨打了一個電話。
“神兵計劃”隊員的指定家屬都有玄墨的電話,當然,不到萬不得已,沒與人會打這個電話。
電話是在凌家大宅打的,家里沒有其他人。
聽到電話接通的聲音,蘇月的心不可遏制地狂跳起來。
“喂?”玄墨聽到電話鈴響,認出是凌寒睿家里的電話號碼的,毫不猶豫的拿起了話筒。
原以為打電話過來的是凌寒睿的爺爺或父親,誰知話筒里傳來的是年輕美好的女子聲音。
凌寒睿的愛人?
“您好,我是阿睿的愛人。”
還真是。
“蘇月?”
“嗯,您是玄大隊長?”
“我是玄墨,你有什么事?”
“我想問問,凌寒睿什么時候回來?”
玄墨頓了頓,故作輕松地說道:“這個是軍事機密,我不能告訴你?”
蘇月從他話中聽出了黯然,怕他掛掉電話,趕緊說道:“需不需要我幫忙?解毒藥、驅蟲藥、變色膏我都可以幫你們配置,只要你們告訴我阿睿他現在……好不好。”
一番話說完,她已經淚如雨下。
玄墨萬分激動:“那些藥是你配置的?你在家里嗎?我去接你,具體情況我們見面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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