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什么顧石巖，八成跟刑一昂的死有關。

“你除了看到刑一昂的尸體，看到拋尸的人模樣了沒有？他們開的是什么車？”顧石巖依舊在試探得問，而且問話的語氣也越來越怪。

天命九搖搖頭，假裝思索當時情況，搖搖頭：“我當時離著很遠，并沒有看清拋尸人，車子也沒看清。”

聽到天命九說的話，顧石巖本來還嚴肅的臉，瞬無，又擺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態度道：“小姑娘，如果你什么時候記起來，當時是什么人拋尸車牌好是多少，請你務必第一時間告訴我，哎！我們隊長就那么一個兒子，卻……一昂是我看著長大的，我這位做叔叔的聽到這個噩耗，真的很痛心！”

顧石巖說著說著，有些嗚咽，看似是悲傷難過。

但是天命九看著他的神情，除了假裝出來的難過，其實眼底還有些一絲竊喜。

他在竊喜什么？

竊喜她沒看清楚拋尸人，還有沒看清車牌號，還是竊喜其他事情？

難道刑一昂的死于他有關？

但是也不對啊，之前看他面向，不像殺過人的，也就是說刑一昂并非他所殺。

既然不是他殺的，為什么會這么在乎自己發現了刑一昂的尸體，又怎么會在這么在乎自己當時看到了什么呢？

除非……

天命九眼瞼微低，心里大概有了應對的想法，在抬頭時，假裝聽話的點點頭，道：“放心好了，如果我記起來了，一定第一個告訴你。”

“那好，我不打擾你了。”顧石巖說著轉身準備離去，不過好似想到什么，忽然又轉頭看著天命九：“對了，這么早，你吃過早餐了嗎？不如，我給你去買點早餐？”

天命九神情淡淡，“不必了，我現在正在等刑一昂的實踐報告，等出來以后再說，其實我還是希望能夠盡快抓捕兇犯歸案的。。”

“也好。”顧石巖也不再說什么，轉身走了出去。

誰都沒看到，顧石巖轉身的哪一刻，眼底劃過一絲殺意，眼神陰霾。

呵，抓捕兇手歸案，好大口氣，也不怕閃到舌頭，那個頭目是你們這些人說抓就能抓的？

那刑一昂也是活該，若不是他冥頑不靈，不停他勸趕緊離開那兒，還查到自己通毒販的證據，也許他也不會告訴那人，讓他處理掉刑一昂。

說來，刑一昂雖然不是他殺的，但是也是因為自己，他才死。

顧石巖轉身之后，天命九便開啟萬能讀心術。

結果，還真是黃天不負有心人，一個警察居然勾結毒販，害死了自己隊長的兒子，這事兒還真是又看頭了。

九點左右，一臉疲憊的刑言豪終于回來了，看到天命九還在警局，也知道一天沒吃早餐，立刻親自去給她買了早餐。

之后談論起自己孩子尸體找到了，卻腐爛到面目全非，而且他還跟發誓天命九說，在退休之前，一定要找到殺人兇手。

天命九不置可否，最后掩下心中想法，問：“刑隊長，您覺得顧石巖這個人是什么樣的人？”

“顧石巖，他來找過你了嗎？”刑言豪眉頭微皺，心里有些詫異。

“嗯。”淡淡一聲后，天命九看著刑言豪，絲毫不避諱也不隱瞞的說：“我覺得，刑一昂的死，跟他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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