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夏小八也離開了,蕭家的日子清靜了下來。
日子清清靜靜的過,終于到了大年三十這一天,對于小孩子們來說這是一年中最為歡樂的一天,壓歲紅包,新衣、糖果、糕點、守歲每一樣都能讓人很歡樂。
對于蕭茗來說,過年也很平常。
站在回廊上,看著蕭涵帶著蕭昱他們放煙花的身影,歡樂純真的笑臉,蕭茗呆呆的出神,這也許就是小孩子們的快樂,她永遠理解不了,哪怕是她披著一副十三歲的皮囊。
她的記憶中過年沒有煙花、歡笑、沒有紅包、沒有新衣,甚至連代表著團圓的年夜飯也沒有,爺爺不知道在誰家給人診病,也有可能是在去診病的路上或是在回家的路上,父母也許還在某個頂級名流宴會中游走。
而她,坐在氣派又寬敞的客廳里,孤零零的面對著眼前的各色吃食,整棟別墅的無差別暖氣也軀散不走四散而來的孤寂與寒冷。
安靜得可怕。
街上的煙花此起彼伏的綻放,向人們展示著它曇花一現的美麗,耳邊能聽到別人歡樂的叫喚聲....
可惜,煙花是別人的,笑聲也是別人的。
等到漸漸長大了,她對過年也不再向往,更能用平常心對待了。
都是從孤獨中過來的。
“姑姑,快來,小叔放煙花了。”蕭昱喊著,他與幾個孩子一樣圍著蕭涵,等待著放煙花,在飄著雪花的年夜里,大家也不覺得冷,反而是一臉的興奮。
蕭茗笑笑,收拾一下過去式的記憶,下臺階,快步走去。
新年,你好!
煙花在天空中一簇一簇的綻放,絢燦美麗,蕭昱與王天冬他們圍著煙花跑著圈,打著掌,高聲呼喊,幼小如他們,呆在劉家村又何從見過這樣的美麗。
看著他們如此高興的模樣,蕭茗暖暖的笑了,前世見過太多的禮花煙火,卻從不覺它們有如此的漂亮奪人。
“孩子們,開飯了。”宋氏呼喚的聲音遠遠的傳來。
“哦,吃飯咯!”蕭昱歡樂的叫了起來,牽著王天冬的小手跑向前廳。
蕭茗與蕭涵落在最后面,蕭茗年看著跑遠了的孩子們一臉的笑意。
“姐。”蕭涵看了姐姐一眼,俊秀的臉上表**言又止。
“嗯,怎么了?”
在姐姐溫和目光注視下,蕭昱鼓起了勇氣開口道:“石大哥會回來的,你別傷心了。”
蕭茗:“......”
“石大哥雖然是不告而別,可是他離開一定是有原因的。”蕭涵再一次解釋道,為石亭玉正名,石亭玉的離開他也是極舍不得的。
雖是舍不得,可心里又生氣起來,他沒有想到對他們那么好的石大哥會去了西北參加戰事;是害怕他們擔心他,所以才選擇了不告而別?
在他心里,石大哥就像是他的大哥一樣,教導他武藝,指點他學問,教導他人生道義,他甚至不止一次的想過他是他的親哥該有多好。
為什么要這樣離開,上陣殺敵又怎么樣?又不是不可對人言,他也是可以上戰場的。
別看他小,他也是有肌肉的。
蕭涵在憤憤不平的同時又留意到姐姐不同尋常的沉默,他心里能感受到莫名的失落感,別問作為雙生子的他為什么會知道自己姐姐的心境。
雙生子就是這樣的沒有理由。
所以,他突然明白了,姐姐是喜歡的石大哥的。
“姐姐喜歡石大哥,石大哥肯定也是喜歡姐姐的,等石大哥回來就讓他來咱家提親。”蕭涵小大人模樣的說道,宣告著自家姐姐的親事,家里沒長輩親人,他就是一家之主,他得給姐姐選一個姐夫媚,如果石大哥回來肯道歉,他就原諒他了。
蕭茗:“......”
她哪里不高興了,她又是哪里喜歡他了呢?你這都能看出來,你是從天上來的咋的。忍無可忍的蕭茗惦著腳狠狠的揉著某弟的頭,別以為他比她高了就不能把他怎么樣了哈!
直到某弟頭發亂了,她才滿意的放過。
“你這個小腦袋瓜在想些什么有的沒的,胡思亂想小心腦門上長痘痘呵!”說完也不理他,自己走了。
蕭涵一臉呆愕,他哪里有亂想啊!還有他額上長了一顆小痘痘姐姐看出來了?
好尷尬啦喲!
年夜飯吃的是餃子,宋氏和易媽媽居然在餃子里面放了好些銅錢,家里每一個人都吃到了包有銅錢的餃子,個個喜笑言開。
“好,好,大家都吃到了銅錢,這就代表著明年事事順心如意,身體健康。”宋氏捧著碗高興的笑,還不忘看著自己的女兒,見月娘吃到兩個帶有銅錢的餃子,臉上的笑容更是深刻了。
易媽媽見此應景的咐和道:“月娘吃到兩個餃子,看來咱們蕭家明年好事將近了。”
聞言,宋氏臉上的笑容開得更大了,而月娘羞紅不已,捧著碗吃也不是,不是吃也不是。
蕭茗但笑不語,望了月娘一眼淡定的吃著餃子。
兩天前,送陳元澤回京的蔣四海從京城回來了,蔣香媛居然利用哥哥回來這一天作了一次大妖,徹底把月娘與蔣四海綁在了一塊。
當日事件是這樣滴,天正下著雪,蕭茗、易媽媽、宋氏、月娘幾個人正在閑在屋子里,左右也無事就來個煮雪賞雪算了。
炭火燒得旺,屋子里暖融融的,蕭茗看著醫書,宋氏與易媽媽做著針線在閑嗑,而月娘正坐在窗邊納著鞋底子。只是那一只大得蕭家所有人都穿不上的鞋底也不知道是給誰納的,瞧她遮遮掩掩的,大家選擇了視而不見,閉口不談。
這應該是一個寧靜美好的上午,可就讓蔣香媛這貨這打破了。
當時,蔣香媛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門打在墻上哐啦一的聲響,當時蕭茗就在想,糟糕,門壞啦。
在蕭茗還在考慮要不要讓蔣香媛這個丫頭賠她的仿紅木雕花實木門的時候,蔣香媛根本就沒給她開口理賠的機會,只聽她喘著氣說道:“月娘,不好啦!大哥受傷了,流了好多血。”
一石激起了千層浪。
甫一聽消息,月娘臉色煞白,只來得及汲了鞋就沖了出去,哪里還顧得上給自己套上一件厚實的棉衣。
受傷不是應該叫醫生嗎?怎么叫月娘了,叫月娘有什么用呢?她又不會醫術,難道是要交待遺言什么的。
這可不好了。
而宋氏心理也是百轉千回,蔣四海這個大老爺們怎么三災八難的,難道是命不好,宋氏一怔,命不好就克妻。
突然的,宋氏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
而易媽媽,....,混亂中,難道就只有她發現了蔣香媛眼中的狡黠與故作驚慌的表情,看到月娘已經出了門,自家姑娘與宋氏已經站起,并且一臉擔心的表情,易媽媽果斷的閉了嘴。
識實務為真俊杰。
蕭家與蔣家成了姻親,蕭家也有了一個實力強大的后盾不是。
這很好!很好!
故事的開篇很讓人傷心欲絕,,結果卻讓人曖到心里發燙。
當月娘見到完好無損又活崩亂路的蔣四海時,哪怕是她悲傷得淚眼朦朧,最后也變成了懵逼。
說好的受傷呢?說好的血流成河呢?
傻傻的月娘最后也知道自己被蔣香媛給騙了,不止是她,就連剛回家的蔣大家也被結實的算計了,不過蔣四海是個很能把握機會的人,怎么可能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既然明白了月娘的心意,那么他就表白表白再表白。
短暫的二人世界,談話內容外人并不知道,月娘有沒有被表白是個迷。這過程不重要,結果最重要。當她們趕到的時候,就看到蔣四海一臉的歡喜拉著月娘的手,看到人來時又急急的放開了。
而月娘更是羞紅了一張臉,又急急的跑了。
宋氏喜極而泣。
兩人的婚事提上日程,宋氏與秦氏兩人歡歡喜喜的商量著婚期。
事后,蕭茗問蔣香媛怎么會想到這么個主意。
“山不過來,我就過去。這不是你教我的唄!”蔣香媛一臉得瑟的看著蕭茗。
蕭茗:“.......”
原來這句是這么解釋的。
你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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